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帝秦氏,暴虐無道,殘害百姓為其造作,有民夫妻者薑女哭訴,淚可填滿整個江河,其有一手絹乃是淚水化身。
今天聽鄰居蔡大媽說他兒子不知從哪得到了一個寶貝,說是古代秦朝的,說得很是傳神。別的鄰居雖是嫉妒有餘,可也不忘奉承兩句:“秦朝的寶貝,呦!那得值不少錢吧,那您老以後可享福了。”我隻當是一群說好聽的讓人開心的大媽們的談資,並沒有細酌那是件什麼寶貝。說起鄰居蔡大媽的兒子,在市區鑒寶機構工作,高收入人群,有穩定的工作。但是他為人非常的和善,對我更是沒話說,早上或下午放學如果遇見就可以搭個順風車,還能在路過KFC的地方,喝個奶茶吃個漢堡包什麼的,總是微笑待人。
這天晚上,可能因為媽媽做的菜太好吃就多吃了一點,但是胃卻鬧起了反抗,我就出去買藥。快走到離家近的小商鋪門口時,我就看見一個人神色匆匆的向我走來,我以為是打劫的,還心想:我第一次走夜路,就遇上打劫的,我人生也太悲了吧。正想著,隻見那個人手裏緊緊的不知道拿的是什麼,從我身邊擦身而過,看都不看我一眼,但我覺得這人的背影挺眼熟的,像在哪見過:這人看著好眼熟啊,是——是——鄰居?鄰居?蔡叔叔,我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叫了一聲:“蔡叔。”隻見他沒有反應,我想可能是認錯人了,我也往前走去,過了好一會兒,我聽見腳步聲停下來了,我也轉身向他看去,他對我說:“你是在叫我嗎?”雖然隔得有些遠,但我還是依稀能看出他的臉,他是我認識的那個蔡叔,但是他滿臉的胡子拉碴,表情有些木訥,手裏握著的東西,露出了一點,我一看,是塊手絹,雖然我對蔡叔的反應有些懷疑,但我還是禮貌性的問候了一下:“蔡叔,你加班才回來的呀?”他雖遲疑了一會,但也還是回了我一下:“啊。”說完,他像有什麼急事兒是的先走了,我也沒有多想,去買我的胃藥去了。
第二天中午放學,我去超市買媽媽交代我買的辣醬。當我買完辣醬去付錢的時候,我又看見了蔡叔,這次我近距離的看到了他,他現在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我們原來所見到的那個溫文爾雅、文質彬彬的文化人,現在的樣子像丟了魂一樣,更確切的來說像電視上說的行屍走肉。他買了一大包的零食,算錢的時候他居然還在愣神,好不容易把錢掏出來了,都是些零角小票,算來算去還少二十幾塊錢,我看他還是茫茫然然的,就替他付了那剩下的二十,他朝我說了聲:“謝謝。”就頭也不回的捧著那一大包零食出去了,連袋子也沒要,看起來很急的樣子。我懷疑他是撞了邪,我就跟著他一直走到了他家門口,他一進家,就把門緊鎖起來,把窗簾也拉上了,這更加深了我對他的懷疑,好端端的人,大白天又是緊鎖門又是拉窗簾的,一定有問題,不行我得找仙仙幫幫忙。我先回了家,把辣醬交給了媽媽,我跟媽媽說了我在超市看見蔡叔並幫他付了些零錢的事。媽媽說:“嗯,鄰裏之間幫忙是應該的,不過我聽其他鄰居說,蔡大媽探親去了,要好多天才回來,他兒子這幾天都在單位加班,怎麼會這個時候回來呢?”我本來想把我後來看到的,我懷疑蔡叔中邪的事告訴媽媽的,但想了想我說了之後媽媽肯定不會相信,要麼又會說我瞎說,我也就沒有說。下午到了學校,我把我遇見的事告訴了仙仙、寧寧她們,她們也覺得很可疑,於是我們捉鬼小分隊就決定放學之後去蔡叔叔家看看。
放學之後,我們先回了趟家,把作業做好之後,我們就約好在蔡叔叔家門口集合。我們來到蔡叔叔家,隻見蔡叔叔家門開著,我們問了一下:“家裏有人嗎?”沒人回我們,我們就走了進去,客廳沒有人,我們聽見蔡叔臥室有動靜,我們走了過去,門還是開著,我們推門走了進去,蔡叔沒有起來,而是躺在床上,手裏還寶貝是的抓著我昨晚看見的那塊手絹,時不時地還會發出笑聲。我問仙仙:“這是不是像上次簡簡那樣被人施了咒,鎖在夢裏出不來?”仙仙摸了摸蔡叔的額頭,說:“不是,看他的樣子有點像,卻又不是。”我們看了看四周也沒什麼奇怪的東西,最奇怪的是蔡叔手裏緊握的那條手絹。我們試圖從蔡叔的手裏把它取下來看一看,可是蔡叔緊握的力氣太大,無論我們怎麼拽都拽不下來,這時寧寧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我:“這手絹摸上去的感覺不像是我們現代機器織出來的,摸著很滑、很細膩,而且上麵好像還繡著圖案呢!”我有些恍然大悟,突然想起了什麼,說:“前幾天聽蔡大媽說他兒子偶然得到了一個秦朝的寶貝,莫非就是這條手絹。”“秦朝?秦朝?”仙仙似乎想起了什麼自言自語的說。我問仙仙:“秦朝的怎麼了?”仙仙說:“你們有沒有聞見我們剛進這間屋子的時候就有一股奇異的香味?”我和寧寧看著仙仙點了點頭,我們說:“這香味和其他的香味好像有些不同,這種香味像小蟲子一樣有些要滲入人的骨髓的意思,這香味和那手絹有什麼關聯嗎?”仙仙說:“你們聽過孟薑女哭長城的故事嗎?”我們說:“聽過。”仙仙又說:“那我就來給你們講一個除了孟薑女哭長城又一則關於孟薑女民間流傳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