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民們聽說那妨礙交通的玻璃橋被炸毀了,許多人都跑來圍觀。
“這座玻璃橋純粹就是那些當官的為了撈足政治資本而建的,虧得電視報紙上把它吹上了天,實際上對我們市民一點兒好處都沒有,現在被炸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也是我沒那膽量,不然的話,我早就把它給炸掉了。”
“這些當官的,你把修造的錢,拿來造福於市民,大家都會說你個好字,可是他們偏偏把錢花在這些事情上,真是個糊塗官。”
“這些人可是為我們市民出了口惡氣,我們以後再也不會看到這座玻璃橋,心裏憋悶得慌的了。”
這時,一位老者說道:“那些人被抓進警局,怎麼現在都還沒出來?”
“他們這可是破壞公共設施,那可是被刑拘,肯定是放不出來的。警察局在把這件事弄清楚後,會將他們起訴到法庭,由法庭判他們的刑,肯定一個都得判好幾年的。”
一位青年回答道。
“唐老伯,你家唐亞茹不是在警局工作嗎?你問問她不就知道了嗎?”有人對老者說道。
“亞茹跟我說了,她工作上的事叫我不要問,這是原則性的問題。”老者回答道。
市委書記書記秦忠全在處理完文件後,早已過了下班時間。
他正準備回家,卻響起了敲門聲。
秦忠全有些納悶,這麼晚上,誰還會來找他呢?如果是熟人的話,肯定會跟他打電話的。
雖然他心裏這麼想,可他還是叫了聲:“進來!”
當他看見推門進來的是警察局的蘇飛局長時,臉上含笑地說道:“老蘇,這都下班了,你怎麼知道我還沒回去?”
“秦書記,你哪天不是下班多久了才會回去的?我也看見你的車停在車庫裏,我就更知道你沒回去了。”蘇飛說道。
“坐坐坐。”秦忠全指著對麵的沙發對蘇飛說道。
待蘇飛坐下後,問道,“你是不是為今天的事來找我?”
“秦書記,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啊!我還真的是為今天的事來找你的。”蘇飛回答道。
“這件案子你們審理得怎麼樣了?”秦忠全問道。
蘇飛把他們掌握的情況向秦忠全說了。
秦忠全聽後,緊皺著眉頭思考著,隨後說道:“聽了你的反應,這些人都是有著特殊身份的,他們不是一般的人。”
過了一會兒,問道,“你們審問他們,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他們啊,就跟那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看他們那神情,好像是把我們警局當作酒店了。”蘇飛說道。
“我們可不能孤立地來看待這件事,他們肯定是有針對性的,也許他們是想在我們井上港市來一場大地震。”秦忠全分析道。
其實秦忠全還真是分析對了,楚飛這次就是要來一場大地震,隻不過他的矛頭卻是指向滇省省委,要把那幾個不服老人家管的家夥掀下台去。
雖然老人家上去了,這些人對老人家的位置不會有什麼影響,不過,有這些人在滇省立著,老人家的話在滇省的份量就不會那麼重,當然,老人家是不在乎這些人的,隻是楚飛覺得他得替老人家鏟除異己。
警局裏,楚飛一行人被關在了四個地方,那幾個女的自然是關在一個地方的,他們在這裏還是受到了優待,雖然這些警員並不想這麼做,但局長的吩咐,他們不得不服從。
“老大,我們幹脆把我們的身份抖落出來,看他們還敢不敢關我們審我們?如果我們一個字都不吐,我怕他們真把我們當恐怖分子來處理,我們可是會受些苦,這樣可是劃不來的。”木子對楚飛說道。
“你在這裏來還沒受苦呢,怎麼啦,受不了啦?”楚飛向木子問道,“我們這次就是故意要惹他們,把這事鬧大點,越鬧得大越好,這麼一來,總有人會背時的。”
“我覺得他們察覺到了些什麼?你看我們在這警局裏,竟然受到優待。他們對我們這樣子,我們都有些不好意思呆在這裏的了。”狂人說道。
“他們不會這麼一直對我們好的,那時我們的機會就來了。如果他們一直像這樣,我們就再惹些禍事出來,反正要折騰就折騰大一點,不然就別折騰的。”楚飛笑著說道。
“老大,我發覺你這個人好像有嫉官癖,到一個地方,就跟這地方的官員過不去,總是想著要把別人從官位上推下去。其實人家當官當得好好的,又沒招你惹你,你幹嘛要跟他們過意不去呢?”木子對楚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