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們這樣不痛不癢的審問,他們要是招了,那才是怪事。”
楚飛搖著頭說道,隨後掏出把精鋼刀,那雪亮的刀光,刺得人的眼睜不開,並沒問對方什麼話,揮起一刀,從一綁匪的肩膀上凶狠地刺了下去,一股鮮血激射而出。
那綁匪的臉痛苦得扭曲變形,可他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承受能力蠻強的嘛!”
楚飛這話,不知是讚賞還是嘲諷,緊接著,他又一刀刺進另一肩膀上,同樣一股血激射而出。
那家夥可是牙齒都快咬碎了,不過並沒有哼出一聲來。
“你是不是不說出接應的人和地點?”
楚飛問了一聲,那家夥把頭低垂著,好像是不讓楚飛看見他那扭曲變形的臉。
“既然你什麼都不說,那好,我就讓你永遠也不再開口說話。”
楚飛說到這裏,臉上浮現殘忍的神色,顯然,這家夥把他惹毛了。
這下子,楚飛拿起那把精鋼刀,在這家夥身上一陣亂紮,把這家夥身上紮出許多的窟窿。
楚飛紮的每一刀都不是致命的,很明顯,楚飛是故意這樣做的,他就是要讓這家夥受盡痛苦,最後血流光而亡。
最後,這個家夥全身被楚飛紮成了篩子,他才心滿意足地將刀上的血跡在這家夥身上擦幹淨。
“這滋味挺好受的吧?其實你隻有遇到我,才能享受這般奇特地滋味,這真的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等你到了那邊,在跟閻王爺擺龍門陣時,你可以好好跟閻王爺擺擺,興許閻王爺高興了,會許你一個官兒當當的。”
“給……我個……痛快點的!”
那家夥終於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看來他是隻想求早死的了。
“很抱歉,你這個要求我沒法滿足你。不過你放心,當你的血流盡時,你會死的,這個我可以跟你作保證。”楚飛臉上含笑地說道。
當那個老撾人像楚飛所說的那樣死去後,楚飛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連看都沒看一眼,將那精鋼刀上下翻飛著,斜睨著另一個老撾人,嘴角彎出一抹弧度,極其冷酷殘忍,問道:“你是不是想去追你的同伴?不過我告訴你,你不會馬上去追他的。
因為我會讓你換一種死法,這種死法唯一的特點就是死的時間比較長,在這個過程中,痛苦一直伴隨著你,所以你的死是痛死的。你要是像你的同伴一樣,什麼都不說,那我現在就讓你品嚐品嚐這痛苦的滋味吧。”
楚飛說道到這裏,對著那精鋼刀吹了一口氣,臉上帶著讚賞的神情說道:“這刀還真快,這樣我在割你的皮時,不至於把肉沾在皮上。”
“我說了,你會放了我嗎?”那老撾人終於開口了。
“隻要你把情況都說了,我會放你走的。我這人是說話算話。”楚飛回答道。
那老撾人又陷入沉默之中,在經過好幾分鍾激烈的思想鬥爭後,他咬了咬牙,說道:“我們是老撾黑社會成員,我們主要從事毒品交易。不久前,我們在與大毒梟馬尼昂交易毒品時,他問我們願不願意幹一樁大買賣,如果幹成了這樁大買賣後,以後再也不用做毒品買賣的了,因為以後有用不完的錢。
像我們這些人,本就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討生活,能有這麼大一筆買賣,我們肯定會幹的。我們到華夏來的手續,都是由他們辦理好了的。
我們來到這裏,見到了雇我們的雇主,叫薄大同,我們全聽從他的安排,把這件事做成後,他會把相關手續辦好,讓我們平安回去的。”
“你說的馬尼昂隻是搞毒品買賣,他怎麼與薄大同勾搭上了的呢?”楚飛臉上帶著疑惑的神情問道。
“有一個叫馮三的逃到馬尼昂這裏來,是由他牽線搭橋的。”那老撾人說道。
楚飛點了點頭,他現在可是弄清楚的了,因為之前薄大同與馮三有著聯係,而當扶桑人找到薄大同時,薄大同便通過馮三,聯係上了馬尼昂。
楚飛想到這裏,臉上浮現邪惡的笑容,對那老撾人說道:“看在你老實交待的份上,我會讓你痛快地死去,不會有什麼痛苦的。”
“你不是保證放我走嗎?為什麼還要殺我?”老撾人看著楚飛問道。
“我這就是放你走啊?我是放你到閻王殿去。”楚飛話音一落,隻見一道精光一閃,隻見地上滾動著一個圓乎乎的人頭,隻是那眼睛還楞睜著,嘴微微張著,似乎是想告訴別的人,這個家夥的話千萬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