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說道:“那家夥這下子可是學狡猾了,他肯定是在暗中動用各種關係,摸清我的動向。我很快得去執行一項重大的任務,那家夥肯定會知道的,他肯定會從中搞破壞活動的,那我即便能完成任務,那也是會異常艱難的。所以,這個家夥必須得控製起來。”
“怎麼控製起來?不會是把他綁架起來吧?”溫哥華說道,卻是一點也不顧忌開的士的師傅,好像那師傅是空氣,不存在的。
然而這開的士的師傅聽到這話,可是嚇得不輕,他的身子都在抖動。他覺得這些事還是別去聽,正如有句話說的,好奇害死貓。
於是這的士師傅專心開他的車,楚飛與溫哥華談些什麼,他再也沒聽進一個字去。
“怎麼這話到你小子嘴裏,就變了味了呢?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是控製起來,不是綁架,知道嗎?”楚飛說著,搖了搖頭。
“你不就是換了個詞罷了,實質上還不是一樣的。你就說吧,怎麼把這小子綁……還是照你說的,控製起來?”溫哥華問道,他很想知道楚飛會采用什麼方法。
“我已經叫潘鬆帶人到京都來了。”楚飛說道。
“我可得提醒你一下,那薄大同與力正這段時間可是打得火熱的,你去抓薄大同,那力正怎麼辦?他要是把你抓薄大同的事說出去,事情可就麻煩了。”溫哥華臉上浮現出憂慮的神情說道。
“他要是與薄大同攪在一起,那我就連他一起抓,即便他老子出麵來,也不買他的賬的。”楚飛說道,眼裏閃射出一抹精光。
“聽你這話的意思,上麵對這事也是知道了的麼?”溫哥華問道。
“知道了,隻是還不做出決斷來。”楚飛回答道。
“薄家的勢力也不小,上麵不得不有所顧忌,如果我們把薄大同抓了,薄家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可要想到那姓申的老東西,它可是老奸巨猾的。”溫哥華說道。
的士師傅雖然想把車後排兩人的變話充耳不聞,不過,那兩人談話根本就無視他的存在,那些話直接鑽入到他的耳裏,他就是不聽也不行的。
可是在聽了這兩人的談話後,把他真的給嚇著了。
那力正和薄大同這名字,他可是聽說過的,知道這兩位都是在京都橫著走的人物,而坐在車上的這兩人卻在密謀在抓他二人,那這兩人決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們坐在他的車上,不知會跟他帶來的是禍還是福?
“停一下。”楚飛對的士師傅說道。
的士師傅隻得將車停了下來,楚飛將車窗搖下,朝著對麵一棟豪華別墅望去。
“你能確定他在裏麵?”楚飛問道。
“能確定。”溫哥華點頭回答道,“我派的人一直都在監視著的,如果那家夥出去了,他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我的。”
楚飛沒再說什麼,而是坐在車裏一直看著對麵那豪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這樣過去了好幾個小時,的士師傅問又不敢問,隻能陪楚飛他們幹坐著。
…………
京都軍區機場,一架軍用直升機降落下來,從舷窗鑽出幾個人,走在最前麵的是潘鬆。
他下了機後,看著前來迎接他的京都軍區司令韋大為,敬了一個軍禮,大聲說道:“首長好!”
韋大為笑著點了點頭,隨後指著停放著兩輛車對潘鬆說道:“這是你們要的車。”
潘鬆伸手將他身旁的女子摟住,對韋大為說道:“韋叔,這是我的女朋友。”
隨即又對那女子說道,“這是韋叔。”
那女子溫聲細語地叫了聲“韋叔”,韋大為笑著應答了一聲,隨後對潘鬆說道:“你不把你女朋友帶回去你爸媽嗎?”
“我現在有事,暫時回不去。她這幾天就住你們軍區招待所吧?”潘鬆說道。
“可以。”韋大為點頭答應道,“那你把這事忙完後,得回去見你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