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局,他們做事情能這樣肆無忌憚,會不會是那神秘組織的人?”鄭大方若有所思地說道。
“什麼神秘組織?你是說恐怖組織?”蘇飛問道。
鄭大方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說恐怖組織,而且說我們國家一個特殊組織,這次在扶桑國鬧了個倒海翻江的那些人,就是出自那個組織的。”
蘇飛聽得鄭大方這麼一說,身子抖動了一下,這可真的是不說不像,越說越像,看來隻有這些人才會這麼大膽。
不過像這樣的人,那可是不好招惹的,看來對待這些人,自己必須慎之又慎才是。
楚飛他們被帶回警局,蘇飛他們還沒開始審查,之前那個躲在背後說話的傅藝偉局長,卻是後腳便趕到警局來了。
他向蘇飛說道:“蘇局,我要專門提審那女子。”
說著,他的手指向了代高樂。
蘇飛與鄭大方知道這家夥提出審查代高樂的用意,這家夥作風不正派,這是誰都知道的,隻是因為他是市長的紅人,大家都不好說什麼。
本來,他不是警局的領導,他是沒權力審查人犯的,可是他這麼提出來,蘇飛也不好不給他這個麵子。
蘇飛想了想,對鄭大方說道:“鄭大隊長,你陪傅局提審那女子。”
“蘇局,提審一個犯人,用不著那麼多人,我一個人就行的了。”傅藝偉拒絕了蘇飛的提議。
蘇飛隻得點了點頭。
傅藝偉卻是急不可待地將代高樂推進了一間審訊室。
陸馨對吉紅霞說道:“你們難道沒看出,那家夥對樂樂是起了打貓兒心腸的麼?你們怎麼不阻止他啊?”
其他幾個女子,俏臉上浮現擔心的神情,看著吉紅霞,其實,她們也都看出來了,因為那家夥表現得太露骨的了。
“你這段時間跟著我們,難道沒看出樂樂小姐有多大能耐麼?那個老家夥遇到代高樂,不知道以怎樣的結果收場。”吉紅霞說道。
“下麵分別對這些人進行提審。”蘇飛說道,“不過,不過,我可得提醒你們,你們隻是審問,不要搞什麼小動作,更不要搞什麼刑訊逼供。”
“是!”
那些負責提審的警官回答道,不過,他們的臉上卻流露出有些不解的神情,國為對於這些罪犯,你要是好好問他們,那是根本問不出什麼來的,隻是局長大人這麼吩咐,他們也不得不聽從,他們在心裏認為局長大人太人性化了,他不適合作警局局長,適合作慈善事業。
楚飛對春桃幾個說道:“你們不用怕,沒事的,如果他們問起,除了扶桑的事不說外,其他的都可說。”
“砰!”
就在楚飛的話音落下之時,欣然響起了一道聲音,隨即便看見一道黑影飛出,在撞到一麵牆上後,滾落在地上。
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把目光投向這黑不溜秋的人身上,心裏冒出這麼一個疑問:“這家夥到底是誰啊?”
隻那滾落在地上之人,渾身漆黑,好像遭受到雷擊似的,頭發烤得焦糊,發出濃烈的焦臭味,身子蜷縮成一團,又像是一隻刺蝟。
不過,在場的警官卻是反應了過來,知道這人是誰的了,因為這人是從那審訊室裏破門而出的,而在那審訊裏負責審訊的人,卻是傅藝偉局長大人。
警官們迅速走到那人身邊,看見那傅局已經是人事不醒,於是趕緊將傅局抬上警車,鳴著警笛,往醫院送去。
那邊在忙著把傅局送往醫院,這邊楚飛他們卻是進入到審訊室,隻見代高樂蹲在牆角,雙手抱頭,香肩抽搐著,好像一隻槍口下逃生的小白兔,看著她那樣子,真的是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樂樂,是不是受欺負了?”陸馨走過去問道。
“嗯!”
代高樂語帶哭音地回答道,隨後卻是“哇”的一聲,撲倒在陸馨的懷裏,痛哭了起來。
她一邊哭一邊嚷嚷道:“那個畜生欺負我,我不活了!”
隨後她離開陸馨的懷抱,一頭往牆上撞去。
“樂樂,你這是幹什麼?你受了什麼委屈跟我們說,我們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楚飛一臉肅然的神情說道,不過他心裏卻是在讚歎代高樂的表演著實很精湛,如果她去當演員,可以得到奧斯卡金像獎的。
而吉紅霞卻是將代高樂給抱住了。
那些警官都被代高樂的精湛表演給騙了,他們都以為傅藝偉真的對代高樂做了什麼。因為他們都知道傅藝偉是個什麼樣的,他單獨提審代高樂,就是為了作那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