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孫其良搖了搖頭,還歎了口氣。
諸葛優聽得這話,可是把他嚇得不輕的,他可萬萬沒有想到,這些家夥會有這麼大的來頭,這麼說來,他們炸玻璃橋,是故意惹事,就是要把井上港市弄得個雞犬不寧。
可是自己竟然叫人對他們用刑,這些人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看來這次自己可是撞到石頭尖尖上了。
“孫……孫副市長,我可是照你的指示辦的,你可得拉我一把。”
諸葛優向孫其良說道。
“你這話怎麼說的?我什麼時候指示你用刑的?你可別亂說。”
孫其良說到這裏,語氣變得和緩,好像是在安慰諸葛優道,“你也不要太擔心,這些事情,我們會處理好的,畢竟這件事他們是不對的。”
其實,孫其良心裏想的是,如果這些家夥死死扭著不放,那他們隻能讓諸葛優去當替死鬼的了,因為叫警員用刑是他說的。
辦公室裏,楚飛對站在門口的一名年輕警員說道:“夥計,麻煩你去跟我買一包煙。”
那警員瞪了楚飛一眼,心想,你這家夥開什麼國際玩笑,你可是人犯,竟然支使我去跟你買煙,簡直就是腦子有問題。也是剛才諸葛副局長說要放你們走,不然的話,老子給你兩警棒,有你小子受的。
在這年輕警員旁邊的一位中年警員,似乎是閱曆廣,見識多,他從身上掏出一包煙,滿臉堆笑地對楚飛說道:“兄弟,你要是不嫌棄我這煙不好,這一包你拿去抽吧!”
楚飛接過煙,看了看說道:“這煙還湊合。”
於是打開煙,散給了木子狂人等,他自己也拿起一支煙,點燃後,猛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
那中年警員趁機勸說道:“兄弟,既然上麵讓你們走,你們就走吧,呆在這警局裏,可沒呆在大酒店裏舒服啊?”
中年警員可是看出些端倪來了,眼前的這些人,應該是在有來頭的,不然他們犯了這麼大的事,竟然還要把他們給放了。當然,這些人到底有何來頭,這是他所不知道的。不管怎麼說,這些人是得罪不得,也是得罪不起的。
沒過一會兒,孫其良與諸葛優來到了辦公室,門口的警員都齊聲叫道:“孫市長,諸葛局長!”
“你們不用守在這裏,都回各自的崗位上去吧。”孫其良對這些警員說道。
“是。”這些警員一聽,立即轉身離開。
路上,那年輕警員向中年警員發問道:“老黃,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內幕的啊?”
老黃說道:“你啊你,還是太嫩了點。你難道真的沒看出來嗎?他們這些人,把我們市的形象工程玻璃橋給炸了,結果不但不定他們的罪,還要把他們給放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的後台很硬啊!
像他們這些人,我們不但不能得罪,還得當作神來供著的。你剛才那態度,要不是我出麵來轉這個彎,你可就把他們給惹著了,他們可是不會給你好果子吃的。”
青年警員聽了老黃的話,感覺到有些後怕,點頭說道:“老黃,謝謝你了。”
“謝我幹什麼?我們是同事,這麼做是應該的。”老黃笑笑道。
其他警員聽了老黃的話,卻是叫出聲來道:“糟了!我們在審訊這些家夥,可是對他們動了刑?這下子,我們可是慘了。”
老黃看了看他們,說道:“你們不用害怕,我想他們是不會怪罪到我們頭上來的。因為我們是聽上麵的,上麵叫我們怎麼做,我們敢不這麼做麼?所以說,對他們動刑這件事,上麵會有人倒黴的。”
“老黃,你是說,諸葛副局長會倒黴?”年輕警員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老黃笑笑道。
“老黃,你可真的是老奸巨猾的啊!”其他警員說道,不過這話好像沒帶貶義成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