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一個想法突然出現在雷逸的腦海裏。
難道說是利益衝突,芸芸開的酒樓影響到了他們的生意,所以因為利益關係,他們綁架了芸芸。太過分了。
“來人。”雷逸火大的喊道。
“爺,您有事?”一個家丁迅速的跑了進來。
“告訴李侍衛,加強對酒樓。賭坊等的搜查,一個都不能給我放過。”
”是,小的這就去辦。“
與雷逸這邊的大張旗鼓,“全府總動員”相比,季芸芸那邊就冷清多了,不過溫度絕對不低。
雨停了。
季芸芸暗自罵了一句老天,“連雨都不讓我看了,幹脆無聊死我算了,不知道被關在什麼鬼地方,喊了半天連個鬼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找了一處沒被雨淋到的幹淨地方坐下,季芸芸百無聊賴的看著這間破屋子。一些廢柴、爛木頭,石子,破椅子,壞水桶。
5555……季芸芸欲哭無淚,這都是什麼啊?都沒用的東西。
季芸芸將臉埋入雙膝,準備休息一下,保持體力。
時間悠悠逝去,不知過了多久,季芸芸被一陣開門聲吵醒。
聽到聲音季芸芸立刻警覺起來,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再加上她現在的處境,她想不警覺都不行啊。
出乎季芸芸的意料,進來的竟然是個小姑娘,一身布衣裙子,梳著兩個羊角辮,大概十一二歲的樣子,年紀雖然小了些,但長得眉清目秀,加以時日,等長大了也是個美人,再加上眉間那偶爾閃現的英氣,是個去酒樓工作的好胚子,有大發展啊,如果培訓得當,以後也是一個可以坐上經理級的人物啊。
都什麼時候了,能不能活著出去都不一定,季芸芸還想著挖角呢。
“姐姐,吃飯了。”進來的小姑娘說道,然後將手裏的飯碗交給季芸芸。
“謝謝,小姑娘你叫什麼啊。”季芸芸隨口吃了一口青菜,但很快就吐出來了,還不斷咳嗽。
“娘呀,你家食鹽不要錢啊,放這麼多,想謀殺啊,用不到來這招吧,多浪費糧食,一刀解決了我不就行了,這多省事。”
“我叫婉兒。”
“婉兒,很好聽的名字啊,你多大了?”季芸芸放棄了手裏飯碗,她沒有勇氣吃下去,開始專心和婉兒聊天。
“我十三了,姐姐你怎麼不吃。”
“十三了啊,你怎麼在這裏啊,這裏應該是賭坊吧。”不得不說季芸芸奸詐,連小孩子都要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