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看了看圍觀的人群,隻見他目光掃視到的地方,那些人都低垂下頭,不敢跟他那森冷而帶殺氣的目光相接,這些人更是不敢吐半個字出來的。
楚飛坐進駕駛室,看見仄歪著頭坐在副駕駛室的白音靈,他把車開得很慢,怕的是開快了,白音靈坐不穩,一頭往前麵撲去。
白音靈今天穿的是“V”字形衣領的名牌服裝,胸前兩座雪峰似乎要從緊束著衣飾中脫離出來,這可是顯現出十足的成熟女子的魅力,那白色的裙子上翻,露出白皙修長勁致的雙腿,這些對正常男人可是有著致命的誘惑。
楚飛覺得嗓子眼兒有些發澀,他吞咽了一下,卻是沒有口水,同時,他覺得鼻孔有些發癢,好像是鼻血要流出來,他知道不能再看的了,否則那鼻血真的會出來的。
於是他趕緊把視線投注到前方,看起來他好像在專心致誌地開車。
可是沒過多久,白音靈那邊似乎有著巨大的磁力,又將他的視線吸引了過去,他在心裏下著狠心說道:“等下把這個尤物連骨頭渣渣都給吃掉算了。”
就在此時,一道有如梵阿玲般的聲音在楚飛耳邊響起:“楚飛,我愛你!”隨後腦海裏浮現出一道麗影,是那麼地清晰又是那麼的模糊。
這時楚飛的心神總算是歸位的了,猛地想起,自己這是往哪裏開啊?於是他把車停下,在白音靈的包裏的證件,尋找著地址。
等楚飛照著地址開車到白音靈的家時,已是黃昏時分。
他又從白音靈身上找到了開門的鑰匙,然後將醉得人事不醒的白音靈抱了進去。
當他走進這家裏時,不由得愣了一下,嘀咕道:“出怪事兒了,這地主自己怎麼感覺像來過似的呢?”
“莫非,那天遇到的是她?”楚飛腦子裏劃過一道閃電。
白音靈被驚醒了過來,她睜開醉眼朦朧的雙眼,卻是認出了抱著她的楚飛,她將自己的嬌軀往楚飛向上靠了靠,隨後將那嬌柔的小手掛在楚飛的脖子上,用略帶哀怨的語氣說道:“你知道我這幾天找死了都沒找到你,我心裏有多著急的嗎?”
楚飛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可醉得不輕啊,你告訴我,你的房間在哪裏,我送你去。”
“二樓第一間。”白音靈嘀咕了這麼一句。
楚飛將白音靈抱進房間,這下他可是什麼都明白了,上一次,這個女人把他弄回來,就是在這個房間,這個他是記得很清楚的。
可是就在楚飛將白音靈放在床上想起身時,誰知那掛在他脖子上的玉臂猛地的一拉,楚飛沒注意也沒防備,卻是一頭栽了下去。
楚飛的頭正好栽在那兩座擠壓在一起的雪峰上,那柔軟的感覺,使得他的腦子有些缺氧的了,他隻得張大嘴呼吸著。
誰知那雪峰卻擠進了他的嘴裏,他趕緊將嘴閉上,卻是將那雪峰狠狠地咬了一下。
“嗯!”
白音靈不知是負痛還是其他什麼,發出了一聲輕哼,這聲音極有誘惑力,楚飛聞之,渾身渾身的筋骨都變得酥軟的了。
不過此時的楚飛還沒完全失去理智,他就像一個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宛清,他覺得他不能做對不起宛清的事。
而那白音靈卻像一條蛇,將楚飛死死在纏著不放,隨後將楚飛的腦袋抱起來,一張小嘴強吻了上來,一條靈蛇在楚飛的嘴裏強力遊動著,那酒香氣味,使得楚飛醉醺醺的。
“楚飛,你小子還是個男人嗎?人家女人這麼主動,你還畏畏縮縮的,虧你還說自己是風流才子,要閱盡人間美色,你閱個毛啊?”
楚飛可是在心裏罵起自己來了。
此時,宛清的聲音及麗影全都消失了,楚飛覺得他的心裏有一頭猛獸,張開了血盆大嘴,要將眼前的獵物一口吞噬下去。
他猛地一扒拉,白音靈緊裹著嬌軀的上衣便被他給撕碎了,那兩座雪峰終於掙脫了束縛,顫顫悠悠地,高聳在原地,等待著楚飛去攀登。
楚飛一低頭,緊咬著那雪峰上的一點櫻桃,不住地吸吮著,白音靈不住地發出嚶嚀聲,嬌軀不住地扭動著,美眸裏蕩漾著光波。
楚飛很快就將白音靈的衣裙全撕扯掉了,白音靈就像一具白玉鑄成的藝術品,真的是美豔之至,整個嬌軀很是緊致,並攏的美腿使得那神秘之地若隱若現,引起楚飛一探幽秘的極大興趣。
白音靈柔嫩細膩的雙手在楚飛身上剝離著,不過一直都沒有將楚飛的衣服剝離開,她似乎急了,卻是直接將楚飛的衣服給撕碎了,真不知她哪來那麼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