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聾了還是沒長耳朵?還不快去打開?”
大胖子衝他的手下大聲吼叫道。
那幾名警員趕緊跑過去,把潘鬆幾人的手銬給打開了。
而蹲在地上,一身血跡的七人,剛才還強忍著前,帶著看笑神的神情看著被銬上了的潘鬆幾人。
他們可是親眼看見這幾人把他們的同夥給幹掉的,都覺得這幾人也特麼地太厲害,簡直就不是人,因為人是不可能有這麼厲害的,竟然連子彈都不怕。
特別是他們在聽大胖子說要判這幾人死刑時,他們心裏可是樂開了花,因為這樣,可是為他們死去的同伴報仇的了。
然而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眼下的劇情突然大逆轉,原來這幾人竟然是國家最神秘組織的成員,嚇得那大胖子趕緊給他們把手銬解開了。
接下來,豈不是要對他們開刀的了嗎?那他們肯定會落得個很是淒慘的下場的,甚至是連性命都難保的。
雖然他們個個都是帶有血債的,而且他們殺起人來,那可是比瘋子還要瘋狂的,不過,這並不等於說他們就不怕死。
現在的他們,也像之前他們所殺的人那樣,感覺到死到臨頭的滋味,其實這也是挺恐怖的。
之前他們總是很凶悍地說,頭掉了不就碗口大個疤嗎?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其實那是他們並沒有麵臨死亡時說出的話,而且他們也覺得他們是不會落到這個地步的。
以青龍幫如此強大的勢力,即便是判了死刑,也能改為無期徒刑,然後再改為有期徒刑,所以他們才不在乎判不判死刑的,反正最後是死不了。
現在他們落在這些人手裏,這些人可是比他們都還凶悍的,殺人對他們來說,也許就是一件爽心樂事,是以他們還想活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說,你們的頭是誰?”
楚飛踢了踢離他最近的青龍幫一弟子,問道。
這幾位家夥本以為他們會不經審判,直接被斃了,卻沒想到會向他們提出這麼一個問題。他們可是毫無思想準備的啊?這叫他們該如何回答呢?
再則說了,這可是叫他們出賣自己的頭。其實這頭兒不是不可以出賣,問題是,出賣了頭兒,自己能保得到命不,如果保不到,那還是不出賣的好,因為這樣自己至少還可以落得個重義氣的好名聲。
還有,讓他們感到很是鬱悶的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沒法討論,隻能靠眼神進行交流,之前他們並沒有進行這方麵的培訓,對方眼神是什麼意思,根本就理會不到。這可是跟他們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了。
“你不說是嗎?那好,我叫你永遠也不說。”
楚飛話音剛落,隻聽得“砰”的一聲響,那青龍幫弟子的腦袋便開了花。把他身邊那六位同伴濺了一身的血。
隻是因為他們之前身上有許多血跡,這再增加些血,倒也不怎麼顯眼的。
誰也沒想到楚飛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卻是開槍射殺了青龍幫的弟子,這就叫殺人不眨眼。
那大胖子見此情形,差點給嚇尿了,幸好他沒惹惱他們,不然的話,他這顆大腦袋也會開花開朵的。
白音靈嚇得張大了嘴,不過她趕緊用手將小嘴捂住,沒讓自己發出聲來。就連站立在白音靈身後的獵豹,身子也輕微地顫抖了一下,此時的他感覺到楚飛身上威霸雄暴之氣,似乎將他的身子壓得蜷縮了起來,整個人似乎都矮了一截。
楚飛又把槍指著另一位的腦袋,剛想發問,那家夥將脖子一縮,伸手指著一個光頭,說道:“他就是我們的頭兒,叫鐵蛋。”
“鐵蛋?是用鐵鑄成的吧?那肯定很經摔的了。”
楚飛用嘲弄的語氣說道,隨後對其他人說道:“來啊,把他從窗戶扔下去,看看是他硬還是下麵水泥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