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慶村表麵不服,其實他心裏還是很服楚飛的,他想了想,說道:“你既然這麼有才,那就應該把你的才華充分地發揮出來。這樣吧,我邀請你到我公司來做執行總裁,待遇嘛,你說就是。”
“舒總,楚先生怎麼也不會去你公司的,我們公司是他不二選擇。”方瓊笑著對舒慶村說道。
“方總,你就那麼自信?你可知道,我和這家夥有多鐵嗎?他怎麼也得選擇我的公司才是,不然他可是對不起朋友的。”舒慶村不服氣地說道。
“你和楚先生是鐵哥兒們,可是舒總,你知不知道,楚先生跟我們白總是什麼關係?他可是我們白總的男——朋——友!”
方瓊在說“男朋友”三字時,那可是一字一頓,好像生怕在場的人聽不見似的。
方瓊這話一出口,舒慶村與楚香香都是一臉驚愕的神情,直直地看著楚飛。
舒慶村點了點頭說道:“方總,你這麼說,我就相信的了。我可是最知道這小子的德行,重色輕友,我有時都在想,我怎麼會交這麼一個朋友。”
說完,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書呆子,你可別亂說,我不是重色輕友的人,我是性情中人,重情重義,哪像你書呆子,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你後悔交了我這麼個朋友,我才後悔交了你這麼個朋友。”
楚飛笑著說道,隨後見舒慶村還要說話,搖了搖手說道,“別說這些 了,我看那些記者在大廳等急了,我們約好的三點鍾可是到了。”
……
“我不活了,活不了了!我不但把所有的家產都拿去買了金科公司的股份,還給親戚朋友借了幾十萬,現在是血本無歸,血本無歸啊?”
一位中年男子站在十幾層的高樓上,悲慟欲絕地吼叫道。
下麵圍觀的人,密密麻麻的,大家都抬起頭看著那要跳樓的男子。
警察在下麵鋪了厚厚的墊子,不過,如果那中年男子真的從樓上跳下來,即便是落在這墊子,也會沒命的。
另有一部分警察到樓頂勸說這位中年男子,叫他們不激動,要好好想想自己的妻子兒女。
警察勸說到這裏,那中年男子又竭斯底裏地吼叫道:“老婆,我對不起你啊!我也對不起我們那雙兒女,我本想買下金科公司的股票,賺到錢,讓你們能過上好日子,可是我沒想到啊,真的沒想到啊,我買股票的那些錢,都的了水漂的了,我該死,真的該死啊!”
說完這話,那中年男子便要往樓上跳。
就在這時,他的妻子趕到了。
隻見他妻子一邊蹦跳著一邊揮著手叫道:“老公,股票漲了!股票漲!”
那中年男子一聽,忙穩住了身形,不過他臉上仍然是滿滿的不相信的神情,對他的妻子說道:“老婆,你就別寬我的心了,這股票都跌到了穀底,哪還會漲的。你就讓我死吧,讓我二輩子變牛變馬來還這些賬。”
“老公,我不是在寬你的心,而是真的漲了,之前撤股的兩家公司,又重新投股了,報紙電視台都在報道這事,我們現在不但沒虧本,而且還發大財了。”
當妻子的說到這裏,又接著說道,“你要是不信,你用手機搜嘛,肯定能搜得到的。”
那中年男子果真拿出手機來,一搜,還真的搜的了,他從欄杆上一下子跳到了樓頂上,發瘋似的說道:“我不死了,真的不死了,我發財了,發大財了!”
隨後和那些前來勸阻他跳樓的警察熱烈擁抱,大聲說道:“警察叔叔,謝謝你們!我現在發大財了,等我領到錢,我請你們吃飯!”
說完,又發瘋似地往樓下跑去。
那些警察見了,搖了搖頭說道:“都是股票惹的禍啊!”
那中年男子跑到樓下,將他的老婆抱了起來,讓他的老婆飛了起來。
他的老婆嗔怨道:“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老婆,你要是晚來幾秒鍾,我就從樓上跳下來了,那我可死得很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