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想要蛟龍血做什麼呢?”青歌很疑惑,這蛟龍血她這確實有,不過和一隻蛟龍爪和蛟龍尾一起被放在了很隱秘的地方。
墨言有些不耐地眯起眸子,事實上他並不想聽這條煩人的人魚說話,因為她實在是太喜歡刨根問底了。
要知道,知道越多對她越是沒有好處,她難道不知道這句話嗎?
“你……”青歌對墨言是十分懼怕的,因為他之前說過要割了自己的舌頭,“你,你怎麼了?”
“你難道不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嗎?”略帶陰森的話語在青歌耳邊傳來,那寒冷的溫度猶如十二月帶著雪和冰雹的寒風一般,差點沒將她給凍成一塊人魚幹。
“你,你大膽!”青歌的右手猶如織布機般指著麵前的這個男子不停顫抖,就連父皇也沒有這般和自己說過話,哪個不是對自己和顏悅色沒笑臉都要拉出一張笑臉的,麵前的這個男子倒好,居然這般這般威脅自己。
“我大膽?”墨言的聲音越發寒冷了些,這隻人魚是傻呢還是傻呢還是傻呢?明明怕的要死還要不斷靠近自己。
看著麵前的這個女子墨言轉身就走,管她知不知道呢,先走了再說。
“誒誒誒,你怎麼又要走了?”女子一手拿著權杖另一隻手連忙扯上墨言的衣服,隻聽呲啦一聲,墨言的右邊大腿處的長袍少了一塊,連帶著和長袍一起的是一大塊紅色的褲子,從大腿到小腿,所露出的一大截大腿和小腿十分養眼。
那可是一條和女子有的一拚的美腿,白如玉雕,就連一根粗黑的腿毛也沒有。
這就是人類的雙腿?
青歌忍不住咕嚕咽了下口水,這實在是,實在是養眼啊……可恰恰是這個動作和青歌色眯眯地眼睛讓墨言恨不得一掌拍死麵前的這個女子。
“你……”墨言此時的臉已經紅成了豬肝色,他憤怒地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把利劍一下架在了青歌的玉頸上,恨不得立刻將麵前的女子給剁成十八段才能泄恨,他堂堂妖王,幾時同現在一般狼狽過?居然連褲子都被撕了。
“這……你不要這樣看我,要怪就怪你衣服的質量實在是太不好了。”青歌一臉尷尬地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利劍,手中的一大塊紅色布料隨著自己的動作在水中猶如一隻紅色的水母般緩緩飄揚。
“質量不好?”墨言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幾個字,天哪,他今天穿的可是天蠶絲的布料,天蠶絲啊!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撕開的!
他下意識地看向青歌手上那一個個和匕首一般的指甲,額頭上一下就多出了三條黑線,他現在很不能將麵前的這個女子的手指頭給一個個地剁掉。
隨著脖子上的力道一點點地加重,青歌隻覺得自己脖子上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她連忙將手中的紅色布料丟到一邊,讓它仍由海中的水流衝向別處。
見自己的褲子和衣服飄向別處,墨言的臉色又黑了好幾分,那顏色,差點就能滴出幾滴墨來。
“你……罷了。”墨言憋了半天才收回了青歌脖子上的利劍,自己今天怎麼會遇到這種事情啊,真是的!
他憤怒地轉過身去,不想再看到麵前的這個女人,就在墨言又要走時,又聽呲啦一聲,自己的另一半褲子也被撕裂,墨言即使是不往下看也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好在青歌拉的位置比較下,不然自己的屁股也要露出來了。
“你……你才大膽,居然敢對本王不敬!”若是自己的身邊有椅子,他敢肯定自己一定會將椅子給丟出去。
青歌哼了一聲,毫不在意地道:“本王?我還本公主呢!不就是撕了你的褲子嘛,有什麼好生氣的?”真是小氣。
不過這最後四個字青歌沒有再說出口,不然那把好不容易才被收回的利劍一定會又要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墨言深呼吸了好幾次,卻還是沒有將自己心中燃起的熊熊怒火給壓下去,臉色由黑轉紫,再由紫轉青再轉紅又轉黑,如此反複不斷。
“你實在是,實在是太……”他的眉皺成了一個川字,雙拳也被握地哢哢直響,忍了幾次都差點將自己的拳頭打向女子絕美的容顏。
藍色的魚鱗在海水中閃著淡淡地光芒,她的身後突然出現了兩條人魚,容顏雖然算不上絕美,但也不算太差,各各身下都長著長長的尾巴,尾巴上都用雪白的珍珠裝飾。
尤其是左邊的那條,竟用珍珠做成一朵朵珍珠花點綴在尾巴上,中間的花芯用的是一顆黑色的黑珍珠和紅色血珍珠,這些珍珠在世俗界可是千金難買一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