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酒店房間,楚飛成了關注的焦點,此時的他正拿著手機,要撥打著電話。
電話裏傳出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原來是白音靈:“你不回我這裏來嗎?”
“我們先不談這事兒,我先問你一件事,你在滬城金科公司有股份是嗎?”
“是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有多少股分?”楚飛隻是問,要求白音靈回答便是。
“占百分之三十六。”白音靈也不再問,隻是如實地回答,因為她問也不起作用。
“你這兩天能撤股麼?”
白音靈想了想,回答道:“能。”
“那你把股份撤出來。”
“好,我都聽你的。”
“這樣對你公司來說,應該有損失的吧?”
“損失肯定是有,可是為了你,那算不了什麼。”
楚飛見白音靈為了自己,什麼都不管不顧,心裏還是有些感動的,其實,隻要是有良心的人,都會感動的。
這個女人這麼對他,他也不會對不起她的。
“好,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
楚飛在聽到對方“嗯”了一聲後,擱下了電話。
接下來,楚飛以撥打了一個號碼,說道:“書(舒)呆子,以鑽到故紙堆出不來啦?”
“你小子,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你這麼說是不尊重科學,不尊重知識,科學的倒退,都壞在像你這樣的人手上。”電話那邊的舒慶村大聲說道。
“書(舒)呆子,你就別扣大帽子,我腦袋沒這麼大,戴不了。”
楚
飛在回了這麼一句後,接著說道,“好了,不閑扯淡了,我知道你這書呆子的時間寶貴,別人找你,要麼不見,即便是見,也規定隻能是五分鍾,時間一到,你就不客氣地攆人走。我怕說久了,你會直接掛斷我的電話,我還是長話短說吧。”
“你小子說話可得負責任,你來見我,你打電話給我,我什麼時候給你時間限製的了。不過,你小子能認識到這一點,說明你這些年在社會上沒有白操。”
舒慶村不客氣地回敬楚飛道,反正他兩人都喜歡死掐的。
楚飛因為有事,自然不會與他死掐,掐這麼兩句也就夠了,接著說道:“你在滬城金科公司是不是有股份?”
“你小子調查我的資產,有何用意?是不是起了打貓兒心腸?你要真的窮急了,沒錢花,直接找我拿錢就是,我哪次不是慷慨解囊的?你想打我股份的主意,這可是對不起朋友說的哦?”
“切!”
楚飛回了舒慶村這麼一個字,“書呆子,虧我們交往了這麼多年,你對我楚飛難道還不了解的麼?你以為我像你,守財奴一個,錢幣的響聲,對你來說,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
“你沒打我股份的主意,那你花心思去調查幹什麼?難道說是吃飽了撐的?”舒慶村不依不饒地說道。
“我不跟你扯閑篇,你倒是說,你在滬城金科公司有多少股份?”楚飛轉入到
正題道。
“有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舒慶村回答道。
“在這兩天內,把你在滬城金科公司的股份全撤出來。”
“好,撤就撤吧,反正我不聽你小子的也得聽。”舒慶村的話語裏帶著些無奈的語氣。
當楚飛把手機收起來時,看見一屋子的人都瞪著眼看著他,他也微睜著雙眼,問道:“我可是反對搞個人崇拜的哦?”
其實屋子裏的人是對楚飛能指使兩位商界巨頭感到很驚異,像這撤股的事,可不是撤股就能撤股的,因為這樣,會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商人的目的都是為了賺錢,像這種折本的生意,他們才不會幹的。
然而這兩人連想都沒去想,便答應了下來,可見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的。
在場的人知道楚飛這是在用開玩笑的口吻跟他們說話,不過他們卻是笑不起來。
過了一會兒,楚香香說道:“你跟白總和舒總的關係很不一般?”
“其實沒什麼的,隻是比較熟而已。”楚飛很是平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