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深情的道出這段足以讓任何女孩都心軟的經典台詞,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天才,沒有去當演員真是可惜。
而魚青瑤拿著劍,被莫名其妙的一通表白,古井無波的內心竟然起了一絲波瀾,十分怪異。
後景幕布掀開,上百根蠟燭拚成了一個心型點燃,此情此景,讓無數少女落淚。
“嫁給他!嫁給他!”
“好吧,我放棄了,祝福你們!”有村姑嗚咽著喊道。
……
所有女人不管老少,皆是抹了一把眼淚,被這句台詞迷得不要不要的,而大老爺們則是一臉錯愕,感動個毛啊,都是男的噯!
一向古井無波的魚青瑤,此刻眼神也有那麼一絲慌亂,餘慶那真摯的目光讓她有些不知所措,怎麼辦,怎麼辦,我跟你還不熟呢,況且你連我名字都不知道……
“哈哈……”餘慶大笑一聲,“表演結束!”
隨即將劍從脖子上拿開,對眾人說道:“蠟燭不僅僅可以用來照明,還可以用來表白哦,對你心愛的她,大膽說出來吧!”
廣告,依然是廣告!魚青瑤刹那間明白了過來,隨即壓下了心頭的一切莫名感覺,憤怒得銀牙緊咬,堂堂魚家大小姐,竟然被一個說書的無賴戲耍!恨不得一劍砍死這個臭流氓!
魚青瑤忍了又忍,將劍狠狠的扔在地上,剛好砸在餘慶的腳背,痛的他抱著腳齜牙咧嘴,回過氣來想罵上一通,早已不見了那女扮男裝的“公子哥”。
“呸,小娘皮,開個玩笑至於嘛,以後誰娶了你定然倒八輩子血黴!”餘慶咕噥著,搓了搓腳背,“哎呀,都流血了。”
整個下午,縣城居民都在餘慶的故事中度過,用餘慶的話講,古代人民的精神文化得倒了極大的提升。
餘慶興高采烈的來到趙大海的賬房,看看今天的收益如何。
“嗨,趙老板,今天生意如何,蠟燭都脫銷了吧?”餘慶跟趙大海打了個招呼,結果趙大海低著頭,一動不動。
餘慶一愣,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神色慌張的徐小小和包打聽:“嘿,你們知道下午那個拿劍的小白臉嗎?其實是個女的,被我調戲得不要不要的!”
徐小小滿臉肉盤子使勁的在抽搐著,而包打聽則擠眉弄眼。
“臥槽,你們到底是怎麼了啊?”餘慶沒看懂他們的意思,不經有些發火了,結果一回過頭來,背後站了三個人。
準確的說,兩個蘿莉一個老頭。
“美女,你好,美女,再見!”餘慶隻是瞄了一眼,就嚇得魂飛魄散,撒丫子就跑。
結果老頭一聲爆喝,衣服爆裂開來,隨後一把揪住餘慶的脖子給提了回來,像拎隻小雞似的。
“哇,老伯,衣服不要錢啊,看你其貌不揚的,塊挺大的嗬……”餘慶嘴上說著笑,心底裏暗道完了,被抓著脖子竟然渾身都使不上力氣,高手啊!
這三人以中間的那個女子為首,一主二仆,餘慶一眼就認出在戲台上調戲的那個女扮男裝正是這個姑奶奶!結合趙大海所說的大小姐巡查,八九不離十,就是魚家的千金,魚青瑤!
話說這魚青瑤一身淡青色裝束,落落大方,五官細膩,唇齒生香,雖一臉威嚴,但更是國色天香!
雖說魚青瑤恢複女裝後美得不可方物,餘慶畢竟見多識廣,隻是短暫的失神,古代社會,殺個人就跟玩似的,誰知道這養尊處優的富三代魚青瑤是不是那種喜怒無常的變態,加上這老仆看上去又是一副武林高手的樣子,餘慶心裏涼颼颼的,玩大發了!
“嗬嗬……趙老板,這幾位是?”餘慶明知故問,在王伯手下軟綿綿的蕩秋千,硬著頭皮,向趙大海求助。
“嗬嗬,忘了介紹,這位是魚氏商行的掌舵人魚大小姐!”趙大海強堆著微笑,戰戰兢兢的介紹完魚青瑤。
然後又對魚青瑤說道:“大小姐,這是餘慶,為魚氏商行在雲麓縣的發展立下了汗馬功勞。”
餘慶為趙大海豎起了大拇指,暗道這老狐狸總算沒有卸磨殺驢,知道要為自己說幾句好話。
“不過說到底,我們魚氏商行靠的是自己的商號和品質,這些歪門邪道要是小姐不喜歡,就把這人雙腿打斷丟護城河裏去吧。”趙大海瞥見大小姐嚴肅得可怕,趕緊說道。
“你妹啊趙大海,枉我這些天奔前跑後,嗓子都啞了,我詛咒你全家女性!”餘慶就想撓那老狐狸一臉,可是被王伯拎著脖子,動彈不得。
於是餘慶幹脆破罐子破摔,色厲內荏道:“小小年紀心狠手辣,不就開了幾句玩笑嘛,至於這樣嗎?我告訴你,殺人是犯法滴……”
“都給我閉嘴!”魚青瑤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眼神中帶著殺氣,霸氣的走到太師椅上坐下。
形勢比人強,餘慶暗罵,給小爺等著,總有一天我要找回這個場子,管你是青椒魚還是紅燒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