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由說完,從懷中抽出一摞紙牌,看這紙牌的新舊程度,恐怕玩得時間不少。
丁由得意的切著紙牌,對餘慶說道:“餘老板,別說我欺負你,鬥地主我可是高手,殺遍雲都各大胡同無敵手!”
“正巧,我對鬥地主也有一番心得。”餘慶神色不變。
丁由冷哼一聲,覺得鬥地主是雲都最開始興起的玩意兒,就算餘慶會一兩手,也不過如此,當即抽出一張紙牌朝上插入一摞紙牌之中,作為地主憑證,然後就自顧自的發了三摞紙牌,每摞十七張,剩下三張作為地主底牌。
丁由說道:“餘老板,為了公平起見,你我各選一摞,剩下一摞不動,我先選,我選這一摞。”丁由拿著有地主憑證的一摞,就在手中打開了紙牌。
餘慶神色微微一眯,這丁由果然滑頭,先選了‘地主’,決定權就掌握在了他的手中,而且還會多三張牌,餘慶這邊隻能從‘農民’中二選一,而且隻有餘慶一個‘農民’鬥地主,太不公平。
但餘慶並不介意,選了一摞,丁由將左邊的一摞紙牌遞給餘慶。不由分說,丁由‘搶地主’,拿上了剩下的三張紙牌,臉色舒爽,仿佛勝券在握。
餘慶看了看手中的牌,不喜不悲,丁由沒能瞧出端倪,便一把順子扔下,大喝一聲:“九到k!”
“過!”餘慶的聲音威嚴。
丁由冷笑一聲,抓起一把牌砸地上:“十到尖!”
“過!”餘慶手中沒有大牌,隻好讓丁由繼續。
丁由再次扔下兩張牌:“一對兒尖!”
丁由本有二十張牌,但這幾把先手打完,手中隻剩下了八張牌,非常得意!
餘慶還是神色不動:“過!”
丁由心道,裝什麼裝,定要讓你輸得內褲都不剩下!丁由再次抓著一把牌,神色扭曲,狠狠的砸在地上,氣勢衝天:“天地最大,四條二帶一雙王!剩兩張!”
丁由手中隻剩下一對三,但他能摸到四條二和一雙王簡直氣運逆天,而且,傳說‘四條二一對王’一起出那是天上地下最大的牌,他就喜歡這種最後出對兒三的感覺,讓對手懊惱卻又無計可施,這是勝利者才能享受到的快樂!
餘慶手中都是小牌,也不知丁由是不是做了手腳,但發現丁由把四條二一對王一起甩出,神色有些怪異,好像似曾相識。
餘慶最開始將紙牌帶到這個世界時,就碰到了四條二帶一雙王的打法,但餘慶當時沒有糾正,結果不知怎的,四條二帶一雙王被誤傳為最牛逼的大牌。
既然碰到了,餘慶這一次定要糾正這個歪風邪氣,還鬥地主一個朗朗乾坤!
“餘老板,不用想了,這牌你根本打不上,認輸吧!”丁由神色得意,覺得勝券在握。
但餘慶抓起四張牌狠狠砸下:“四條五,炸!”這是餘慶手中,唯一的大牌。
丁由神色一楞,突然哈哈大笑道:“餘老板,念你是第一次玩的份上,我告訴你,四條五可是炸不贏四個二或者一雙王的。”
餘慶冷笑道:“沒錯,單獨的四條二或者一雙王是不能炸,但是,四條二帶一雙王,隻能算是普通的四拖二,並非*!”
丁由一聽,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定睛看去,四條二帶一雙王好像的確是‘四帶二’的打法,但他們雲都那片都這麼打啊!
丁由咬牙,據理力爭道:“餘老板,我們雲都都是這麼打的,四條二帶一雙王,天下最大,據說鬥地主發明的時候,就這麼規定了的!”
餘慶喝道:“胡說八道,鬥地主雖然隻有五十四張牌,但蘊含規律至理,不同的打法都有不同的規矩,對子打對子,順子打順子,雙王或者四張同牌為炸,四拖二就是四拖二,豈能本末倒置!”
不等丁由爭辯,餘慶聲音郎朗:“況且,餘某就是這鬥地主的發明人,個中道理,難道我還沒有你懂?”
啊?丁由腦袋有些蒙圈,他也碰到過四拖二的打法,的確可以被任何的*炸掉,但並非四條二帶一雙王,今天他氣運逆天,碰到這手牌,想要從氣勢和威力上麵戰勝餘慶,所以使出了傳說中的打法,結果到頭來,這四條二帶一雙王就隻是個最大的“四帶二”?
而且,聽聞餘慶就是這鬥地主的創始人,腦袋有些懵!而且丁由身為賭徒,對鬥地主的發明者崇拜至極,聽聞餘慶是創始人,隱隱有種膜拜的衝動!
但,這是一場攸關性命的賭局,若是這麼輸了的話,丁由就會萬劫不複,丁由咬牙堅持到:“餘老板,這樣,我不和你各執一詞,四條二帶一對王是否最強,你隻要證明你就是鬥地主的創始人,我就聽你的,若是你無法證明,那麼,四條二帶一對王就不是普通的‘四帶二’!”
餘慶微微一笑:“好辦!”隨即對手下說道,“來人,去將七月初九的雲麓日報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