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勇在心裏很是惡毒地想到。
楚飛在說完那番話後,站了起來,看著白龍光,臉上含笑道:“你是伯父吧,真沒想到,第一次見麵,會搞了這麼個場麵來,真有些不好意思。”
白龍光沒有理睬楚飛,而是對他身邊的一位青年說道:“找幾個人,把傅勇送到醫院去,找最好的醫生為了療傷。”
白龍光之所以不理睬楚飛,除了楚飛沒聽他的話是一個因素外,還有就是,楚飛這個人給他的印象,應該是一個黑道上的人,所以他對個下傅勇才會那麼心狠手辣的。
他沒想到他的女兒竟然會給他找這麼一個女婿,他覺得他的女兒肯定是被這小子給騙了的,看來他得好好勸勸自己的女兒,決不能跟這小子耍朋友。
白音靈對於父親的這種態度,心裏有些不滿,可在這種場合,她不好說出來,所以她裝出沒看見父親對楚飛的態度。
隨後,她走上主席台,先是總結今年公司的情況,然後說出對明年公司的期望。
公司高層人士之前對白音靈把年會辦在家裏還有些疑惑,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她是想借此機會,向大家介紹她的男朋友啊?隻是剛才那麼一鬧,可算是把事情給搞砸了。
其實,就不算有剛才那麼一鬧,白老爺子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
因為那家夥除了有一身功夫外,其他似乎沒什麼可值得稱道的。
從他的穿著打扮,還有他的言談舉止看,肯定是來自底層家庭的,這跟處在上層社會的白家,根本就是兩重天。
你再看他現在那個樣子,旁苦無人的坐在那裏,你要會就好好地坐,卻是一副吊二郎當的樣子,嘴上叼著一支煙,把個腿盤著,光著腳丫,誰看了都皺眉頭。
白音靈怎麼會選中這麼個家夥?這可真是叫人搞不懂的。
特別是那些身著特製服飾的公子哥兒,他們對楚飛,那完全是鄙視,同時,他們見楚飛把傅勇弄成那麼個慘狀,心裏還是很不服氣的。
這是因為他們把傅勇看作是與他們同一層次的,而把楚飛看作是另一層次的,所以,他們得為傅勇出出氣,當然,要是動手,他們是不會這麼做的,剛才可是見識到了這家夥的功夫了的,可是說說話,眨低這小子,調侃這小子還是可以的。
一位三十多歲的大齡青年,身上穿著很是考究的服飾,手腕上戴著金燦燦的名牌手表,脖子上戴著粗大的鉑金項鏈,手上端著一杯紅酒,走到楚飛麵前,說道:“楚先生,你這麼個坐法和吸煙,你不覺得不妥嗎?”
楚飛將這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你以為你穿得這人模狗樣的就是紳士了嗎?你算老幾,敢說我這樣不妥那樣不妥。我可跟你小子說,我是一個隨性而為的人,是怎麼樣就怎麼樣,不會裝模作樣,像你這個樣子。”
那家夥聽了楚飛的話,並不惱,反而還像是老朋友一樣,在楚飛旁邊的一個座位上坐下,自我介紹道:“我叫姚銘祿,是鵬程集團執行總裁,在白氏財團有著百分之五的股分。
也許我們生活的環境不同,所受的教育不同,身世更是不同,我們之間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也是很不相同的。
我們開豪車,喝洋酒,吃大餐,毫不誇張地說,我們一頓的消費,也許能抵你們一年的生活費,我們喜歡的是高雅文明,而不是你們的粗俗鄙陋。”
說到這裏,那家夥把紅酒晃了晃,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有一點我可是搞忘了,你現在依靠白總裁,你也能過我們這樣的生活了。隻不過,外麵的人對你們有不好的稱呼,叫什麼來著?哦,我想起來了,吃軟飯!對,就是吃軟飯,不知楚先生聽說過沒有?”
站在珍珠旁邊的慕容飛雪對珍珠說道:“我對這些家夥很是有些搞不明白的,剛才那傅勇被弄得那麼慘,他們卻一點也不吸取教訓,還要去惹楚大哥,難道他們真喜歡被虐嗎?”
珍珠笑了笑,說道:“這嗑瓜子嗑出個臭蟲,什麼人都有。說不定這些家夥就是喜歡被虐呢?”
楚飛對那叫姚銘祿的話,好像是充耳不聞,他拿起一道食物,放進嘴裏吃著,不住地點頭說道:“嗯,這是什麼東東,咋這麼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