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王生性凶猛,雖然覺得小黑危險不已,但它並未退縮,發出“吼吼”的低吼聲。
“那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嘍!”寧初雪嬌媚一笑,雪狼王嗖的一聲跑向小黑。
餘慶則對身下的小黑說道:“小黑,這頭大狼好像是個母的,賞給你了!”
小黑翻了個白眼,先不說性別,這都跨物種了好吧?不滿的咆哮了一聲,但還是一口就咬向雪狼。
狼王動作敏捷,周身有罡風縈繞,一個跳躍就避開了小黑的攻擊,隨即張開巨口,咬向小黑的身體。
“吧唧”一口,沒錯,是吧唧的聲音,狼王張開的巨口對於小黑的體型來說依然太小,就好像貪心不足蛇吞象,不對,應該形容螞蟻吞蛇更合適,小黑調轉蛇頭,一臉懵逼的看著狼王,那意思是,你繼續啃,我給你機會。
狼王覺得受到了羞辱,更是不要命的撕咬著小黑的身軀,可是,要麼滑掉,要麼牙齒閃著火花彈開,根本無法破掉小黑的防禦。
雖說狼王的體格小,無法一口咬住小黑,但寧初雪是知道狼王的力量的,若是其他猛獸,稍微沾上就能撕下來一塊血肉,可巨蛇毫發未損,委實奇怪。
小黑旋即一個盤身,想要將狼王纏死,狼王機警,一個跳躍,隨即在小黑的身軀上狂奔,忽然,狼王眼中閃過一道欣喜,跑向小黑的尾巴。
小黑的尾巴纖細,狼王速度敏捷,“哐起”一口,把小黑的尾巴叼在了口中。
小黑不痛不癢,但憤怒不已,怎麼誰都盯著尾巴不放?先是餘慶斬斷了它的尾巴,接著又被雲江裏的大鱉啃了幾口,最終連狼都不放過?
小黑當即將尾巴豎了起來,像釣魚一樣將狼王吊起,小黑瞪著蛇眼,像看傻逼一樣看著狼王,意思是:“草泥馬的,還不鬆口,看你能撐多久!”
狼王也發了狠,雖然四腳離地,就是一口死死咬住小黑的尾巴,打死不鬆口的樣子。
寧初雪從狼王身上輕輕落地,看這兩隻猛獸仿佛在卯勁,她則對餘慶魅惑的勾了勾手指:“偽君子,你不是要打我屁屁麼,來啊?”
前些次因為餘慶武功太弱,不敢囂張,這次寧初雪敢送上門來,他不準備放過這個機會,新仇舊恨一起算!
餘慶當即往地麵落下,但還未踩到地麵,寧初雪手中各自出現一把匕首,一個旋身就斬向餘慶。
匕首熠熠生輝,刀尖散發綠光,很明顯塗有劇毒,妖女果然狠辣!若是以前,餘慶必然抱頭求饒,但現在,餘慶一刀斬出,龐大的刀氣不僅將寧初雪阻攔,自己更是借著刀氣,往後退去,避開了寧初雪的偷襲。
“告訴你,我最擅長打女人!”餘慶落地,將斬龍刀橫在身前,對寧初雪喝道,若是這個女人不知進退,餘慶說不得要辣手摧花。
“萬一我不是女人呢?”寧初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學著爺們,老練的一笑。
這讓餘慶皺眉,後退兩步,臥槽,莫非魔宮宮主是人妖?練了葵花寶典的那種?咽了咽口水,餘慶喝道:“打人妖更擅長!”
當即,餘慶不再留手,斬龍一式傾瀉而出,龐大的刀氣帶著青石地板飛向寧初雪。
寧初雪得意一笑,拿著匕首,仿佛跳舞一般,姿態優美,輕易就化去了餘慶的刀氣。
餘慶不服氣,第二刀斬去,寧初雪依然仿若跳舞,看得人眼花繚亂,雖然餘慶刀氣龐大,但她好像尋著些規律,破去了餘慶的刀氣。
這時,寧初雪已然接近餘慶,餘慶當即施展第三刀,可寧初雪忽然就那麼消失了,仿若鬼魂一般變得透明不見……
一刀落空,餘慶皺眉,通常這種情況下敵人會在身後偷襲,不管有沒有人,餘慶反身一刀。
這一刀再次也落空,餘慶狐疑,才感覺頭頂生風,當即抬頭。
寧初雪不知何時跑到了餘慶上空,身法詭異,讓餘慶捉摸不到她的蹤跡,怪不得武聖都沒能將其追殺!此刻的寧初雪拿著匕首,梟向餘慶的頭顱。
斬龍刀,在於霸氣和剛猛,遇強則強,餘慶當即一聲爆喝,一刀向天斬去。
二人交鋒,宛若金石交擊,一道震蕩波紋散開,圍觀的雲盟眾人皆是站立不穩,紛紛倒地。
餘慶的雙腳將青石地板踩出深坑,而寧初雪仿若一片羽毛,不斷飛上天空,恐怕上升了十幾丈,才徐徐落下。
寧初雪在上空詫異的看著餘慶,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以前的餘慶隻是一個臭流氓偽君子,空有幾分蠻力,但現在的餘慶已然身懷絕世武功,那神乎其神的刀法讓自己忌憚,甚至,讓寧初雪隱隱覺得有些熟悉,有點武聖的影子!
“偽君子,我還真小瞧了你。”寧初雪有些嚴肅起來。
餘慶則抬頭看著寧初雪,眼神微眯:“我也小瞧了你,竟然穿蕾絲!”
“你!”寧初雪按住隨風飛舞的裙擺,雖然不知蕾絲是什麼意思,但知道這猥瑣的餘慶在偷看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