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爪男冷笑一聲:“兩個小娃娃也敢在我麵前放肆!”
雖然鷹爪男口中蔑視,但放過了八師兄,雙手迎上孿生劍客。
孿生劍客的雙劍渾然一體,劍勢雄渾,當接觸到鷹爪男的雙手時,忽然變得極其靈動,一轉一挑,鷹爪男的雙手從胳膊處被斬斷,惶恐的大叫了一聲。
這一幕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鷹爪男黝黑發亮的雙手掉落在地上,失去雙手的鷹爪男目瞪口呆,口中止不住的哀嚎:“啊,我的手……”
“滾吧!”孿生劍客負手而立,並未乘勝追擊,這是一種自信和氣度。
“師兄威武!”
“見識到我們天下第一武館的厲害了吧!”
門徒們興高采烈的呼喊,出了一口惡氣,一般到這個時候,踢館者也會知難而退。
馬護衛眉頭一皺,快步上前,迅速給鷹爪男服下一粒丹藥,又給他的斷臂止住了血,將斷掉的手掌收起,心道就算這胳膊接回去,鷹爪功也徹底廢了!
當即惡狠狠的看向孿生劍客:“好膽,竟敢傷我兄弟!”
“傷我門人,砸我招牌,這隻是個小小懲戒,倘若不知悔改,那就留下命來!”孿生劍客殺氣森森,分明是這幾個黑衣人上門踢館,傷我門人,反倒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
江湖之爭,殺人就應該做好被殺的覺悟,況且孿生劍客隻是廢了鷹爪男的一雙手,還留其一命,已經很是仁慈。
“大哥,殺了他們,否則難解我心頭之恨!”鷹爪男咬牙切齒的看向孿生劍客,惡狠狠的說道。
馬護衛當即將腰間鞭子甩得爆裂作響:“好,你們徹底激怒我了,今日在場的所有人,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剩餘三個黑衣人也拿出刀劍棍棒,麵對上百的武館門徒,氣勢衝天,而武館門人也拿好刀劍,雙方皆是怒吼一聲,拚殺在了一起!
餘慶依然沒有選擇出麵,而是手中抓了一大把石子,在雙方交戰的時候,不時的偷襲一番。
馬護衛是全場武功最高的人,一手鞭功怒火純青,孿生劍客畢竟習武之日尚淺,好幾次都差點被馬護衛擊中。而且那條鞭子不知什麼材質,如金似鐵,劍氣都不能損壞其分毫。
馬護衛幾人不怕武館人多,隻要壓住少數幾個有威脅的門徒,時不時的傷幾個普通武者,就能將這一百多人盡數打敗,這便是高手的優勢,人海戰術並不一定能取得優勢。
馬護衛一鞭子纏住了孿生劍客的雙劍,正準備用力將劍奪走,忽然一道破空聲傳來,馬護衛嚇了一跳,一個旋身,收回鞭子,但依然沒能躲開,肩頭中了一擊!
雖然隻是一粒小石子,但蘊含了龐大的力道,打得半邊身子都麻了起來,馬護衛後退幾步,警惕的看著四周,有高人在暗中出手。
孿生劍客壓力一鬆,再次舉劍殺來,馬護衛沒能找到暗中的高手,隻得咬牙繼續拚殺,可因為肩膀發麻,在孿生劍客的緊緊相逼之下,隻能說堪堪自保,還要不時的防範暗中的偷襲。
餘慶並未擊殺馬護衛,而是將其壓製在孿生劍客的水平,作為一塊合格的磨刀石,而其他黑衣人則沒那麼好運。
餘慶時不時的一塊石頭飛去打中腦門,讓其恍惚一陣子,就被人海戰術吞沒,一通暴揍,待其忍痛跳起來開始反抗,餘慶又再是一石子擊中其襠部,瞬間滾在地上,又被暴揍,慘不忍睹。
馬護衛看到此景,又怒又驚,罵道:“卑鄙!”
可除了馬護衛他們自己知道有高人暗中偷襲,其他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為自己神功爆發,紛紛回敬道:“哼,打不贏人就開罵是不是?你能罵過我這一百多人?垃圾!”
眼見自己這一方都已負傷,而且武館門徒越戰越勇,馬護衛心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當即喝道:“弟兄們,有高人偷襲,我們先撤!”
“好!”憋了一肚子火的其他人紛紛應和,施展出超絕的輕功,眨眼間就逃出武館,頭也不回的奔跑著。
一幹武館門徒瞪大了眼睛,紛紛笑罵道:“老玻璃,打不贏就打不贏唄,說什麼有高人偷襲!”
“行走江湖,原來就是要如此不要臉!”
“不管怎麼說,我們武館又一次勝利了!”
聽著身後的冷嘲熱諷,不知是因為傷勢發作,還是氣的,馬護衛一口血噴了出來,其他鼻青臉腫的幾人紛紛驚道:“老大,你沒事吧?”
看著幾人,馬護衛搖了搖頭:“是我等大意了,這武館絕非表麵那般普通,那孿生劍客倒挺好對付,隻是暗中的高手時不時的偷襲我們,卻又不殺我們,仿佛貓戲老鼠一般,太讓人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