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麵我也是想過的。隻是現在這事弄得太大了,想壓下來已是不可能。畢竟老人家的政敵也是在瞅著這事,不能讓他們反應上去,下麵查下來,我們再送上去,那樣的話,我們可是相當地被動,甚至是無不解釋得清的。
再則說,老人家的脾氣你也知道,他要是發起脾氣來,就是我他都敢抓的,還是送上去吧。”
說到這裏,楚飛笑了,“我們這次可是把小鬼子的巢穴給搗毀了,要是弄不出些重要的東西來,那可是交不了差的。特別是那個天能矽穀,這可是最想得到的,交上去,不說是居功至偉,也可說是奇功一件。”
“如果這次真的有什麼過錯的話,我們交上去這些,至少也能將功補過的。”玫瑰也笑著說道。
“你說得對。我們這次炸了天力科技,弄死了這麼多小鬼子,有人也許楊借這件事,將我置之死地,有了這些資料和天能矽穀,他們的想法肯定會落空的。”楚飛接著說道。
“那我這就送上去。”玫瑰一向做事雷厲風行,既然決定送上去,她可是一刻也不會呆的。
“別那麼著急,等一下,你把顧河的卷宗一起帶上去交。”楚飛叫停了玫瑰的舉動。
此時的顧河正躺在那張窄窄的單人床上,平是睡慣了大床的他,睡在這麼狹窄的床上,給他以促狹憋急之感,他覺得他真的受不了,這要是在裏麵關久了,他都不敢保證他會不會瘋的。
就在這間小小的屋子裏,他除了見到送飯來的人外,其他便再也見不到一個活物,更別說是人了。
而那個來送飯的人,不管他怎麼吼怎麼叫,他都充耳不聞,以至於顧河認為這家夥應該是個啞巴,哪怕他叫破了喉嚨,他也是聽不見的。
終於,他在不是聽飯的時間段,聽見有腳步聲。
腳步聲走到他這間房的門口停下了,很快打開了門,顧河看見了那個他恨得要死的家夥。
那家夥才不管顧河恨不恨他,那張厚臉皮上浮現出微笑,徑直走到了顧河的床前,用深沉的聲音說道:“你還隱瞞了一個人。”
顧河一聽,臉色微變,不過這是一瞬間的事,當然逃不過楚飛的眼睛,很快,他強作鎮靜地說道:“我可是全都說了,一點兒都沒隱瞞。”
“那顧竹同呢?”
“楚飛,我可跟你說,這件事跟我父親連半毛線關係都沒有,你不能胡亂猜測。”顧河大聲吼叫了起來。
“你拚命要保住你的老子,是因為你老子還在那個位置,通過他的運作,你遲早都會出去的,要是你把你老子供出來,他倒了,你也就徹底地玩兒完了。不過,我可跟你說,我說這話可不是胡亂猜測的,那可是有證據的。”
楚飛說到這裏,拿出一個賬簿,揚了揚,顧河說道:“這上麵可是有你老子的名字。”
顧河想趁楚飛不備,猛地一伸手,便想將那賬簿搶過來,把那賬簿給毀了,他們就找不到證據的了。
然而楚飛好看見穿了他的心思,就在顧河的手還沒伸出來時,楚飛卻是將那賬簿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