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這是找死!”脾氣暴躁的大漢大吼一聲,先是動了手,朝著葉凡衝了過去。
那文士隻是站在一邊看著,不知是抱著什麼心思。
葉凡眼見的大漢衝來,手中刀光一抖,當先迎了上去,人還未到,一手雪亮的刀光當先劈了過去。
圍觀的人見勢,紛紛往外散開一圈。
大漢見得刀光劈來,也是知道厲害。
他大喝一聲,手中寶光一現,不知從哪裏喚出一麵盾牌,那寸許高的盾牌迎風見漲,眨眼之間就變作三尺之高,盾牌往麵前一橫,大漢避過葉凡的刀光,大笑著朝著葉凡再度殺了過去。
葉凡也是不閃不避,刀往身前一橫。
兩人越來越近,大漢大手一抖,從手心裏彈出一柄軟劍,一劍直直刺向葉凡的胸口,這一劍好似黃龍吐翠一般,看似簡單,確是帶著萬鈞的氣力。
劍光未到,劍氣激起的風聲直吹的葉凡衣袍飛揚。
將刀身往外一送,葉凡的刀抵住了大漢的劍。
“叮”的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兩人齊齊的退開。
二人交手的氣勁,逼得圍觀的人群再次退開,直到退出三丈之外,這才繼續站住觀望。
葉凡人在空中,提起一口真氣,硬硬的止住身形,長刀一抖,繼續迎了上去。
他人尚在空中,就當先一刀劈過。
這一刀看似平常,刀光也不緊不慢,好似亂風吹著一團殘雲一般,緩緩的劈向對麵的大漢。
大漢當先一聲斷喝,將劍光舞的密不透風。
他眯眼看了一下葉凡卷起的刀光,人再次衝天而起,居然不閃不避的衝向葉凡的刀光。
葉凡心下一笑,推刀直送。
大漢一劍劈上葉凡刀光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這一刀的感覺太玄妙了。自己的一劍就好似刺中了棉花一般,輕輕一閃,就探過了那一團看似密密麻麻的刀光。
“不好,有詐!”大漢心頭一緊,忙運力想要抽回自己的劍,但是這劍就好似被插在金鐵之中一般,任憑大漢怎麼運力,那劍居然紋絲不動。
眼見得劍身被刀光淹沒,大漢隻好棄劍飛退。
葉凡自是不能放他逃脫,手中一抖,那團刀光繼續不依不饒的黏了上去。
大漢知道厲害,心中再也不敢小覷葉凡。
這刀光逼得緊,大漢無奈再次掏出之前的盾牌,隨手往後一拋。
刀光遇到盾牌隻是一頓,就將那盾牌一起吞沒了進去,隻是被阻了眨眼的功夫。
但此時大漢已經脫開身子。
“好厲害!”
“這是什麼刀法?居然如此難纏。”
……
圍觀眾人,當然也有識貨的,看出了葉凡一刀的玄妙,這新來的似乎不是什麼軟柿子,任誰都能捏上一把。
“死窮酸,還不上來幫忙!”大漢被逼的一急,也不管麵子了,直接跳到了先前文士的身後。
葉凡催著刀光,索性連那文士一起攻了過去。
“大膽!”文士斷喝一聲,從手中打出一片黃紙,那黃紙迎風坐化,同時空中猛地劈出一記電光,重重的打在葉凡的刀光上。
這一團刀光這才散開,被裹在刀光裏麵的細劍和盾牌也掉了出來。
隻是細劍劍鋒上麵滿是黃豆大小的缺口,被大漢撿起來的時候,哪裏還有劍的樣子,分明是一把爛鋸子,而那盾牌更是被刺出數十個小洞。
圍觀的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大漢此時被氣得渾身發抖,臉就好像快被吹破的豬尿泡,指著葉凡直叫:“小子可惡。”
文士趁著葉凡一刀還未逼過來,當先打出一連串的符籙,密密麻麻的足有數十張。
符籙迎風化開,頓時什麼火球,冰箭,天雷,木藤……各種大大小小的五行法術在葉凡身前爆開。
葉凡怪叫一聲,袖袍往外一揮,平地頓時起來一道怪風,那些火球冰箭還未近的葉凡身,就被風吹得四散開來。
這下葉凡倒是沒事,那些圍觀的人瞬間就遭了秧。
有罵娘的,有慘叫的,有動手,一時之間,亂作一鍋粥。
許久,這幫人才應付掉那些法術,此時一個個都紅著眼,瞪著場中的白衣文士。
那白衣文士隻知道葉凡的道法玄妙,隻顧得不讓葉凡近身,哪裏知道葉凡的法術修為亦是不弱,這一把符籙,不但沒有傷到葉凡,還為自己惹來不少仇家。
葉凡未等白衣文士動手,當先提著刀先衝了過去,雖然知道些法術,但葉凡畢竟是器修,比不得法修,他自然不能等白衣文士準備好法術再對付他。
對麵的白衣文士自然也知道葉凡的心思,他哪裏敢讓葉凡過來,腳下一邊飛退,一邊怪叫道:“黃道友,你先抵擋住這小賊,待我作法困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