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名壯漢看見在地上滾來滾去痛嚎聲連連的男子時,一個個都變臉變色,趕緊將那男子給扶了起來,為首的忙叫道:“大少爺,大少爺!”
春桃聽得那叫喊聲,忍不住笑出了聲,說道:“都快成老爺了,還叫少爺。”
這時候,那家夥不再痛嚎的了,他掃視了四周,沒看見那女的,隻看見轉過背去的木子。
他剛伸出手,卻趕緊縮了回來,因為他立馬想他那根斷手指,大聲吼叫道:“快,就是那小子,跟我往死裏打。”
另外兩名沒有扶著那家夥的保鏢,急速地向木子衝了過來,同時,掄起那有醋缽兒大的拳頭,想一拳頭將木子給砸扁了。
木子見這兩人朝著他奔來,等這兩人離他還有一兩步遠的時候,他身形一晃,整個人騰空而起,有空中來了一個後空翻,隨即兩腳在追來的兩位壯漢的後腦勺上一蹬。
隻見那正在奔跑的兩壯漢,卻是來了個突然提速。隻因這加速不是他們自己在提速,而是在一種外力的作用下提速,是以他身子的速度提起來,而他腳上的速度卻沒能提起來。
於是兩人的身子猛地朝前撲去。
隻聽得“嗵嗵”兩聲倒地的悶響聲傳出,那兩位壯漢來了個惡狗搶屎,狠狠地撲倒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碎石,門牙掉了好幾顆,當即昏迷了過去。
木子的身子太過敏捷,當場的人隻覺得眼一花,還沒看清楚是咋個回事呢?那兩名壯漢就趴在地上,昏迷過去了。
而那被扶著的男子和扶著他的兩保鏢,都呆愣愣地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兩位保鏢,不知道這兩人是不是被那家夥一下子給弄死了。
楚飛對扶著那男子的保鏢說道:“你們還呆愣著幹什麼?難道是想看著他們死嗎?還不趕緊往醫院送。”
那保鏢聽了,好似如夢初醒,趕緊把這三人扶著往醫院送。
就在這時,又有十來輛豪車直奔這裏而來。
圍觀的人臉上浮現疑惑的神色,他們都在心裏納悶,這到底是怎麼啦?咋一出還沒完,就又來一出了呢?
這十來輛豪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幾十人,走在最前麵的是一位長得很壯碩的中年人。
圍觀的人群裏有人認出那走在前麵的人來,低聲驚叫了起來:“沙寶良來了!”
其他人一聽,紛紛散開,都想著離這裏越遠越好。
沙寶良走到楚飛身邊,畢恭畢敬地說道:“楚大哥,在下沙寶良,剛剛聽說楚大哥要離開這裏,特地帶兄弟夥前來為你送行。”
楚飛點了點頭,說道:“哦,你就是沙寶良啊,既然你來了,我跟你提個建議,以後還是安心做正道生意,黑道的生意還是別做了,對你們來說,那可是一條死胡同,是行不通。”
沙寶良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楚大哥,我會聽從你的建議,從今以後,決不沾染黑道上的事了。”
那些散得遠遠的圍觀者,本以為沙寶良是來找楚飛他們這一行人麻煩的,卻沒想到是來為這些送行的,而且看沙寶良那舉止神態,對這些人恭敬有加,他們都搞不懂這些人是何來頭。
不過,他們看見這些人為那位女子出頭,懲罰了那位大少爺,他們又覺得這些人應該是好人。
“你們怎麼跑到這外麵來了,害得我們在大廳裏找了半天。”吉紅霞和陸馨走了過來,手上拿著他們要乘坐的飛機票。
滬城的氣溫可是與井上港市的氣溫相差很大,在井上港市還是像春天,可是在滬城卻是隆冬。
突然氣溫下降了十幾度,還真讓人有些難以適應的。
當然,對楚飛他們這些來說,你就是到南極去,他們也能適應的,隻是那幾位女孩子可是受不了,冷得渾身直哆嗦。
楚飛看見那幾個女孩子楚楚可憐的模樣,笑著說道:“你看你們,還是在這裏出生的,竟然不適應這裏的氣候。”
“你怎麼能怪她們?你想,幾個小時前,在井上港市多暖和,現在突然變得這麼冷,她們自然是適應不過來的了。”吉紅霞為這幾位女孩子辯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