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真沒想到是這小子幹的嗎?”
韋應良沒有作答,反問起沈強來。
“我這下才想到是那小子幹的。這小子,還真以為我們警方奈不何他的了,我看到時候把這小子抓起來,他才知道這麼做有多荒唐。”沈強說道。
“他要沒有這能耐,是不會這麼做的。實際上,他是不想讓我們警局涉及到這件事中,也就是不想讓這件事牽涉到我們,這家夥還是蠻重情義的。”韋應良感歎道。
沈強也有同感,別看平時這家夥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態,好像對什麼都不在乎,其實他是個愛憎分明的人,也是是信得過的朋友。
“好吧,這件事由你來牽頭,成立個專案組,進行偵破吧?”韋應良吩咐道。
“那我們真的要把這小子抓起來?”沈強問道。
“問題是你們能抓住他嗎?你可別忘了,你要是能抓住他,他可是請你的飯局哦。”韋應良提醒沈強道。
“好,我這就去辦。”沈強說完,便要轉身離開。
“花兒會所那邊,你派人去了嗎?”韋應良問了一句。
“我派簡綱帶了一隊人去,有什麼情況,我會隨時向韋局你彙報的。”沈強轉過身來說道,“如果真是這小子幹的,我直接去抓這小子,看他往哪裏跑?”
“你以為這樣就能把那小子抓住嗎?這小子,我可是看出來了,簡直就是人精呢。”韋應良笑著說道。
“他是人精,我也照樣能抓住他的。我還不相信,他能逃得過我沈強的手掌心。”沈強很是自信地說道。
“你當你是佛祖啊。”韋應良笑著調侃他道。
“我還沒那麼大的法力。”沈強笑著回答道。
…………
八達山一棟公司大廈裏, 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坐在董事長的皮椅上,嘴角斜歪著,顯露出邪惡的笑意,好自言自語地說道:“李東,你這次可是大發了。”
就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那三十多歲青年說了聲“進來”,門打開,進來一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一臉恭敬地說道:“濟董,上頭指示我們將網上瘋傳的視頻刪除,不然會封殺我們的網站。”
“是麼?”
三十多歲青年臉上浮現出玩味的笑問道,“你去跟破小組成員說,不用破解的,而且還進行加密處理。”
“董事長,你就不怕我們的網站被封殺嗎?”二十五六青年一臉擔心地問道。
“封殺?我們沒法破解密碼,叫他們派人來破解,我們會鼎力配合他們的。”那位被稱作董事長的青年說道。
“濟董,你這招真是高明。”那青年翹起大拇指誇獎道。
“什麼五大名少?能有機會讓他們聲名狼藉,我何樂而不為?不過這視頻可是創造了新高,點擊率一夜之間便上千萬,我們是做生意的,不會不為生意著想。”濟董臉上浮現出玩味的笑道。
“我這就去通知他們。”青年說完,便離開了。
而在對麵那棟樓頂上,楚飛仍在閉目養神,狂人與木子輪流用高倍望遠鏡觀察著。
“這家夥今天沒到這裏來嗎?”
木子有些沉不住氣地說道,“早知這樣,還不如先去解決其他幾個。”
“你當你是諸葛亮還是神仙,能掐會算的?我們可是按計劃執行,絕不能打亂計劃的。”狂人說道。
天色已晚,夜幕降臨,正在觀察的狂人突然說道:“目標出現!”
木子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那棟樓望去,楚飛則是迅速地架好了狙擊槍,從上麵的瞄準器看著所要射擊的對象。
“目標,勞斯萊斯,後座左側,戴墨鏡。”狂人一邊觀察一邊說道。
寒柏坐進車的後座,車內彌漫著肅寒陰森之氣,前麵開車的,正是那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
“柏哥,九爺通知你去商量重大事情吧?”
那年輕人問道。
寒柏膚色黧黑,有些像犀牛皮,一看就是位練家子,戴著大墨鏡,穿著黑色風衣,一副黑社會老大的派頭,他的目光時閃射出冰冷的光芒,如果有人與他對望,會覺得寒氣森森,渾身凍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