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搖了搖頭,隨後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這聲音我聽著好耳熟,應該是我熟悉的人。走,去看看。”
當楚飛拉著白音靈擠進人群,看見一輛瑪莎蒂尼停在那裏,車前是被車撞倒的一個女孩子。
女孩子是在賣花,隻不過她的花被撞到散落了一地,而那小女孩跌坐在地上,身上有斑斑血跡,顯然是被撞的。
女孩的雙手在地上摸索著,她是想把散落地上的花收集起來,從她這動作可看出,這女孩是個瞎子。
然而從車上下來的三個衣冠楚楚的青年,走到小女孩麵前,一把將小女孩抓了起來,將她手上的花扔在地上,用腳踩得稀爛。
小女孩嘴裏不住地說著:“叔叔,對不起!”
那抓住小女孩的青年吼叫道:“你撞了我的車,就是把你賣了你也陪不起!”
那青年說完後,朝身邊另外兩位青年擺了一下頭。
那兩位青年會意,走了過去,飛起一腳,把那小女孩踢飛了一丈多遠,隨即傳出小女孩的痛嚎聲。
“你剛才不是說這人可能是你熟悉的人嗎?你勸勸他,叫他別為難那小女孩。其實也是他們不對,小女孩在那賣花,他開車去把小女孩撞了,他卻怪起小女孩來,這真的是太欺負人了。”
白音靈很是替小女孩抱不平,隻是好沒法阻止這些人,隻得叫楚飛去阻止。
“不管我熟悉不熟悉,遇到這樣的事,我都會出麵製止的。”
楚飛說到這裏,走出人群,來到瑪莎蒂尼車旁,大聲說道:“你這車是豆腐渣和屁做的嗎?這麼不禁撞。我來試一試,看是不是真的不經撞。”
楚飛說道著,揮起一拳,朝著那車蓋打去,當即將那車蓋打凹了下去。
圍觀的人群一見,都發出“啊”的一聲驚呼。
楚飛看著那被打出深凹的地方,搖了搖頭說道:“這玩意兒還真的是豆腐渣和屁做的,這麼不禁打。建議以後最好買牢固點的車子,像裝甲車,坦克這些玩意兒,隨便你怎麼開,都不怕撞的。”
圍觀的人在聽到楚飛這話時,覺得很是滑稽可笑,不過他們卻不敢笑,他們可是知道,這輛車上的三人,都是不好惹的角色。
有名青年聽得楚飛這話,回轉身來,看見那車頭竟然凹陷下去那麼深,不由得大罵道:“你他奶奶的,找死啊!”
說著,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看他那陣勢,好像真的要把楚飛給弄死的。
“咚!”
就在那青年撲到楚飛身邊時,楚飛飛起一腳,像剛這青年踢小女孩一樣,把這青年踢飛到了空中,飛出去也是一丈有餘,如果用卷尺來量,那距離可是完全一樣的。
所以說,楚飛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隻不過,那家夥落在地上,受傷的程度可是比小女孩嚴重得多,那可是趴在地上起不來的了。
此時楚飛又說道:“我看看這玻璃是不是防彈玻璃。”
說著,一掌拍在那擋風玻璃上,那玻璃瞬間成了蜘蛛網狀。
楚飛一臉鄙夷的神色,罵道:“媽的,連玻璃都是這麼假。質量這麼差的車,還好意思開出來丟人現眼的,要是你家先人知道了,肯定會氣得從棺材裏爬出來的。”
另一位想前去踢那女孩子的青年,感覺到身後有異變,回過頭,看見他的車完全變了形,不由得大罵了一聲,隨後拉攥緊拳頭便要過來揍楚飛。
不過,當他看見楚飛的臉時,卻是停了下來。
“力正,你他娘的這麼多年了,還是那副德行?一點兒都沒改呢?”楚飛對那叫力正的臭罵道。
原來這家夥可是副總統力大耀的兒子,這時他的臉上一道青一道白一道紅,不斷地變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