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我的原則(1 / 3)

“其他人,我倒是都沒見過了,陸老先生倒是常在新聞上見到,不知道算不算。”司機與許南歡也處了有些時日,從前都是一板一眼的,這下倒開起了玩笑。

許南歡跟著司機一起笑起來,朝車窗外看了看,今天太陽可真是毒,將路邊的綠植曬得都拉攏下了葉子,街上的行人十分稀少,應該都是被這酷暑可嚇退在了室內。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A市中央小華爾街的一棟大樓前停下,司機徑直將車開進了泊車區域,保安上前來檢查,司機搖下車窗,那保安立刻就笑著與他招呼,說什麼好久不見之類的話,顯然是十分相熟。

“好些日子沒見到你了,還以為你另謀高就了呢。”

“哪有,就是重新安排了下工作,現在負責陸先生家裏的用車,來公司這邊少了些。”

“陸律師呀,我還奇怪呢,最近怎麼都是他自己開車,半個小時前,他剛才從這裏開車出去。”

“陸律師出去了?”

“嗯,出去了。”

聽到保安這麼說,司機扭頭衝後麵的許南歡看,說:“陸律師出去了,太太你是先上去坐會兒嗎?”

“那就不用了,回去吧。”

“好。”司機應著話,隨後與車窗外的保安說了兩句場麵話作別,倒著車又回到了廣場通向公路的車道上,不一會兒又重新上了公路。

許南歡隔著車窗,仰望那棟大樓,不知道陸約安平時會站在哪扇玻璃窗後麵。

“這裏離彙江大廈不遠吧。”

“太太您是說陸氏集團的彙江大廈?”

“難道A市還有第二個彙江大廈不成?”許南歡笑著反問。

“不是,不是。”

“那是什麼?”

“是……是陸律師從前不喜歡有人在他麵前提那裏。”

“哦……難道有人提了,他還會生氣不成。”

“您還別說,他真會生氣的。有次公司在外聚餐,有位同事喝多了些,就拿陸老先生和陸先生開玩笑,說要是哪天將尚言律師行搬進彙江大廈,那可就再沒有哪家律師行敢和我們比了。還說陸先生本來就是陸老先生的兒子,彙江大廈遲早都是陸律師的。當時,陸律師就直接放下杯子走人了,第二天,那個同事就被勸離了律師行。”

“陸律師就真的這麼介意別人談陸年奇?”

“是的,唉……也不不明白,父子兩人,能有多大事情,才能鬧成這麼僵。”司機感歎著,說到一半,似乎才忽然意識到,他現在的談話對象正是陸約安的太太,趕緊收了聲,有些擔憂自己禍從口出。

意識到司機的擔心緊張,許南歡笑著說:“你別擔心,我就是隨口問問,這些事,我也不會向陸律師提的。”

“不是我說,太太,您最好也別太向陸律師提陸家的事,不管這裏有有什麼事,提了陸律師總歸不會太高興。”

“嗯,謝謝你的提醒。”

“太太您太客氣了。對了,那還去彙江大廈嗎?”

“不用特意在那裏停,你繞個路,從那裏經過一下就好。”

“好咧。”

司機駕車,沿著主幹道前行,漸漸駛入了A市最昂貴繁華的高級寫字樓區,越向中央,樓休越高,最後在江彙江廣場邊的路上,許南歡看到了那棟在A市,甚至全國都赫赫有名的彙江大廈。

帶著藍色的玻璃,在陽光下泛著明亮的光,光澤如水晶,因為樓體太高,許南歡從車窗裏抬頭仰望,竟然看不到樓頂,隻見樓體直上雲霄,仿佛通天一般。

此時,陸年奇,應該就在這棟大樓裏,坐某個溫度適宜,裝潢氣派的辦公室內,被數各員工恭敬仰望,奉為BOSS。而這一切,是有多少,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走吧。”許南歡收回目光。

司機點頭,開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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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陸約安回來的比平時略早些,心情也看起來不錯,進門見到許南歡穿著一套組奶色居家休閑服裝,正盤膝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順手將公文包和西裝外套放到置物桌上,走過去,悄悄從背後捂住了許南歡的眼睛。

“猜猜換是誰。”陸約安在許南歡耳邊笑問。

“哎呀,不知道,怎麼辦。”許南歡裝詳著皺眉。

“猜猜看,猜對了有獎。”

“我猜呀,是來壞人了,要趕緊讓美姨報警。”

“好呀,竟敢這樣說我。”陸約安鬆開許南歡的眼睛,伸手就去撓許南歡的脖頸。

許南歡怕癢,立刻笑著躲閃,在沙發上縮成一團。

“知道錯了沒,知道了沒有。”陸約安威脅。

“沒有,不知道。”許南歡嘴硬。

“看你還嘴硬。”陸約安加強攻 勢,硬是把許南歡逼退到了沙發角落上再沒可退。

“先生回來了,那我就上菜開飯了。”美姨走出來,看到沙發上笑鬧成一團的兩人,顯然已經習以為常。

“嗯,先上菜吧。”陸約安應著,收回手,坐到沙發上,用了一個比較隨意懶散的姿勢將手搭在靠背上,側眼笑著旁邊還用一雙眼睛警惕地看著他的許南歡,一雙大眼睛,黑白分明,裏麵盡是狡黠。

“過來。”陸約安衝她招手。

“不。”許南歡縮在沙發另一頭,搖頭拒絕。

“好了,不撓你癢癢了,聽話,過來。”

“真的?”許南歡將信將疑地朝他靠近一點。

“假的。”陸約安忽然發難,上前一伸手,就去撓他的脖子。

“啊!你個騙子,騙子,大騙子!”許南歡大叫著,從沙發上跳起來,赤著腳跑開。

“這叫兵不厭詐。”陸約安隨後起身,在客廳中央追上許南歡,胳膊輕輕一圈,就將她攬在了懷裏。

“咳咳……”許南歡跑得有些喘,加上本就感冒沒好,就有些岔氣,咳嗽了起來。

看她這樣,陸約安微微皺眉,伸手探了一下許南歡的額頭,又拭了拭自己的,說:“這都一個周了,這感冒還未見好,還是讓家庭醫生過來一趟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