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銀蛇還在吐著信子。
在仔細一看,哪裏又有什麼蛇,分明就是一劍帶著靈動的劍光,連帶著劍也靈動了起來。
這是劍招,迷人心智的劍招。
葉凡看到的也確確實實是蛇,而不是劍。
直到這一劍快到了胸口的時候,才發現是劍。
然而不管是蛇,還是劍,在他看來都是一樣的。
別人眼裏,快的宛若流星一樣的速度,在葉凡眼裏,和龜爬沒什麼區別。
他的拳頭打出的速度更是自始至終沒有改變過速度。
這慢的要死的拳頭,終於打上了燦如流星的一劍。
不,沒有打中,因為劍光是提速過得,而葉凡的拳頭自始至終沒有變化過。
所以這一拳停在了劍光的上方。
奇怪的是,分明沒有什麼阻擋,這一拳為什麼可以停住。
這可是勢大力沉的一拳,沒有東西阻擋,他不可能停住的。
就在眾人驚訝這一拳為什麼會停住的時候,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因為拳頭下方的一劍也停住了。
明明沒有打中,為什麼劍也要停住?
但是再一眨眼的功夫,才發現葉凡的拳頭正正的打中了劍脊。
從而一拳一劍都停了下來。
但自始至終沒有人看到,這一拳是怎麼打中劍光的。
隻有三個人,才看出了這一交手之間的端倪。
這三個人就是王朝指派的,曾經外門最強的三人。
就在錦袍人一劍忽然加速的時候,葉凡的拳頭也加速了。
但是就是因為加速太快,所以沒有人看出這一拳已經不是先前的一拳,這一拳已經變了軌跡。
他們眼中看到的,隻是先前的拳頭留下的殘影。
而葉凡真正的一拳確是確確實實的打中了錦袍人的劍。
一劍對一拳,奇怪的是,受傷的不是葉凡的拳頭,而是錦袍人的劍被打的脫手飛出。
而這一拳,居然還是沒有停下。
直到它被另外的一物擋住。
擋住葉凡拳頭的是錦袍青年的臉龐,這一拳直直的打中了他的麵門。
然後,錦袍青年就像自己先前叫囂的一樣,真的從擂台上麵滾了下去。
這一刻,擂台下麵沸騰了起來。
陣陣喝彩之聲連綿不絕。
想著錦袍青年實力也是不弱,愣是連讓葉凡亮法器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一頓拳腳打下了擂台。
可笑的是前者叫囂已久,葉凡卻是被迫上台。
換句話說,人家葉凡就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同樣的場景看在不同的人眼睛裏麵卻是不同的。
“劉師兄,這王師叔讓我們對付的人有些棘手啊。”一個少年道士摸了摸沒有胡須的下巴,這人正是王朝安排的人手,也是外門中實力最強的三人之一。
“葛師弟多慮了,我看他也就拳腳好一點,不足為奇。”一邊說話的卻不是劉師兄,而是捧著一個狼牙棒的壯漢,此人一看就沒有什麼心眼。
劉秀身穿一身灰色儒衫,瞪了一眼說話的漢子,眼神就像深閨裏麵關著的怨婦一樣,此人雖是男子,但長相很是陰柔,說話也有些娘娘腔:“趙日天,你能不能少說兩句,人家背後的兵刃難道是擺設不成?倒是葛洪師弟所言有理。”
“俺就不信了,他葉凡還能把俺怎麼滴。”趙日天一把將沉重的狼牙棒杵在地上,銅鈴一般的大眼瞪著劉秀,似乎忘記了葉凡才是他要對付的目標。
“趙師兄,劉師兄,你們都消消氣。”葛洪忙攔在兩個人中間,將火氣上湧,眼見得就要打起來的兩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