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哄你!”杜仲宣一臉嚴肅,舉起右手,“我發誓!”
“好了好了,你沒有哄我!”秦可久剛剛的那點煩悶一掃而光,心情大好,“我信,我信!”
兩人攜手走著,正是夏末,樹木還是很蔥蘢。杜仲宣讚歎四周的景色,“這環境真是不錯。你累不累?到前麵休息一下。”
兩人在一棵樹下坐下,秦可久半伏在杜仲宣腿上,“好困。”
“困了那就睡會。”杜仲宣輕撫著她的發絲,“我在這,放心睡!”
秦可久合上眼,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杜仲宣看著她的樣子出神,睡著時候的她最是讓人忍不住想去保護。雖然明明知道她並不是脆弱的人。
我該不該把謝立南的事情告訴你呢?你和謝家到底是什麼關係?當年為何會離開謝家?你受了多少苦?杜仲宣輕輕碰觸可久的臉,心裏百轉千回。萬般無奈都化作了一聲輕不可聞的歎息。
秦可久這一覺並沒有睡多長時間,半小時後她就已經醒了。
她帶著慵懶的“恩”一聲,長長伸了個懶腰,知道覺得身下有些硌,才想起來自己還在杜仲宣懷裏。
“有沒有壓著你?”她一個翻身坐起來,急急問道。
她的臉頰微紅,眼底還有睡意未退的迷糊,嘴唇嬌豔,杜仲宣心底突然湧上一股衝動,他聲音低啞:“是,我的腿不僅酸了,而且麻了,你過來一點。”
“哦”。秦可久以為他是要自己過去幫忙扶起他,很順從地走到杜仲宣身邊。
就在秦可久靠近的一刻,杜仲宣突然伸出手扶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微微一用力,下一秒,杜仲宣的唇就覆了上來。
當杜仲宣的舌試圖撬開自己牙關的時候,秦可久一片空白的腦子才回過來一點神。她咬緊牙關,心裏又氣又惱,就在這光天白日的,他這樣的舉動真是太過分了。雖說兩人是往幽靜無人的地方走,可也不保證沒有人在這裏。要是被別人看見傳出去,她可真是沒法做人了。
秦可久緊緊咬住牙關,說什麼也不讓杜仲宣得逞。她的雙臂被杜仲宣壓在腰側,完全使不上力,那微弱地推搡顯得好似欲拒還迎。
杜仲宣用一隻手輕撫她的額頭,似乎是想讓秦可久放鬆牙關,唇舌間更是極盡溫柔,一顆一顆的舔過秦可久的牙齒,溫熱的感覺讓秦可久不由身一顫,牙關自然放鬆,下一秒,秦可久就感覺嘴裏多了一條滑膩溫暖的舌,與她的舌勾纏交錯,帶領她沉浮。
秦可久此時已徹底淪陷,她的手不由自主環上了杜仲宣的腰。清醒的最後一刻腦中隻有一個念頭,這人的吻技真是可怕。
不知道過了多久,杜仲宣才放開她,移向她的嘴角,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觸,以示安慰。
秦可久額頭上全是細汗,臉頰更是紅潤不已,閉著眼睛一語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