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爺高興就好,高興就好。”薄青穀將話題朝正事上引,白爺打岔也是有原因的。他在思考對策,每次遇到棘手的問題,白爺都願意找人殺一盤棋。
“嗨!人老了,真不服老不行,下了幾盤棋眼珠子疼,頸椎也麻煩,博華,喝杯茶。”
說話間,伊麗莎又端來了兩杯茶水,遞給薄青穀一杯,“謝謝!”薄青穀禮貌的說了聲。
“咳,咳,嗯,博華,眼下,你們得罪的人,楚飛不是個省油的燈,想拿下他很不容易,第一,你們觸怒了人家的底線,導致對方反攻。第二楚鋒那塊兒也是你先動了手,局勢對你們很不利。”
薄青穀耷拉著腦殼,瘟雞似的盯著腳上的皮鞋,不知所措。
“我去說說楚飛,也許,他看在我的薄麵上,能放你們一碼?希望不是很大”
白老人家心裏明白,隱居下來後,自己在他們那裏說話的權威也消減了。不是昨日的高高在上了,國情使然,曆來如此。
還有一點,上邊都沒有要拿下楚飛的意思,他怎可輕舉妄動?而且,薄青穀父子搞的也太大動靜了。一個摩天大廈,多少人望而卻步的地方?
有了保護傘胡作非為,天理難容啊!想到這,白老人家,哀歎了一聲,“博華啊!我會派人去說說楚飛,至於結果如何,我不敢打包票。另外,風聲這麼緊,這段時間你還是低調再低調。到不顯山不露水的地方,躲一躲,避避風頭,這樣對誰都好。你說你沒有參與青龍幫,誰信?幹巴巴摸不到人身上,關鍵是,一百張嘴的謊言一旦傳出去就是真理。博華我們都不是小孩子,土埋脖頸了,做事必須謹慎對待了。尤其在這件事上,你,好自為之吧!”
薄青穀出了一頭虛汗,白爺的話簡直就是一顆定時炸彈的引爆,他的話透著威嚴和一個當官者的氣場。
“……好,好的。白爺,都是我麻痹大意,對犬子管教無方,惹出了這麼大的簍子,還腆臉向您求救!唉!鬼迷心竅了!”薄青穀,低垂著頭,像一隻喪家之犬,老老實實的接受著白爺的訓斥,默不作聲。
“好了,博華,我也不多說了。以後的路怎麼走,什麼結局都不敢說,事物在不斷地變化,誰也說不清,明天究竟要發生什麼事。所以,都保重吧!”
白爺揮了揮手,伊麗莎我也感到疲倦,替我送客!
伊麗莎答應了兩聲,“先生,您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