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在演武場的另一邊,也是盤腿坐下,一邊和玉鼎宮打著嘴炮,一邊恢複功力。
“玉鼎老兒,投降吧,不要再做無畏的抗爭!”餘慶繼續說道,“諸位玉鼎門人,我知道你們的內心也是抗拒的,隻是被你們掌門唆使,若是你們能將玉鼎真人擒拿,我做擔保,整個雲國江湖不會追究你們!”
餘慶在策反著玉鼎門人,這令玉鼎真人勃然大怒,若非餘慶這個變數,讓他玉鼎宮身敗名裂,否則現在早就是一統雲國江湖的武林盟主!
“餘慶老魔,休要胡說八道,我玉鼎門人團結一心,豈能被你挑撥離間!”玉鼎真人斬釘截鐵的說完,卻發現自己的門人神色各異,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玉鼎真人嘴上那麼說,心裏還真沒譜。
玉鼎真人又當即對門人說道:“諸位玉鼎宮弟子聽著,現在宗門到了生死關頭,但我玉鼎宮畢竟是雲國霸主,怎會輕易滅亡!”
“其實,我們玉鼎宮是南海大陸玉鼎仙山的分支,雲國待不下去了,我們斷然可以回到玉鼎仙山,那裏的天地靈氣充裕,天材地寶更是數不勝數,所以,斷然不要上了餘老魔的當。”
玉鼎真人說完,玉鼎宮弟子眼前一亮。之前他們打不過餘慶,又得罪了數百個門派,連帶著武聖世家也得罪了,想到在雲國甚至中土大陸都待不下去,所以灰心失意。
雖然沒有聽說過玉鼎仙山,可聽玉鼎真人提到玉鼎宮是其分支,紛紛振奮起來,原來還有地方可以去,而且早就聽聞南海大陸是武學聖地,向往不已。
餘慶見玉鼎宮門人再次團結,當即冷笑道:“玉鼎老兒,你也太無恥了吧,竟然連自己的門人都敢欺騙!”
“先不說中土大陸和南海大陸中間隔著數萬裏海域,波濤洶湧,根本沒有船隻能承受住這樣的遠洋航行,你們怎麼可能到得了南海大陸!”餘慶說的倒是實情,自從建立起諜報係統後,餘慶就在全麵的認識這個世界,“況且,那個什麼玉鼎仙山,很明顯就是跟據玉鼎宮的名字隨便編的嘛,諸位玉鼎宮弟子,千萬別受了玉鼎老兒的蒙騙!”
餘慶雖對南海大陸了解有限,但不妨礙他真假參半的離間玉鼎宮門人。
“哼,井底之蛙!”玉鼎真人被餘慶的質疑挑起了火氣,據理力爭道,“我玉鼎宮作為玉鼎仙山的分支,來到中土大陸,靠的是巨鯨寶船,這寶船依然可以遠航,到時候從雲江順流而下,直達南海,乘風破浪,返回南海大陸!”
“至於玉鼎仙山,乃南海大陸前十的宗門,你餘慶算哪根蔥,也配知道玉鼎仙山?”玉鼎真人說得信誓旦旦。
說實話,南海大陸隻出現在一些典籍和傳說之中,並未有人親身到過南海大陸,畢竟這個時代的造船技術過於落後,不敢出海遠行。
但玉鼎宮門人自然還是更相信自己的掌門,況且他們也委實沒有退路,隻好擁護玉鼎真人。
餘慶分裂玉鼎宮的計劃落空,但不妨礙他繼續嚇唬他們。
“玉鼎峰到南海,尚有數千裏雲江水域,急趕慢趕,也起碼需要幾天,在這期間,雲國大小宗派群起而攻之,你們怎麼可能逃得掉?”餘慶的這番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玉鼎真人眼神眯了起來。
“這麼說來還得多謝你的提醒!”玉鼎真人一捋胡須,桀桀笑道,“看來這些掌門都隻能隨我們一同離去了!”
其餘門派掌門一聽,若被擒到南海大陸,那生死還不是掌握在玉鼎真人手中,而且最怕在半路上,被丟到江海之中喂魚,哭都來不及哭。
一些掌門膽小,更是嚎叫起來:“啊,老夫不要去南海,我暈船啊……”
“餘少俠,快救救我等,若能救下老夫,老夫願尊你為武林盟主!”
不少掌門都開始呼喊,倒讓餘慶喜出望外,本來就是想要一統雲國武林的,現在可以算是實至名歸。
當然,餘慶依然一副謙遜而又大義的表情說道:“諸位掌門,盟主不盟主的事情以後再議,但餘某人答應諸位,必將你們從玉鼎宮的魔爪中救出!”
“餘少俠高風亮節,我等不如也!”一些掌門人老淚縱橫,為先前設計陷害餘慶的行為深感歉意。
“哼!”玉鼎真人知道餘慶是在收買人心,但也懶得去戳破,迅速運功恢複傷勢,如今這些掌門人是他的護身符,絕不可能輕易交給餘慶,如果餘慶敢強攻,大不了玉石俱焚。
就在相持中,常青忽然睜開了雙眼,為了解開鬆筋軟骨散的毒性,他不惜耗費了半數的功力,終於驅除了毒性,恢複行動。
但現在這麼多掌門被製約在玉鼎宮門人手中,他雖然可以逃出升天,但畢竟是武聖左護法,有責任救出這些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