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群領兵,進攻雲都一月有餘,不過話說回來,這雲都不愧是雲帝的老巢,雪國和華夏兩麵夾擊,硬是沒有告破的跡象。
數十門千機大炮對雲都城牆轟擊,也不知雲都的城牆是用什麼修建的,真是堅不可摧,損壞程度有限,還比不上城牆的修複速度。
餘慶借著補充軍需的借口,又來到王群大營。
“下官見過國師大人。”王群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餘慶交給他這麼多千機大炮,更是補充到四十萬兵力,一個多月過去,竟然還沒有將雲都拿下。
“免禮。”餘慶抽空出來一趟不容易,寧初雪並未帶領這次狼騎進攻,所以餘慶便待在了王群大營,問道,“跟我說說現在的情況。”
王群介紹道:“開始時,還有雲軍在城外阻擊,但和我軍交鋒損傷慘重,便龜縮雲都,隻在城牆上布防,不再出城。”
“雲都城牆上有機關部署,防守嚴密,而千機大炮無法崩毀城牆,所以,我隻好切斷雲都補給線,尋找時機!”
王群大體介紹了一番,餘慶並無怪罪,這雲都的確像個鐵殼一樣,易守難攻,當年鹿門侯率領四十萬大軍也沒能突破城牆,所以不怪王群。
“雲都城防首領是誰?”餘慶問道。
“雲帝直接布控防守力量,雲忠輔助。”王群繼續介紹。
餘慶微微怔然,看來雲帝手下實在無人了,竟然還在使用雲忠,從雲麓一直敗退到雲都的宦官,憑什麼雲帝還會如此信任?看來,將亡之國,領導人必然昏庸。
王群見餘慶不說話,不好意思的說道:“內個啥,不知國師大人可有良策破城?”
餘慶每次來到軍營,都能化腐朽為神奇,所以王群向餘慶請教。
餘慶白了一眼:“我就是一個商人,行兵打仗我可不行。”
王群訕訕:“那您也是國師嘛,下官不懂的地方,還請指點指點。”
餘慶其實本就是來想辦法解決雲國的,見王群姿態如此之低,也不賣關子了,餘慶說道:“我還真是有一個方法,不過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效果。”
餘慶每次劍走偏鋒,王群敬仰不已,效果非凡,恭敬說道:“但請國師吩咐!”
……
雲都之中,雲帝每天都會在城牆之上巡視,現在的他,事必躬親,畢竟不守住雲都,雲國就徹底完了!
雲忠跟在雲帝身邊,時不時的說幾句恭維話:“陛下,您何必來親自前來,有奴才在,雲都絕對固若金湯!”
雲從龍隻是瞥了雲忠一眼,以前就是太相信雲忠,青竹嶺敗了,鄂州敗了,雲都可再也輸不起了。
“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必跟著朕!”現在的雲從龍,不僅僅是雲忠,任何人他都信不過,每天不巡視一圈雲都,他都睡不著。
雲忠隻好拱了拱手,讓雲帝親自巡視。
傍晚,雲忠喝了點酒,搖搖晃晃的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覺得天旋地轉。
雲忠有些惱怒,自說自話;“哼,雲從龍,現在敵人都打到門口來了,你卻不相信我,等著吧,遲早有一天,雲國會被華夏吞掉的!”
雲忠發著牢騷,翻身起床,覺得有些尿意,找來馬桶,一屁股坐下。
“我現在可是帶把的太監!”雲忠想到了什麼,又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掏出小嫩芽,雖然功能並不健全,但撒尿是完全沒問題的。
小解著,雲忠又有些惱怒餘慶,埋怨道:“那餘慶小人,背信棄義,鄂州都讓給他了,也不把後續輔藥送來!”
“若是餘慶現在站我麵前,看我不切掉你的小吉吉!”
忽然,雲忠的身後響起一個聲音:“雲忠,本想今天把藥給你送來,沒想到你恨我得緊啊!”
雲忠嚇了一跳,回過頭來,餘慶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雲忠打了個哆嗦,想要喊救命,可又想著,若是餘慶想殺他,早就偷偷出手了,而且,送藥兩個字,讓雲忠欣喜莫名。
“哎喲,國師大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雲忠一臉諂媚,絲毫不覺得餘慶是大敵,反而,像是一個老朋友。
“剛才我怎麼聽說你在詛咒我?”餘慶麵色鐵青。
“定是國師大人聽錯了,我正在歌頌您呢!”雲忠立馬端出凳子,請餘慶落座。
餘慶說道:“不必了,這次前來,是為了完成當初的承諾,因為輔藥的配置比較麻煩,所以耽擱了些時間!”
雲忠一聽,餘慶果然是來送藥的,興奮得手舞足蹈,當即說道:“不礙事,您什麼時候來都可以。”
餘慶微微一笑,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在桌上:“輔藥不多,省著點用,明天就可見效。”
雲忠生怕餘慶又拿了回去,一把奪過藥瓶,放入懷中,滿滿點頭:“好,多謝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