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感覺,隻是偶爾氣喘得緊,過了也就沒事了。”慕容飛雪回答道。
“那你沒醫院去做檢查麼?”
“做過啊?我每年都會檢查一遍的,不過都很正常。”
楚飛這時的神色顯得有些凝重,他想了想,說道:“那你去醫院做個電心圖吧?記得把圖片帶拿著,我要看看。”
“他這病很嚴重嗎?”白音靈俏臉上浮現擔憂的神情問道。
“在這病沒有確診之前,我也不好作判斷的。”楚飛說道。
珍珠這時卻是關心起慕容飛雪來了,她對慕容飛雪說道:“走,我帶你去醫院做電心圖。”
說完,拉著慕容飛雪走了出去。
“我之前做的檢查都放在車上的,我去看看,看做過電心圖沒有,到時我直接把它拿上來。”慕容飛雪說道。
“那你把車鑰匙給我,我去拿。”
珍珠從慕容飛雪手裏接過車鑰匙,跑出了辦公室的門。
白音靈見了,臉上微微一笑。
沒過一會兒,白珍珠便拿著電心圖上來了。
楚飛仔細地看著那圖,並沒有看了什麼問題來。
然而,楚飛憑他對慕容飛雪的觀察以及把脈,覺得慕容飛雪不會沒有問題的,畢竟是隱疾,那可是先天性的,想要發現,那是很困難的。
楚飛在細細地思量著,極力想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其他三人也都默不作聲,定定在看著楚飛,不過,他們的心情十分地緊張,尤其是慕容飛雪,他可不想生病,而且是這種連儀器都難查出來的病。
“這樣吧,你在地上做俯臥撐,我叫停才停。”楚飛在想了一會兒後說道。
慕容飛雪感覺到有些難為情,珍珠白了他一眼:“你磨蹭個啥呢?快點做啊?”
慕容飛雪最怕珍珠生氣,他趕緊趴伏地上,開始做起了俯臥撐。
在做了不到二十下時,慕容飛雪說道:“我心裏憋堵脹的了。”
“不要停,繼續做!”
楚飛知道慕容飛雪的意思是不想做,因為這樣讓他很難受,如果再往下做,那肯定會更加難受的,而他此時的臉色,也成豬肝色的了。
接下來,慕容飛雪在做了十來個俯臥撐後,整個人撲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的了。
“飛雪,你這是怎麼啦?”
珍珠大聲地叫喊道,便要去拉慕容飛雪。
她可是沒想慕容飛雪會昏迷過去,同時她很是擔心他會出什麼事的。
“不要動他,就讓他那麼躺著。拿電風扇來對著他吹。”楚飛對珍珠說道。
珍珠照著楚飛的吩咐,急忙拿來電風扇,對著慕容飛雪吹了起來。
楚飛則是蹲在慕容飛雪的身旁,觀察著他的神色變化。
過了一會兒,慕容飛雪的臉色由黑轉白,總算是睜開了眼來,顯得有些虛弱,弱弱地問道:“我剛才是不是昏過去了,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你躺著別動。”
楚飛說著,拿起他的手把起脈來,他要得知此時慕容飛雪心髒的情況。
這種通過把脈來了解病者心髒的情況的方法是楚飛的獨創,其他醫生則是必須通過儀器才能做出判斷的。
楚飛在把過脈後,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可以把他扶起來,讓他在沙發上躺一會兒,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