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身前茶幾上的茶卻沒有動,老臉上帶著憂慮之色,說道:“我總是有著一種不祥的預感。”
薄少聽得九爺這話,臉上浮現詫異之色,說道:“九爺,你是老了還是被嚇破膽了?現在的滬城,可是在我們的掌控之下,還能發生什麼事?
那韋應良放縱殺神,現在被隔離了起來,由我們的人易宗添接任,已經在全市範圍內抓捕殺神。
那殺神現在可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他還敢出來鬧事,那我們豈不是更好抓他?
當然,能把殺神抓捕歸案,除掉這心頭之患是最好不過的,不過,即便不能除掉他,能讓他在這特殊時期裏不出來鬧事,就達到我們的目的了。等老頭子在競選中勝出,那時候,我們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薄少說這到裏,一臉冰冷,雙目放出凶光,“殺神這筆賬,我們遲早會找他算的,到時,他即便是孫猴兒,也逃不出如來佛祖手掌心的。”
九爺似乎沒聽進薄少的話,或者說他是在想自己的事,而沒聽薄少的話,隻見他用低沉的聲音說道:“這兩天太反常了,竟然連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也許這就是暴風雨前的寂靜啊!”
“九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膽小怕事的了呢?像你這樣,坐在這位置已是不合適,等這事件過去後,你也該退位,讓那些更有幹勁的人來做。”
薄少說這話時,臉上帶著些鄙夷的神色,看得出他對九爺已是不那麼尊敬的了。
“薄少說得對,其實我早有些意。這人啊,不得不服老的。”九爺並沒生氣,似乎很讚同薄少的意見。
在協和醫學院廣場上,聚集了上千名學生。
青青手上拿著喇叭,站在主席台上,大聲地說道:“同學們,我們協和醫院遭到暴徒打砸搶,不但毀壞了醫院的設施,還打傷了協和醫院的醫生護士病人,還有我們許多在協和醫院實習的同學。
這些暴徒如此猖狂,是我們每一個有正義感有良心的學子所不能容忍的。我們一定要伸張正義,將那些暴徒和幕後指使者繩之以法,讓我們滬城平平安安。”
說到這裏,青青將拳頭高舉在空中,揮舞著,同時高聲叫喊道:“同學們,我們團結起來,一起走上街頭,為正義呐喊,為公平呐喊,讓每一個有良心的公民都站出來,敦促我們的政府司法警察嚴懲那些不法暴徒!”
青青說到這裏,之前參加那場表演的學生,都振臂高呼:“走上街頭!”
“走上街頭!”
於是,廣場上的學生,像潮水般往街道湧去,勢不可擋。
醫學院的領導老師,看著群情激昂的學生,都沒有出來阻攔,因為他們知道,想阻攔這些學生是不可能的。
如果激怒了學生,學生將一腔怒火發泄到他們身上,那他們可就慘了。
楚飛四人邁著強健有力的步伐,行走在街道上,成為了眾人觀注的焦點,許多人都以為這四人是在操練,不過,當他們遠遠地感覺到,從這伵人身上彌漫開來的那雄霸之氣,讓他們產生出窒息感時,他們方才覺得這四人都是厲害的角色。
不管是車輛還是行人,在遇到這四人時,都是繞著走,生怕惹著這四人,他們的下場是難以想象的。
忽然,走在最前在的楚飛啪地一聲停住了腳步,在他身後的三人也做出了相同的動作,這動作是那般的整齊劃一,就像是經過千百次演練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