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成紅不禁搖了搖頭,心想,這是什麼暴徒?怎麼會這麼怕警察呢?這麼看來,不用軍方支持,隻是警察就能把這些暴徒驅散。
就在這時,駱成紅看見警車嗚著警笛進入各個街道,這些暴徒仍然像他看見的那樣,四散開去,瞬間無影無蹤,警察想抓人,卻是連人影子都沒有,這時想抓人,到哪去抓?總不至於胡亂抓人吧?
不過駱成紅很快覺得這事兒很不正常,既然是暴徒,哪有見到警察就跑的?看來真像江書記所說的,要出大事兒了。
他覺得還是要讓沈強這些人出來鎮場子,可是他一一打電話過去,全都關機,他在心裏罵道,這幫兔崽子,肯定早就知道會有這事發生,借機躲起來了。
錦城大酒店頂樓,站立著十幾人,眺望著遠方,為首之人便是那任我行,他的身邊有三位如花似玉的女人,他的那幫兄弟,則是環繞著他。
“大哥,這次暴亂是楚飛發動的。”時越對任我行說道。
“我就知道會是他。”
任我行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這次搞得倒是有些像模像樣的,隻是想要改變滬城的格局,還達不到那力度,但足以拉幾位下馬的。”
百裏奚說道:“大哥,如果他們能弄到滬城官員與青龍幫狼狽為奸的證據,應該能在滬城引起一場大地震的。”
“你把問題看得太簡單了。所謂扯了藤來瓜也痛,你以為這些官員與上麵沒有牽連的麼?上麵的那些大腦殼,他們怕自己受到牽連,自然得力保這些人,隻有實在保不住,才會丟車保帥。
所以說,能得到上麵的人力保,這些證據也就沒什麼作用的。你可知道,人定勝天。”
時越接話道:“大哥說得對。如果真的要在滬城引起一場大地震,隻是這一場暴動是不行的,還得多幾場才行。當然,這麼做,也能對上麵的人起到震懾的作用,他們還是怕事情鬧大了,即便他們不會被拉下馬來,可還是會受到一定影響的,對他們也是很不利的。”
“我想這些證據即使派不上什麼大用場,也會讓那些人惶恐不安,這對楚家老人家的競選是很有利的。”
在任我行三位女人中,一位金發碧眼,身著勁裝,將她那魔鬼般的身村展露無遺的大美女,在深情地看了看任我行後,說道:“當年你在遼地,搞出那麼大的動靜,把幾百名官員拉下馬,一時之間,談到你的名字,官員們色變,硬是將那大人物給弄倒台了。”
任我行說道:“此一時彼一時。我那次能把那大人物搬倒,並非全靠我一己之力,而是上麵本就決定要讓這人出局,所以才假我之手,將這人踢出局的。而楚飛這次所涉及到那位大人物,上麵的態度不明,所以即便楚飛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又能得到一些證據,別說搬倒那位大人物,就邊滬城的局勢也不會發生很大改變的。”
“這也可以印證一下,他是否有當年大哥的魄力了?”百裏奚笑著說道。
“他如果隻能做到這一步,雖然也算是個能手,不過跟我的期望值卻是相差甚遠的。”任我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