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隊長。”
“木子,怎麼還有四人沒到?”
楚飛看著木子問道,這約定的時間可是馬上就要到了。
“我是一一通知到位了的,而且向他們特地強調了時間。”木子回答道。
幾個人的眼神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撒目,沒有他們要找的人,這可是不應該有的。
他們曾經是一個戰壕裏出生入死的戰友,趟過死亡大峽穀,茫茫無邊的草地,踏過冰冷的雪域高原,結下了最為真摯深厚的友誼,特別大家有著一顆愛國之心,難道說退役後,這顆愛國心也退役了麼?
憑著對他們的了解,這是不可能的。
可就在楚飛準備說出發時,一輛野馬越野車,發出巨大的轟鳴聲,能震破人的耳根子,一聽這車的轟鳴聲,便知道這輛車已成了破車,在作垂死的掙紮了。
這車總算是熄了火,從車上走下來四人,楚飛一見,正是他們盼著的四人。
“臥槽臥槽!啥倒黴破車,差一點就誤了老子的大事,以後見到這扶桑車,老子把它直接扔垃圾堆裏。哥幾個快點,看來老大是等不及了。”
這幾人身上散發出的特殊的氣息,使得人群也自動閃出一條路了,他們可是怕這氣息傷著他們的。
四個人快速地走向楚飛,開頭罵罵咧咧的那家夥經過一輛上百萬的法拉利跑車,猛的飛起一腳,咣,車身一晃,車門陷了進去。“狗日的破車,擋老子的道。”
眾人一陣詫異,四個人已經筆直刷齊站在楚飛麵前喊道:“鄒雲、文天浩、弓明、羊鵬舉前來報道。”
楚飛擺了擺頭,說道:“入列!”
這時,從人群裏鑽出一個年約四十歲的光頭男子,大聲罵道:“驢操的,哪個不是人養的把老子的車砸爛了的?”
“砸了你的車,你能咋的?”鄒雲走過去,看著那光頭,臉上帶著輕蔑的神情說道。
光頭男將鄒雲上下看了一眼,看他穿著破軍裝,根本就是一個身份低下的人,不由得氣勢淩人地吼叫道:“你這個窮光蛋,你知道我這車值多少錢嗎?就是把你拿來賣了,也隻能值一個軲轆錢。”
“想要我賠你錢?好啊,我這就賠你。”
鄒雲說著,跑到那一輛車前,蹲下身子,雙手摳著那車的底盤,“嘿喲”一聲,將那車給掀翻了。
那光頭男一見,趕緊跑得遠遠的,嚇得臉完全變了色,這家夥有著如此的神力,誰敢惹他啊,除非是想死還差不多。
可是他的車被這家夥弄成這樣子,他肯定會不心甘的,於是他趕緊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奶奶的,還要不要我賠了?要賠的話,我再跟你翻過去。”鄒雲罵罵咧咧地說道。
一旁圍觀的人簡直看呆了,這個人太牛逼了,什麼來頭,這麼囂張跋扈,也難怪,有錢人牛氣衝天,一雙眼睛總是望著天上,從不往地上瞧的,這麼教訓一下也好,以免這些有錢人不把人當人看的。
十幾位軍人的威武霸氣,令在場的人看到了一些希望,社會的,軍人的,部隊的希望。也可以猜測出這幫軍人部隊培養出的凜然正氣的品格是很難能可貴的,恰恰是有錢人和權力使用者所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