季芸芸笑道:“柔兒小姐,既然你已經心服,那我也要提我的條件了。”
“你敢?來人啊,將這搗亂的登徒子將給我拿下。”郭偉琪大聲命令道。
“且慢,且慢。”那個叫王大壯的公子緩緩跺了過來道:“偉琪兄,這個紀昀犯了什麼條例啊?”
“這個——”郭偉琪一時無語。季芸芸與柔兒打賭的事是大廳中眾人都聽到的。
季芸芸看著滿臉擔憂的柔兒道:“柔兒小姐放心,在下不會為難你,隻是想請你幫一件事”
“什麼事?”
“這事情嘛極為隱秘。隻需你我二人知道便可”
柔兒看了看季芸芸,說道:“柔兒暫且相信公子的為人,請後堂說話。”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季芸芸就向後堂走去。
那邊的郭偉琪急的跳腳,不停的向後堂張望,就怕這個小白臉侮辱了他的柔兒仙女。
“這已是後堂,公子有事請講”
“我要說的就是,我想請柔兒姑娘做著春風樓的新任老板娘”
“我?公子說笑了”
“我剛聽你們這裏的夥計提起老鴇將要將春風樓賣掉,而我有意接管。再者我也不是什麼公子”
說完,季芸芸將帽子拿下,長發如瀑布般垂下。
“你……”柔兒愣了一下,“原來是個女的”
“柔兒姐姐,我剛在的提議,你考慮好了嗎?”
“這,不知你為何要開春風樓”柔兒見季芸芸年紀小又是個女娃,自然很是奇怪。
“濮陽無語話斜陽,家家臨水映紅妝。春風不知玉顏改,依舊歡歌繞畫舫。月明人斷腸!”
簡簡單單幾句話,便道盡了掩蓋在濮陽風月背後的世事滄桑。院子裏陪笑的,都是些可憐女子,哪個沒有些傷心事,這短短二十來字,便道盡她們的淒涼,直令人感懷。
柔兒愣了半晌,方才幽幽歎了口氣道:“妹妹真是好才情。”
“我之所以想頂下這春風樓,也是想讓眾姐妹活的更有尊嚴些”
季芸芸的一番話說動了柔兒。隻是,柔兒遲疑道:“想要頂下春風樓可是要不少銀子的”
“這個姐姐不用擔心,我來想辦法。隻不過以後姐姐要費心了”
“哪的話,你肯為我們這些姐妹著想,我們感激你才是啊!
看見柔兒答應了,季芸芸便道:“妹妹我先謝謝姐姐了,等妹妹接手春風樓後,將會對春風樓改造一番,要辛苦姐姐了。”
“沒問題”
“如此那我就去張羅盤店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