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剛回家門,見過了母親和吳芽,她們鬆了一口氣,但看到餘慶緊緊抓著蘇如的手,吳芽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林嫂則一拍腦門,自己兒子太有出息了,還沒有給他介紹如素姑娘,就自己勾搭到手了?真是孺子可教!
蘇如的手此刻被餘慶拽在手中,拿也拿不回來,就算她性格率真,也低著頭羞澀不已。
餘慶知道林嫂還被蒙在鼓裏,作為餘府的男主人,餘慶當即介紹給自己的母親:“娘,這就是蘇如。”
蘇如此刻滿臉紅燙,這些天來以如素的身份為老夫人診病,還被天天抓著說要給餘慶當兒媳婦,如今以真麵目示人,更是有些難為情,當即說道:“前些日子不得已化名而來,還請老夫人恕罪。”
林嫂愣了愣,隨即恍然大悟,笑道:“我就說這姑娘美若天仙,越看越順眼,原來就是蘇如姑娘!”林嫂越看越喜歡,蘇如不僅會治病,性格也好,這幾天接觸下來,更是認可了這個未過門的媳婦兒。
“老夫人切莫捧殺了小如,不怪罪就好。”蘇如甜滋滋的,禮貌回答。
二人無事,昨晚一夜未歸,吳芽看出了幾分端倪,掩嘴輕笑,蘇如被看得心虛,當即走過去和吳芽一番打鬧。
餘慶和母親說了幾句話,林嫂隨即撇下這幾個年輕人,給兒子創造空間。餘慶送走了母親,看向吳芽,當即走了過去,輕輕拾起吳芽的素手:“這些天,家裏辛苦你了。”
吳芽坐鎮後方,讓餘慶免去後顧之憂,這聲感激發自肺腑,讓吳芽感動非常。
“大老板,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吳芽微微紅著臉,竟然當著蘇如的麵被餘慶抓住了手。
蘇如笑到:“吳姐姐,好啊,你果然跟我餘大哥有一腿!”
其實蘇如已經和餘慶說了吳芽的事情,此刻故意這般取笑,是為了打趣吳芽。
吳芽當即麵色一紅,滾燙不已,當即將手抽了回來,目光躲閃,磕磕巴巴說道:“我和大老板是純潔的!”
“純潔的?”蘇如眼中帶著笑意,“那我就把餘大哥帶走了!”
“你……我……”吳芽有些害羞,又有些著急,不是說好了嘛,怎麼能反悔,餘慶看著二女打趣,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二人。
吳芽和蘇如都是嚶嚀一聲,哪有這樣耍流氓的,紛紛嗔怪起來。
就在此時,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把手放開!”
餘慶皺眉,回轉身來,兩個中年道姑目中噴火的看著自己,蘇如更是有些做賊心虛一般。
蘇如小聲說道:“餘大哥,這是縹緲宮的兩位長輩,還請多包涵。”
餘慶點了點頭,聽說過這二人,表麵上負責蘇如的平安,說不得是監視,怕自己拐走了,但並無大錯,餘慶向著二人拱了拱手:“見過兩位前輩。”
兩個長老冷哼一聲,並未理會餘慶,而是對蘇如嗬斥道:“摟摟抱抱成何體統,你代表著我們縹緲宮的顏麵!”蘇如已經被絕雲尊者內定為未來縹緲宮的接班人,為人處事都應該有著縹緲宮的威嚴。
見蘇如被嗬斥,餘慶頓時不爽,當即抓著蘇如的手,挑釁道:“兩位前輩,小如已和我情定終身,夫妻相擁,無傷大雅。”
兩位長老一愣,蘇如和餘慶的事情她們也聽說過,的確是那麼回事,隻是餘慶專情還好,卻左擁右抱,對縹緲宮的顏麵造成了損失,絕不能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七長老說道:“臭小子,你既然和小如情定終身,卻又沾花惹草,我們縹緲宮決不允許把小如交給你這樣的人!”
吳芽此刻也是眉頭一皺,這話連帶著把她也說了進去,餘慶卻又是一把抓住吳芽的手,眼中含著怒火,對著兩個長老說道:“兩位前輩,如何生活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餘某容不得你們指指點點!”
餘慶就是這般霸氣,無論是誰,隻要惹到了他或者他的女人,就別想有好果子吃!
蘇如連忙打著圓場,說道:“長老,餘大哥不是這個意思,這是……”
六長老卻冷哼一聲說道:“小如,男人不能慣,既然遇見了,我就要為你好好教訓一番!”
七長老也是躍躍欲試,劍拔弩張;“聽聞你有些武藝,那就切磋切磋!”
六、七長老聽蘇如說過餘慶,武功蓋世,宛若天人,不過他們嗤之以鼻,一個縣裏的商人會什麼絕世武功?隻覺得蘇如情人眼裏出西施,把餘慶高看罷了。
兩位長老準備動手,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餘慶知難而退,不要纏著蘇如,今後蘇如乃縹緲宮宮主,餘慶隻是一個略有成就的商人而已,絕對配不上蘇如!武林和商界的價值觀是不一樣的,所以蔑視餘慶的成就。
餘慶看這兩個道姑早已不順眼,既然要交手,那就好好切磋一番,有的人就是不打不聽話!
蘇如著急不已,縹緲宮畢竟對她有恩,餘慶拍了拍她的手背說道:“小如,放心吧,既然是切磋,我自然會留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