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什麼時候,男人和漂亮女人抱在一起的時候,總會臉紅的,也總會有一些衝動,不管是怎樣的男人,也不管是怎樣的女人,隻要是正常的,這些就是該有的。
“你臉紅過嗎?”懷裏的人兒忽然開口。
“沒有”葉凡肯定的答道:“現在,我們是不是先考慮離開這個地方?”葉凡說著話,將那具柔若無骨的嬌軀推出了自己的懷裏,而後他又忽然背過身去。
“你怕我嗎?”穆憐星在背後嬌笑著開口。
葉凡點了點頭,忽又搖頭道:“算是吧。”
“怕我是不是應該聽我的。”穆憐星從背後忽的又拉住他的手。
她的手滑膩的就像緞子一樣,偏偏葉凡掙了掙,又沒有掙脫開,也隻能由著穆憐星拉著。但是又不能躲開穆憐星奇怪的問題,他複有點了點頭,終究隻是背著身子,沒有開口。
“那我要出去以後,你陪我喝酒。”穆憐星小聲的開口,像是不想被旁邊的宮自珍聽到,但空間就這麼小,他又怎麼可能聽不到。
“那個,穆道友,算上貧道一個可好。”宮自珍訕訕的笑了一聲,身邊站著兩個可以說話的男人和女人,偏偏是這兩個人卻不和你說話,隻是互相打趣,這無疑是很尷尬的事情。
穆憐星沒有理會宮自珍,葉凡稍稍用力,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好,可是,你會喝酒嗎?”他忽的回過身子,一臉感興趣的模樣。
對於男人,談到喝酒的時候,哪怕是沒有話題,也能夠找到話題。
“我看起來不像會嗎?”穆憐星沒有正對葉凡的目光,因為她的臉是紅的,她隻是低下了頭開口,在袖子裏玩著自己的手。
“像!”葉凡肯定的開口。世上有兩種事情,永遠看不出是會不會的,一種是喝酒,另一種就是殺人。
三個人終究沒有再說話。葉凡抖了抖自己的袖子,示意身邊的兩個人退開,將自己剛學會的天道斬聖文功法運起。
隻見得他的衣袍無風自動,獵獵作響,就如同是立在寒風之中的一麵旗子,孤傲中透著幾分孤獨。無論在什麼地方,這樣的男人都最是吸引女人的,穆憐星終於確定,他被眼前的這個男人吸引住了。
“喝!”葉凡沉聲一聲大喝,如同晨鍾暮鼓一般的,他的聲音在這千年古刹之中回響開來。
就在他發出喊聲的時候,他的真元也運起到最具有爆發力的時候。然後,就見葉凡兩隻手掌齊齊的推了出去,推向身前的那麵石碑,無字的碑文。
昏暗的寺院中,同樣是昏沉沉的天空,忽然響起一聲悶雷,而後大雨無休止的開始下了起來,泛濫了這片小小的天地。
而周邊的火沒有因為雨勢而減弱,反倒是燒的越來越旺盛。就如同某些不該有的情感,往往總是撲不滅的。
葉凡的掌力,打出的很快,但他的兩隻手掌越臨近那石碑,就慢上一絲,很微小,但又很明顯,最終離那石碑隻有三寸距離的時候,他的手就像是不在動,靜止在空中一般,說是就像是因為他的手依舊在往前,隻是很難看出來罷了。
他沉沉的定著弓步,兩手保持著前推的姿勢,漫天的雨水,從佛塔頂上的破洞肆虐下來,偏偏葉凡身上的衣服連一點都沒有被打濕。而他的臉上卻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方石碑上麵傳來一股很強的力量,在抗拒葉凡將他推開。這種力量初始時候不是很強,倒是葉凡用盡全力的時候,就如同他的手與那一麵石碑之間,隔著幾重山嶽一般的沉重。
“呼”葉凡呼了一口氣,將手掌撤了回來,臉色很不好看,本以為隻要推開這石碑就可以逃出生天,事實也是這樣的。
偏偏到了最後一步的時候,就不是那麼順利。所以世上總有那麼多功虧一簣的人,誰又知道這背後的無奈。
“葉道友,怎麼了?”宮自珍從背後扶了葉凡一把,他才站穩身子。
葉凡回過一口真元,沉沉開口:“這石碑有鬼。”
宮自珍聞聲,猛地將手探了出去,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的手很輕易的就觸及了那石碑,隻是那上麵冰冷的氣息讓宮自珍很不舒服,所以他就慌忙的將手抽了回來。
他很不解的看著葉凡,不是懷疑葉凡撒謊,而是認定了葉凡的話,若不是有鬼,他的手就摸不到石碑。
“再來。”葉凡歎了口氣,這次他沒有運力,隻是學者宮自珍,將手很自然的摸了過去,果然,他也很快,很輕易的就摸到了石碑。
但就是因為這樣,三個人的臉色全都不好看了。
隻要推開石碑,就能逃出去,然而偏偏這石碑就是推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