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再次和玫瑰來到這間密室,顧河顯得極其疲憊,煩躁。他麵無血色,一絲僥幸的心裏作祟,不開口。任憑楚飛空耗時間。
玫瑰遞來鐵觀音茶,楚飛接過,盯著杯子內慢慢浮起來的綠茶葉,楚飛拿眼掃了顧河,示意玫瑰。
玫瑰心領神會,轉身去倒了一杯茶水,端來,顧河望著玫瑰遞來的茶,眼神亮了一下,瞬間又黯然了。
“喝口茶吧。”玫瑰聲音溫和的說。
顧河複抬起頭,不信任的搖搖頭:“不要給我耍陰謀詭計了,楚飛,玫瑰,你們別做無用功的了,我是不會說的,換而言之,我不知道。”
玫瑰端回杯子,“你就是頭死屍,也有辦法叫你說話。”
楚飛慢慢渡到顧河麵前,在目光的對視中,一字一頓的說:“顧河,我跟你在一個戰壕裏滾爬摸打有幾年了,你伸出舌頭,我都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一撅屁股,我可以猜到你拉什麼顏色的屎。告訴我,你的頭是誰?”
顧河睜著死魚眼,舔了舔幹裂的嘴唇,有些後悔沒喝那杯茶,但他對楚飛的仇恨仿佛烈火在焚燒,沉吟了許久,他說:“楚飛,你真的想知道,我的背後指使人是哪個嗎?”
楚飛朝他探了探身子,“那是自然,你我是同事,我本希望你供出幕後黑手,我能在上邊給你說說情,將功補過。”
顧河對著楚飛湊過來的臉,猙獰的吼道:“老子,不知道,哈哈哈……”
楚飛站直身體,目光冷峻的逼視顧河,“好,你有尿性,有種。你不交代是吧?那你就等著被執行槍決的那一天,到時候,作為曾經的同事,我楚飛來為你送行!”
楚飛深深注視了顧河一會,對玫瑰和幾個人一揮手,“走!讓他等著最後上刑場的那一天!”
離開森立冰冷的房間,玫瑰問:“你真的不想知道顧河的幕後主謀是誰?”
楚飛吸了吸鼻子:“這個人我太了解他,他會主動交代的。”
身後的密室傳來顧河竭斯底裏的喊叫:“你個黑心的狼,我說,我說就是了,——放我出去,我不要在這裏,會被憋瘋的……”
楚飛衝著玫瑰調皮的眨眨眼:“聽到了嗎?”
玫瑰說:“真有你的。”
楚飛摸了一下頭,“嗬嗬,知己知彼,下一句是什麼?你明白的。我楚飛要是拿不下他,就白在這個行業混了,丟不起的人!”
“哎!楚飛,我很想很想把你弄到華夏安統局統局去,咱們一起並肩作戰。”
楚飛仰脖兒望望頭上明媚的太陽,“玫瑰啊,我可是一尾小魚,進不了你們那座大寺廟啊!”
玫瑰自嘲的笑笑,她熟悉楚飛,如果他想去安統局早去了,憑著他的素質和能力根本不是事兒。
“對了,楚飛,今天外麵亂哄哄的,是你搞得吧?”
楚飛說:“是的,不瞞你說,馬上競選了,我希望楚家有興旺的那一天,所以,我需要老人家當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