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餘慶難得的躺到下午還沒起來,比打仗還要辛苦,累成這樣,也總算沒有白費辛苦,幾個媳婦兒雨露均沾,不偏不倚,做到了一碗水端平。
起身後,絕世美人們早已不見,隻是床榻上還殘留著些許曖昧的滋味,餘慶那個回味,心裏想著,哪天得讓蘇如開幾副補腎的大藥,否則武功再高,也有被榨幹的那天。
餘慶吹著口哨,優哉遊哉的起身,這個四合院建立在皇宮之中,獨立而又與世隔絕,仿佛院中之院,這是魚青瑤為餘慶專門留下的一片安寧之地,也是他們過著普通人日子的地方。
餘慶剛打開門,鋪麵而來的花香和陽光讓其心曠神怡,幾個媳婦兒都在院子裏,穿著一身素衣,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時不時撘上幾句話,引來一片笑聲。
吳芽刺繡,蘇如浣洗,魚青瑤寫著書,寧初雪舞著劍……餘慶當時真有一種感覺,什麼江山,什麼天下,隻要把這個四合院留給自己就足夠了,還奢求什麼呢?
見餘慶愣愣的看著自己幾人,四大美人低頭羞澀的笑出聲來,蘇如擦幹淨手上的水,臉色有些紅暈:“夫君,有桂圓蓮子粥,我去給你盛。”
餘慶滿足的頷首,蘇如快速跑進了廚房。
“芽芽,你在繡什麼呢?”餘慶靠近吳芽,吳芽含笑不語,將繡物呈給餘慶:“夫君,你覺得是什麼呢?”
繡物像是個肚兜,吳芽正繡了一半的金色福字,這讓餘慶有些狐疑:“你們幾個,誰能穿這麼小的肚兜啊?”
餘慶看向幾女,幾人身材都很有料,玲瓏有致,稍微單薄點的算是寧初雪了,餘慶最終看向寧初雪:“雪兒,不會是你穿的吧?”
寧初雪一咬牙,恨恨的把劍丟在地上,然後將自己的腰束勒緊:“夫君,你且看看,我哪兒小了?”
餘慶咽了咽口水,哎,寧初雪的腰肢太細,裙裾又有些寬鬆,這麼一看,的確很洶湧,那這件肚兜是誰穿的?
魚青瑤繼續寫著東西,搖頭失笑,吳芽也不明說。
最終,蘇如端著一碗桂圓蓮子粥走了出來,說道:“夫君,青瑤姐姐有喜了……”
有喜了?餘慶天旋地轉,昨天才結婚的好不好,怎麼就喜當爹了?不對,餘慶差點給自己一巴掌,魚青瑤被自己收拾了好幾次,莫非是上次說要生個兒砸接管華夏,就一語成讖?
呸,什麼一語成讖,這是好事啊!餘慶欣喜著走向魚青瑤,從身後溫柔的抱住她:“瑤瑤,真的啊?”
“嗯……”魚青瑤微微點了點頭。
得到魚青瑤承認,餘慶欣喜的像個孩子,將頭放在魚青瑤的懷中,想要聽聽動靜。
可聽了半天,纖細的腰肢沒有任何動靜。
蘇如將粥放下,笑道:“夫君,青瑤姐姐有孕不足一月,你能聽出什麼動靜?”
雖然餘慶知道這個道理,奈何心頭喜悅,餘慶想到昨晚還對魚青瑤那般凶殘,有些慚愧道:“瑤瑤,那你不早跟我說?”
魚青瑤翻了個白眼,現在很身子酸痛,說道:“今早喝粥胃口不適,小如妹妹才給我診治出來的。”
餘慶抓了抓腦袋,嘿嘿笑了笑:“都怪夫君不好。”隨即又看向蘇如,“小如娘子,今後瑤瑤就交給你了。”
蘇如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餘慶和幾女在小院中溫存,話說昨晚的戰果是很顯著的,至少幾女都改了稱謂,夫君長夫君短的,酥軟動聽,若非幾女身體吃不消,餘慶又得征戰一番。
這幾日,餘慶和幾女拋開一切俗事,待在小院中,種種花花草草,過著農家小院的生活,優哉遊哉。
一直到了四月底,翠兒丫鬟忽然闖入小院:“小姐,雲國使臣來雲麓,意圖求和,劃鄂州南北,分而治之。”
該來的總會來,雖然餘慶知道這份寧靜的生活會被打破,但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吳芽這幾天做了幾雙虎頭小鞋,此刻將手裏活計放下,皺眉說道:“雲帝求和,另有所圖。”
幾女都不是凡俗之人,一聽就覺得雲帝求和必然帶著驚天陰謀。
“我去看看吧。”魚青瑤起身,這些日子的平凡生活讓她很是知足,放下的國家大事也該處理了。
餘慶一把按住魚青瑤:“娘子,我去接見雲帝使臣。”
魚青瑤知道餘慶是在體貼她,心頭一暖,而且,最近孕吐反應越來越大,不便上朝,說道:“也好,但夫君用什麼身份去呢?”
餘慶不喜為官,條條框框太多,之前當監察使也是看不下去那些官員的胡作非為,現在接見雲帝使臣,憑借餘慶的身份和影響力足夠,但代表華夏帝國,總得有個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