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河低估了對方,雖然他喜歡對弈的人是世上一頂一的高手。
從被抓弄到車上,他就被帶上黑頭套。這一點他有些瞧不起楚飛,有能耐你真刀真槍衝我,整個黑頭套遮住我,說明你楚飛還是怕我!
房間裏黑乎乎的,冰冷的牆壁森立著,顧河有窒息的感覺。在遠離信息和電源的籠子內,他更像一隻困獸。不過,他還不肯就這麼死去。對死的恐懼海水一樣襲來。
顧河用腳踢踏著堅硬的瓷磚地,他要把心中鬱積的煩悶卸載!越是這樣越難受。
這些都無濟於事,顧河明白自己現在是一個階下囚,是楚飛手裏的一隻小肥羊,顧河想好了,咬著牙關,死不承認,你楚飛縱是有通天本領又耐我何?他不相信自己的主子會舍車保帥,將他賣了。
周身的騷熱,加上困倦,使得顧河昏昏欲睡,又不敢沉睡。他太清楚楚飛的為人,那是整座老城赫赫有名的人物。顧河,不由歎息了一聲,輕看了楚飛,疏忽了一些必要的防範措施。
眼下,最能救他脫離楚飛之手的隻有頭頭了,他吸了口冷氣,等著是希望,和死神的造訪。
另一間室內。玫瑰輕輕抿了口鐵觀音茶,對楚飛和木子,狂人,還有潘鬆嚴肅的說:“寰宇係統”要不是代高樂的參與,咱們再有二十年也無法完成任務。
我以為我楚飛在世上就是一個狂人,沒想到還有比我更瘋狂的。代高樂究竟是何許人也,印度海嘯是她和那位前輩一手製造的。真的不可思議!潘鬆掏出阿詩瑪煙,讓了幾位,都搖搖頭。
“你們不吸煙,省了。”顧自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打著英雄牌手機,吧唧了一口,煙霧繚繞,玫瑰白了他一眼,“幸虧你還是夏威夷安統局的,這樣的機密資料,你一無所知,接觸不上,愧對了你頭上的安統局的頭銜了。”
潘鬆掃了一眼窗外,伸展到五樓機要室茶色玻璃上的梧桐樹冠,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世事難料,很難說清楚。代高樂既然是蓋世天使出身,我倒想知道她與那個咱們的能人為什麼製造印度海嘯?要清楚,這災難受眾群體最大的是平頭百姓。
代高樂讓海嘯席卷了印度的平靜安寧,就有能力幫咱們鏟除異己對吧?”玫瑰轉身從壁櫥拿來一枚鍍金觀音蓮花煙缸,潘鬆笑笑,“不好意思啊,我上來煙癮,就像大煙鬼,不吸上一支煙擦手磨掌。
木子手裏玩著地下城遊戲,頭不抬眼不睜,“你啊!就是該有人管製你,要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楚飛清了清嗓子:“別扯淡了,大家分析下,對顧河采取什麼樣的審訊,叫他早點坦白?這個人我和他打過很多次交道,十分狡猾,此次落入咱的手中,也是咱的僥幸。”
玫瑰把茶杯放在辦公桌上,平靜的掃視了幾位在尖端領域的精英們,“顧河成了甕中之鱉,那大鯊魚距離挨刀的日子也不長了。楚飛是頂尖高手,有了代高樂,你們就知道打敗天下無敵手一詞原來是這麼誕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