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對拓跋紅英道了一聲謝,吩咐眾人原地待命,然後餘慶一人,翻身上牆。雖然餘慶少了隻胳膊,但武聖的內力恢複,施展輕功,輕易進入魚府。
但剛進魚府,一群護衛拿著刀兵就衝了過來,喝道:“來人啊,敵襲!”
餘慶將頭盔摘下,說道:“我是餘慶,你們小姐在哪兒?”
餘慶?眾人定睛一看,隨後心頭一鬆,仿佛見到了親人一樣,激動得痛哭流涕:“姑爺,您怎麼來了!”眾人不知餘慶要來,但在這等危難關頭,沒想到餘慶來到魚府,可見其重情重義。
很快,餘慶跟著護衛,來到魚府核心,見到了憔悴的魚青瑤。
“瑤瑤!”餘慶麵色溫煦,張開手,想好好抱抱魚青瑤,可自己隻有一隻手,便走上前去,將魚青瑤按在懷中,一番磨蹭。
魚青瑤對餘慶的出現十分震撼,沒想到,他真的來了。魚青瑤鼻子酸酸的,有些想哭,在她愣神間,就被餘慶按在了懷裏,連忙說道:“幹什麼,有人看著啊!”
餘慶抬起頭,笑著說道:“你們怎麼這麼不懂事啊,你家小姐讓你們不要看!”
一幫神經緊繃的護衛和家丁被餘慶的這番話逗笑,心頭也鬆了許多,紛紛笑著轉過身去,有餘慶在的時候,魚府總是充滿了歡樂。
雖然魚青瑤事無巨細,都能處理得井井有條,但所有人都認為,一個家族之中,缺少一個主心骨。而這個主心骨,就是餘慶。
魚青瑤無奈,隻好被餘慶一番磨蹭,當然,魚青瑤也對麵前的這個男人充滿了感激,滿滿的幸福,在這等危難之際,沒想到他真的來了,這就是所謂的患難見真情。
磨蹭了許久,魚青瑤推開餘慶,抓著餘慶空蕩蕩的袖子,眼睛紅紅的說道:“大*,你為什麼要來!”
餘慶笑了笑,擦了擦魚青瑤眼角的淚水:“我不是說過嗎,再來雲都,就娶你。”
“呸,誰嫁給你啊。”魚青瑤說到此處,淚如泉湧,一頭紮入餘慶懷中,哭得像個孩子。
魚青瑤一直以來,獨自撐著魚家,也經曆了不少大風大浪,但這次,她實在沒有辦法了,餘慶的到來,使她徹底放鬆了下來。
餘慶抱著魚青瑤的腰肢,貪婪的呼吸著魚青瑤身上的香味,溫聲道:“我來了,一切別怕。”
這句話,讓魚青瑤覺得倍感安全,仿佛有餘慶在,天塌下來都不會再怕。眾多護衛和家丁也因為這句話,覺得心裏安然,或許,這就是一個家裏,需要個男主人的原因。
“好了瑤瑤,這麼多人看著呢,別哭!”餘慶拍著魚青瑤的後背,繼續說道,“禁軍統領拓跋紅英是自己人,今夜,我們出城。”
魚府眾人高興得歡呼起來,但被餘慶一個眼神製止。魚青瑤也抬起頭來,還是有些眼淚花花,餘慶憐惜,將她的眼淚吻幹,笑道:“大花貓,看什麼呢?”
“你這個大*,難道把拓跋紅英都追到手了?”要讓拓跋紅英背叛雲帝,除此之外,魚青瑤想不到其他可能。
餘慶愕然,看著一眾家丁也是詢問的眼神,伸出手彈了一發魚青瑤的腦門:“說什麼呢,拓跋紅英是弟妹,你這個當嫂嫂的,可不要亂了輩分!”
明白過來,魚青瑤心頭一鬆,雖然她知道餘慶還有幾個紅顏知己,但誰也不想讓自己喜歡的男人被越來越多的女人分享,冷哼一聲:“你才是嫂嫂!”
“好了,大家都動起來,清點人數,換上禁軍的衣服,我們抓緊時間出城!”餘慶笑了笑,開始指揮魚府眾人。
雖然魚青瑤才是家主,但眾人都聽從著餘慶的話,沒有任何違和感,緊張行動了起來。
西南角,不時的有人帶著藥品和禁軍著裝進入魚府,魚府眾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換上了新裝,雖然和整齊劃一的禁軍看上去有些不同,但在這個夜晚,應當沒人注意。
人數清點完畢,除去戰死的,包含傷者在內,共有五千三百四十二人,女人老人也有不少,想要將這支龐大的隊伍運輸出城,若不借著禁軍的幌子,恐怕還真做不到。
餘慶命人發起了一場佯攻,在各個方向都製造了混亂,等到其他方向的禁軍前來西南角支援時,拓跋紅英親自坐鎮解釋道:“大家都回去吧,已經擊退了魚府護衛,本統領坐鎮,無需擔憂!”
於是,一個個傷者被陳列在大街上,其他禁軍有些奇怪,西南角竟然發生了這麼大規模的戰鬥?禁軍傷亡慘重啊,不過能這麼快結束戰鬥,統領威武啊!
來時的一千禁軍,擴張到了五千多人,老人、女人、傷者被圍在人群中間,餘慶沒有拋棄任何一人,讓無數人感恩戴德。
拓跋紅英帶著偽裝成禁軍的隊伍離開魚府,向著雲都城門開赴,所有人都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五千多人,沒有一個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