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茂剛總算是從呆愣狀態中回過神來的了,他一把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好像溺水者抓住那根救命的稻草,立即撥打了一個電話,急吼吼地說道:“孫其良,不要審了不要審了!我這就過來。”
孫其良聽得粟茂剛這話,感覺在雲裏霧裏。
不過他從粟茂剛的語氣裏,聽出是惹了天禍的了,於是忙對諸葛優說了粟市長指示停止審訊的話。
兩人趕緊往審訊室走去,阻止那些警員的審訊。
楚飛被五花大綁在一根板凳上,他直直的兩腿下麵,塞了很高的磚頭。
這就是有名的酷刑“老虎凳”。
那正在用刑的警員罵罵咧咧道:“奶奶的,這腿真比他媽的鐵還硬,這麼粗的繩子都被繃斷了幾根,看來得用拇指粗的鐵絲,才不會繃斷的。”
而負責審訊的警員說道:“小子,你這次可是死定了。既然這樣,你就都招了吧,也免遭這麼多罪的。”
“你們這算什麼酷刑?簡直就眼撓癢癢的樣,老子可是一點兒也不覺得痛快的。”楚飛笑著說道。
“臥槽!你這小子還是不是人哦?這老虎凳可是有名的酷刑,你小子還說隻是撓癢癢,難道說,要把你小子的頭擰下來當球踢,你才覺得過癮是嗎?”
主審警員罵道,過了一會兒,他說道,“來,跟我往他的十根指頭裏釘鐵釘,我倒是要看看這小子還受得了不?”
另兩名警員聽了,一人拿鐵釘一人拿鐵錘,要強行將那鐵釘打入楚飛的十個手指裏。
“對對對,就是要這樣才痛快。”楚飛笑著說道。
“這是痛快?你小子傻啊,這十指連心,痛都痛死你小子的。”那位拿釘子的警員瞪大眼睛說道。
那位拿鐵錘的警員說道:“兄弟,甭給他說那些,把釘子拿好,我可是敲了。”
“我拿好了,你敲吧。”那警員雙手將那釘子捏住,對拿錘的警員說道。
“哎喲!你打人家錘子啊?你怎麼往我手上敲啊?老子的手可是痛木了。”那位拿釘子的警員看著拿錘子的警員罵道。
隨後又說:“你來拿釘子,我來敲。”
“好,你來敲。”拿錘的警員說道,當他把釘子捏好後,抬起頭說道,“你可看準了,別敲著我的手了。”
“你以為我會像你那麼沒用,敲釘子往手上敲?”那警員說著,舉起鐵錘便打了下去。
“哎喲,你說你有用,咋個敲著我的手了?”拿釘子的警員站了起來,對著那拿錘的警員嚷嚷道,“照你這麼不要命的敲,老子這指頭非報廢了不可。”
楚飛一臉同情地搖了搖頭。
“哎,你小子搖什麼頭?等一下跟你小子釘進去,有你哭爹叫娘的。”那拿錘的警員說道。
“就怕你們釘不進去啊?”楚飛笑著說道。
“什麼?釘不進去。”
那拿錘的警員說道,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道,“小子,你還真以為你那手指頭比鋼板還硬嗦?那怕是比鋼板還硬,老子也釘得進去的。”
“砰!”
審訊室的門打開了,諸葛優出現在門口,對著裏麵的警員大聲吼叫道:“誰叫你們用刑的?還不快跟我把人放了,帶到我辦公室去。”
諸葛優說完,又忙著去別的審訊室。
審訊室裏的三位警員,被諸葛優這麼一訓斥,可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要他們用型,而且是酷刑的人是諸葛優副局長,現在訓斥他們用刑的還是諸葛優副局長,同樣是諸葛優副局長,前後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不過,局長的話,他們隻能聽從,於是三人便替楚飛解綁。
很快,楚飛一行人都被帶到了諸葛副局長的辦公室。
代高樂看著臉青鼻腫的鄭朋,笑嘻嘻地問道:“鄭朋小朋友,你是不是四周黑洞洞的,撞到牆壁上去啦?這可撞得有些凶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