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飛走過去時,木子、吉紅霞與陸馨也隨後走了過去。
當他們走到那裏時,門是從裏麵反鎖著的。
楚飛隨手從扯了根鋼絲,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卻是將那反鎖著的門給打開了。
逞現在眼前的一幕,令楚飛非常震驚與憤怒。
原來在這間狹窄的屋子裏,有四名扶桑警察正在對四名華夏女子施暴,不過,四名華夏女子極力反抗著,使得他們並沒有得逞。
“你們這些卑賤的華夏女,要是不聽從我們,我們就殺了你。”
其中一扶桑警察威脅道。
木子臉上顯露出詭異的笑,用槍抵住那說話的扶桑警察的後背心,說道:“殺啊,你倒是殺啊!”
這位扶桑鬼子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僵硬的了,一動也不敢動,他可是知道抵住他後背心的是什麼東西。
“正太一郎君,可別殺了,殺了就不好玩兒了。”另一位警察說道,可就在他話音落下之時,卻是發出了一聲慘叫。
原來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子,趁他一分心,將他的手給咬住了,這一口,那可是不要命的咬。
“八格牙魯!”
那警察揚起另一隻手,朝著這位女子,盡力扇去,這要是被扇中了,那女子肯定會當場昏迷過去的。
“啪!”
隨著這一聲音向起,那警察的臉上印上了深深的五道手指印,當即雙眼不轉動,懵圈了。
他可是搞不清楚,他這一掌何以會打在自己的臉上呢?難道說是真的有鬼嗎?
“媽拉個巴子,還敢打女人。”
隨著這一聲叫罵,那扶桑鬼子被楚飛一腳給踢飛了,叭唧一聲摔落到地上,摔了個嘴啃泥,門牙當即被摔掉了幾顆,這下不是懵圈,而是昏死過去了。
另外兩名扶桑警察也感覺氣氛異常,就在他倆正想做出些動作,可是他倆的後腦勺被一硬梆梆的東西給抵著,兩人心裏一下子變得冰涼,他倆的頭被槍比著,隻要對方輕輕一扣動扳機,他倆的腦袋頓時就會開紅花的。
那四名女子被解救出來,各自穿上衣服,隻是她們的衣服在抓扯的過程中,被撕破了,有些衣不蔽體,吉紅霞,陸馨,木子與狂人便將外衣脫下,扔給了她們,讓她們披著。
“那家夥不會是在裝死吧?”木子走過去,踢了踢躺在地上昏迷過去的那個家夥。
楚飛見那家夥沒動靜,對木子說道著,說道:“別踢了,你送他上路吧!”
“別殺我,別殺我!”
那家夥一聽楚飛這話,一翻身爬了起來。
“原來你他奶奶的裝死啊!”
木子罵了一句。
“把這四個家夥都帶出去。”
楚飛撂下這句話,便往門外走去。
那四人耷拉著腦袋,好像被押上刑場的囚犯,被木子他們押解著走了出去。
代高樂吉紅霞陸馨則是陪著受到過度驚嚇,神魂還有些不安的四個女子走了出來。
楚飛走到杜丘身邊,問道:“指揮官大人,準備好沒有啊?”
“按你規定的時間,準備好了,你們可以乘坐飛機了。”杜丘恭敬地回答道,用手指了指停放在不遠處的飛機。
“有這樣的辦事效率,我還比較滿意。”楚飛點著頭說道,不過這話可是帶有明顯的嘲諷意味。
“都別拿著槍,要歡送我們就好好地歡送。”楚飛又對杜丘說道。
杜丘無奈之下,隻得叫警察把槍放下。因為他知道他是奈不何這些恐怖分子的,其實不隻是他,就是誠本太陽電池齋來,也是一樣一樣的。
有些警察本不想放下槍,可是他們看見之前有位同夥,想開槍射擊這些恐怖分子,結果被恐怖分子給打爆了頭,他們並不想這樣,隻得把槍放下。
楚飛走到那些人質麵前,伸手朝兩個五十來歲的扶桑鬼子說道:“你,還有你,陪我們走一趟。不過你放心,等我們安全到達目的地後,我們會讓你們再坐飛機回來的。當然,如果你倆不想陪我們,要留在扶桑國,我們也不勉強,隻不過有一點,你們是不能活著留在扶桑國的。”
“隻要你們能保證我們的生命安全,我們願意陪你們。”
那倆扶桑鬼子忙不迭地說道,他們可是想活命的。
伊藤敬雄所帶領的布爾什軍這些人,他們也將乘坐飛機離開,當然,他們是不會到華夏國去的,他們將通過跳隆落傘,回到他們的營地。
扶桑特種分隊隊長,看著這些恐怖分子把他們當空氣來看,覺得這是扶桑軍人最大的恥辱,他對杜丘質問道:“總指揮,你為什麼不叫我們的人向這些恐怖分子開槍,而是放他們離開呢?你就不怕人懷疑你跟他們是同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