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量身定製的完美和獨特(8)(1 / 3)

但是,打破規則需要有意義。規則的存在是為了更好地指引我們,特別是當我們失去了方向沒有更好的捷徑的時候,昔日的傳統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更重要的是,如果你想打破規則,你需要先學習規則、掌握規則,否則你就像那些胯下瘦馬、手握長矛亂攻猛卸的人,隻是給所有人帶來麻煩和嘈雜……

另外,畢加索的全名其實是Pablo Diego José Francisco de Paula Juan Nepomuceno María de los Remedios Cipriano de la Santísima Trinidad Clito Blasco y Picasso López。他的名字是這麼長,以至於維基百科上都寫錯了。也許正是天賦的這種離奇詭異的怪名字注定了他離奇詭異的畫風吧。

和福爾摩斯學習關注細節

大偵探福爾摩斯對觀察細微事物有特殊的才能。他的每一個專注的眼神和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是為了某個確定而實際的目的。在辦案過程中,常常隻是一點極小的線索,一個最模糊的跡象,就足以告訴福爾摩斯凶手的特征以及其身處何處。在生活中,他能隻見人一麵就推斷出他的經曆、職業、愛好和生活習慣,這總是讓人詫異。

他的口袋裏總是放著一卷皮尺和一個又大又圓的放大鏡,在案發現場他總是手持這兩樣東西一言不發地在屋裏走來走去,時而停下來,時而跪在地板上,時而臥倒在地。他聚精會神地工作著,似乎已經忘記了其他人的存在,因為他自始至終都在自言自語地低聲嘀咕著什麼,一會兒歡叫,一會兒呢喃,一會兒吹著口哨,有時又像是滿懷信心和希望地低聲叫喊著。但過了一會兒,他就能神乎其神地在腦海中演算出各種可能性。

他能辨認煙灰,他寫過一篇《論各種煙灰的辨認》。在那裏,他列舉了一百四十種雪茄煙、紙煙、煙鬥絲的煙灰,還用彩色的插圖說明各種煙灰的區別。在那個年代,煙灰是在刑事案件審判中常常出現的證據,有時甚至是全案最重要的線索。如果能確定凶手是吸印度雪茄煙,偵查範圍就大大縮小了。印度雪茄煙的黑灰和“鳥眼”煙的白灰不同,在他看來,就如同白菜和馬鈴薯的區別一樣分明。

他會觀察人的手形,因為一個人的職業會影響他的手形,石工、水手、木刻工人、排字工人、織布工人和磨鑽石工人的手形都是不一樣的。

他會注意腳印。他寫過關於跟蹤腳印的專論,裏邊還提到使用熟石膏保存腳印的方法。

當華生為福爾摩斯的敏銳觀察力感到詫異的時候,福爾摩斯說:“其實你隻是在看而不是在觀察。這二者之間的區別是很清楚的。比如說,你常看到從下麵大廳到這間屋子的梯級吧?怎麼也得有幾百次了。那麼這個樓梯有多少級台階呢?”華生回答不知道。他說,“那就對啦!因為你沒有觀察,而隻是看嘛。這恰恰是我要指出的要害所在。你瞧,我知道共有十七個梯級。因為我不但看而且觀察了。”

福爾摩斯的故事讓我們意識到,生活就是一條巨大的鏈條,隻要我們看到其中的一環,整個鏈條的本質就一目了然了。調查偵探這種專業性的技巧隻有通過長期而耐心的研究才能掌握,一般人不可能在這方麵達到極致。然而,任何一個普通人都能從福爾摩斯的故事中學到分析回溯和演繹推理的能力。這種觀察細節的能力能帶給我們一些實用性的價值和啟發。

福爾摩斯見華生第一眼就斷定他是從阿富汗回來的。

他說:“由於長年養成的習慣,當時一長串的想法飛快地掠過我的腦海,我幾乎沒有意識到其中的步驟就下了結論。可是,這個過程中還是有一定的順序的,我推理的過程是這樣的:‘這位先生是從事醫務工作的,但又具有軍人的風度,那顯然是位軍醫。他剛從熱帶地區回來,因為他的臉曬得黝黑,而從他白皙的腕部又可看出那不是他本來的膚色。從他憔悴的臉色分明可見他曆盡艱辛並受盡病魔的折磨。他的左臂受過傷,因為他的左臂有點僵硬而且有些吃力。試問,在哪個熱帶地區,一個英國軍醫可能曆盡千辛萬苦而且致使手臂受傷?很明顯是在阿富汗。’這一長串的思考發生在一秒鍾之內。然後我就對你說你是從阿富汗回來的,當時你非常驚訝。”

所以,在遇到一個新的人時,你可以去觀察他最細微的習慣和物件,來判斷這個人的職業和經曆。這樣做雖然有點怪異,但是它卻能磨煉你的觀察能力,漸漸地你就知道應該從哪些方麵著手觀察以及應該觀察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