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這是在關心我吧?不過你放心,顧河那小子,我根本就沒放在眼裏的。”楚飛笑著說道。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早知你這個樣子,你還不說了。”柳曉把個小嘴撅得老高,走回到原來的地方坐下。
在衛生間的顧河,臉色說變就變,可說是比川戲變臉還快,這是一張凶惡的臉,一腳踢向衛生間的牆壁,由於用力過猛,疼得他一下子蹲了下去,臉色變得慘白。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楚飛,你當老子真的要與你和解,我這是要你小子死。”
說完這話,他站了起來,隨後又換上一張笑臉走出了衛生間。
剛剛七點整,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這電話自然是舒慶村去接的了。
舒慶村用手撫了撫胸口,讓那怦怦直跳的心平緩了一些,隨後拿起電話說道:“我是舒慶村,請問你找誰?”
“舒先生,你那別墅裏可是堆滿了條子,他們是不是跟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不過現在時代不同了,一切都顛倒了過來,現在應該是老鼠玩貓的了。本來我想好好玩玩,隻是我沒那時間,也就不玩了。”
說到這裏,電話那頭的話好像斷了,過了一會兒,那聲音再次響起,“好了,我也不再跟你多說什麼了,你把寰宇係統交給我,我就把你女兒還給你。”
“你要我家任何東西我都會給你,隻是那寰宇係統不是我家的東西,它可是國家的,我即便想拿給你,可也拿不了的。”
舒慶村婉拒道。
“舒先生,你別跟我說那些,我隻要那東西,到時我會通知你把那東西放在什麼地方的。”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曉曉,有線索麼?”韋應良向柳曉問道。
柳曉摘下耳麥,搖了搖頭彙報道:“這些壞蛋應該知道我們在對他們定位,所以他對話的時間,總是使得我們無法定位的,所以,我們沒法知道這些壞蛋隱藏在什麼地方。”
“這可怎麼辦才好啊?他們要寰宇係統,這是國家的,我怎麼能拿給他們呢?”舒慶村揪著頭發說道,顯然,此時的他處在了極度的矛盾與痛苦之中。
這時,韋應良在打電話,因為在場的除了警局的人,便是舒慶村夫婦,用不著回避什麼的,他說的話,大家也都能聽得見。
原來他是在下達指令,要求出動滬城所有警力,封鎖各個交通要道,對於出城的車輛行人,都得進行檢查,別外調動特警到這裏待命。
舒慶村與慕容芷卻是把目光投向楚飛,這倒不是說他倆不相信警察,而是在這麼大的一座城市,又是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想把那幾位綁匪抓住,那可真的是猶如大海撈針一般。
再說,憑他倆對楚飛的了解,覺得楚飛更值得信任。
而那斜躺在沙發上的楚飛,好像在閉目養神,似乎沒有感覺到舒慶村與慕容芷投來的希冀的目光。
過了一會兒,他開口 說道:“把剛才錄下的綁匪的話播放一遍。”
在場的人聽得這話,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因為剛才他可是在場,已經聽了一遍的了,這再聽,還能聽出什麼道道來的?不過大家隻是心裏這麼想,並沒有說出來。
接下來,柳曉卻是把錄下的綁匪的話播放了一遍。
在場的人,甚至包括舒慶村與慕容芷都支楞起耳朵聽了一遍,隻是他們聽了,並沒聽出什麼道道來的。
“一直跟我重複播放,直到我叫停為止。”楚飛神色嚴肅地對柳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