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天我們都沒有看見芸芸,剛開始我們以為是芸芸出門了,晚點就會回來了,可是,可是——”歆瑤的眼淚說著說著就如斷了線的珍珠撲簌撲簌的往下掉。
“可是什麼?到底怎麼了?芸芸她出什麼事了?”雷逸現在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冷汗直冒。
“可是我們等了一晚芸芸也沒有回來,今天,今天一早有人送了一封信到酒樓,我們拆開一看,居然是綁匪送來的恐嚇信。”
“恐嚇信?上麵都寫了什麼?”
“信中說,芸芸現在在他們手上,如果想要芸芸安全的回來,就要一切都聽從他們的安排。”
“聽從他們的安排?什麼安排?”
“信中有說,綁匪的條件是要付給他們五萬兩黃金,另外還要我們關閉芸芸所開的兩家酒樓,並保證從此以後永不開店。”
“就這兩個條件?”雷逸詫異的問,按照常理來說,綁匪要巨額贖金很正常,可是為什麼會有不讓芸芸開店這個條件呢。
“就這兩個。”
“那封恐嚇信呢?”
“信還在酒樓裏。”
“走,我們現在就回酒樓。”
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怨天怨地,著急上火的時候了,雷逸漸漸從剛才的震驚中恢複過來,因為他明確的知道,此時的首要任務是把芸芸救出來,所以他不能慌,不能亂,如果他自己亂了陣腳,就會給綁匪造成可乘之機。他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理由、任何形式傷害季芸芸一分一毫。
幾縷陽光透過屋窗上的錯亂的木板縫照射進一座大院裏最角落的舊屋。
“這裏是哪裏?”從昏迷中醒來的季芸芸愕然的巡視著周圍的環境。
“我怎麼會在這裏?”環視四周,季芸芸發現這裏應該是個荒廢了很久的柴房,因為屋裏依然堆放著很多木頭,不過都是一些已經被水浸泡過不能再用來燒的廢柴,屋裏到處都散發著發黴腐爛的臭味,讓人作嘔。
突然幾滴水掉落在季芸芸的臉上,冰冰的,涼涼的。季芸芸抬頭想找到滴水處,卻發現房頂已經殘破不堪,屋外電閃雷鳴的下著大雨,屋裏則是雷聲滾滾的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著實讓季芸芸明白了所謂的屋外大雨,屋裏小雨的意思了。
季芸芸站在了一處房頂木板較多的地方,以至於自己不被雨淋到而感冒。抬頭透過屋頂了漏洞看外麵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雲伴隨著偶爾的閃電與雷鳴,竟別有一番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