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幫曾經的江湖高手紛紛鬧騰起來。
“人生能有幾個十年,我憑什麼要為你賣命!”
“怪不得別人說你餘扒皮,果然要扒掉別人的一層皮!”
“你將我等廢去武功,按照江湖規矩,應當無償奉獻丹藥!”
……
餘慶看著他們吵鬧,依然沒有動怒,隻是坐了下來,喝著茶,等他們吵夠。
終於,眾人發現無論如何吵鬧,餘慶無動於衷,更是義憤填膺,若非沒有武功,早就衝上去揍餘慶一頓。
這個時候,有個中年人罵著罵著,突然說到:“餘扒皮,擼管把手都擼斷了,哈哈……”
餘慶眼神一凜,看向發聲之人,不急不慢的說道:“看來,被廢掉武功,你們還是沒有長記性。”
餘慶的話,仿若一記重磅炸彈,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餘慶的殺氣。而且,餘慶能派人廢掉他們的武功,更能輕易殺了他們!
一幫人也是琢磨過味來,自己,仿佛根本沒有籌碼和餘慶談條件!
之前罵餘慶擼管的中年人有些害怕,但想繼續煽動眾人的情緒,說道:“大家不要怕,我們現在失去了武功,就不是江湖中人,若餘慶敢殺我們,他就會在朝廷落下把柄,賢王不會放過他的!”
“況且,餘慶重視我們的能力,絕不敢殺害我等,隻要我們抱成一團,連成一氣,才能和餘扒皮談條件!”
眾人麵麵相覷,雖然覺得不錯,但沒有人敢再附和,因為大廳之中,已經進來了幾個殺氣森森侍衛。
餘慶看向那個繼續鬧騰的中年人,淡淡說道:“你繼續說,我聽著。”
中年人也有些底氣不足,但強行撐著,說道:“別人怕你餘扒皮,我不怕,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話音未落,餘慶就說道:“既然如此,讓他去照汗青吧。”幾個侍衛當即領命將中年人拖了出去。
中年人這才發現餘慶是動真格的,有些畏懼喊著:“餘老板,我開玩笑的啦!”
但餘慶無動於衷,中年人開始慌了神,大聲喊道:“餘老板,饒命啊!”
但餘慶看都沒看他一眼,因為餘慶,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有些時候,更是需要殺雞儆猴。
一聲慘叫,中年人的呼喊聲徹底消失,一幫曾經的武林高手噤若寒蟬,更是認識到他們在餘慶麵前沒有任何優勢。
餘慶這才淡淡說道:“你們都是老江湖了,有些事情想必也清楚,自己學藝不精,被廢了武功,又何必怨天尤人?”
“至於我看重你們的能力不假,但雲國武林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又何必非得用你們?”
“選吧,繼續淪為廢人,或者,恢複武功為我效力,我的耐心有限,隻給你們一次機會!”餘慶將小瓷瓶擺放在案幾上,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餘慶看重這十幾個高手,雖然他們都比不上淩劍,但也屬於一派宗師的水平,若是收服,那將會成為自己的助力。雲盟中雖說不乏高手,但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徹底消化,收為己用。
眾人麵麵相覷,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就算餘慶說放他們離去,他們也不敢去冒那個險,當即單膝下跪:“屬下願為餘老板差遣!”
收服了十幾個高手,餘慶鬆了一口氣,武館現在人多,但頂尖高手稀少,這十幾個人,彌補了頂尖戰力。
“很好。”餘慶命人將藥丸分發,一人一粒,“從今天起,我需要你們的絕對忠誠!當然,我也不會虧待你們,直接升為六品武師,每月十兩黃金的報酬,享受免費醫療。”
一聽聞十兩黃金,眾多高手心底歡喜,之前為賢王賣命,也差不多這點酬勞,隻是換了個碼頭,待遇不減。而且,聽聞餘慶手下的醫館擅長治療內傷,他們這等江湖人士,再也不用擔心落下隱疾。
“屬下必當忠心耿耿,為餘老板效力!”眾多高手麵有喜色的說道。
打一棒子給一顆糖,這是不錯的禦人手段。餘慶說道:“好了,回去將丹藥服下,運功化開,丹田即可修複,不出半月,你們的武功也可恢複。”
“屬下告退!”一幹高手迫不及待的告辭,在侍從的帶領下,前往他們的駐地。
大廳之中,就隻剩下被捆成香腸的李許仁,他的嘴被一雙襪子堵著,一直嗚嗚做聲。餘慶似笑非笑道:“怎麼,李兄有話要說?”
李許仁當即點了點頭,餘慶命人將其口中的臭襪子拿掉,李許仁鬆了一口氣,然後涕泗橫流的說道:“餘老板,李某不是人啊,李某都是被賢王唆使,才來對付餘老板的哇,還請餘老板大發慈悲……”
李許仁自然知道餘慶抓他來是做什麼,當即磕頭求饒。
“餘某做事,向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餘慶看著李許仁,知道他是在幫賢王做事,但他可出了不少力氣,查封了餘慶十二個縣城的產業,現在都還沒有營業,費盡辛苦將他虜來,斷然不可能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