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碧菊也想去追,卻被小兒子柳飛給拉住了:“媽,你別阻攔姐姐了,我覺得姐姐的選擇是對的。”
“咦,你這是怎麼啦?”
伍碧菊看著小兒子說道,“你不是跳起腳要你姐嫁給顧河嗎?今天你怎麼說支持你姐的選擇了呢?”
“這有什麼?難道就不能讓我改變主意嗎?”柳飛嘟囔道。
“弟弟,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又不了解這小子,憑什麼說你姐姐選擇是對的呢?而且剛才母親也問過他,他無車無錢無房,是個三無青年,你姐嫁給他,隻能跟著他受苦受難,不能過上一天好日子,你難道不知道這些嗎?”柳勇說道。
柳飛說道:“大哥,你要是反對,那你敢惹他嗎?”
柳勇一聽這話,愣住了。剛才他可是與楚飛交過手的,結果楚飛隻是用兩根指頭,就讓他的拳頭動彈不得,也是他手下留情,不然他這手可是給廢了。
就在這時,柳曉又折返了回來,一張俏臉冰冷冷的,跟在她後麵的楚飛,雙手空著,走到門口時,站立在門邊,嘴角彎著,彎出一抹頗有玩味的笑。
跟在他身後的木子與狂人,一人提了一大包,兩人看著屋子裏的一家人,臉上浮現出好奇的神情。
柳東見柳曉走了回來,笑著說道:“曉曉,你別生氣了。現在,我們一家人都在,你男朋友也在,我們一家人就你的事好好談談。”
“沒什麼可談的,要想娶我的女兒,必須得有車子房子票子,少一樣就別想。”伍碧菊很是強硬地說道。
狂人聽了,樂嗬嗬地說道:“大哥,原來你和大嫂的事還隻是處在地下,並未公開,大嫂一家人都不知道的啊? 大哥,像你這樣偷偷的幹活,既不是你的性格,也不是你的風格啊?這下可麻煩事兒大了。”
楚飛恨了狂人一眼,這家夥,分明就是在幸災樂禍,看以後怎麼收拾你。
“狂人,你這麼說大哥可是不地道的啊,我這當兄弟都聽不過去。枉自你跟隨大哥這麼多年,還不了解大哥做事的風格,他曆來都是不按常規出牌,就比如說這大嫂吧,人家是金屋藏嬌,我們大哥就會是土屋藏嬌,把大嫂送到鄉下土屋裏去的。”
“木子,你小子跟我住口!”楚飛對木子輕喝了一聲,這兩個家夥,是真正的損友,好像不把自己這事兒搞黃了,他們是不會心甘的。
“大哥,別發火,兄弟我就是嘴賤,喜歡實話實說。”木子笑著說道,不過,他仍然沒忘損友。
“滾一邊兒去。”楚飛沒好氣地說道。
“好好好,我們一邊兒呆著。”木子點了點頭,往一邊走去,剛走出一步,回過頭來說道,“大哥,你可是手裏要拿穩,心裏也要拿穩,像大嫂這麼好的女人,你要是失去,那可是悲摧的了,我和狂人都會來向你默哀三分鍾。”
“嗯,是這個話。”狂人點點頭,隨聲附和道。
柳飛這時主動提議道:“我看我們家還是來個舉手大表決吧。我讚成大姐的選擇。”
柳飛說著,舉起了右手,隨後看其他人沒有什麼動靜,他便一個個點名道:“大嫂,大哥,你們倒是讚不讚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