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哥華哪受得了如此極度的魅惑,一雙眼睛都落在了溫玲的身上,不過他對於溫玲所提出的那個條件,卻並沒有答複,好像是搞忘了答複一樣。
“帥哥,我說的話你聽見了嗎?你怎麼不答複我呢?”溫玲嬌滴滴地問道。
“我答應你,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你。”溫哥華頻頻點頭說道。
“那好,等一下到了地方,你和師兄交戰,我們將欣賞到你的雄風了。”溫玲說道。
“你師兄是誰啊?”溫哥華有些迷糊地問道。
“你不是跟我師兄在一起嗎?你該不會說你不認識師兄吧?”溫玲一臉驚詫地問道。
溫哥華身子抖動了一下,這時的他方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美女是叫自己跟那這家夥交戰啊?他不由得把視線投向楚飛那邊,看著楚飛向他眨了眨眼,他趕緊把視線收了回來。
就在他正想說些什麼時,車子停了下來,原來到達目的地了。
大家從車上下來,冷冽的風便得溫哥華有頭腦為得清醒的了,感覺剛才在車上,就像是在夢中。
潘鬆摟著溫哥華的肩膀說道:“兄弟,你是不是吃了迷魂藥了?你竟然敢跟老大過招,你就不怕老大把你虐成渣嗎?不過說真的,我很是佩服你的膽量的,就像古人說的,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啊。”
牛文莉,方大同,蘇飛三人擺著薄大同從另一輛車下來,看見大家沒有往前走,而是立在原地,覺得有些怪異,方大同問道:“怎麼,你們是不是在車上悶著了,想在這裏吹吹風,透透氣?”
張曉風便對那幾人說了情況,那幾人聽了,直搖頭,用充滿同情的目光看著溫哥華。
溫哥華這下子這位被他誇為完美的女子,竟然是條美女蛇,他可是上了這美女蛇的當了。
這時,他才幡然醒悟到,潘鬆那小子之所以沒理睬這美女,看來他是深受其害的了。
不過,溫哥華可不傻,他知道他不是楚飛的對手,如果還要硬著頭皮與楚飛過招,那他絕對會被對方虐得很是扭曲變形的。
溫哥華的猶疑被溫玲看出來了,她笑嘻嘻地對溫哥華道:“帥哥,現在你可是得用你的英雄行為征服我了。隻要你把我的師兄打敗,我就是你的人。”
溫哥華看著千嬌百媚的溫玲,心裏說,我倒是想把那家夥打敗呢,可實際上,我是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要打敗他,隻能停留在想法上。算了,我還是想個辦法脫身的好。
“哎喲哎喲哎喲!”
突然,溫哥華大叫了起來,雙手抱著頭,整個人蹲在地上,就差沒在地上打滾的了。
“你小子這是咋的啦?”潘鬆笑著問道。
“哎喲,我的頭,好像要痛爆了。快快快,快扶我去看看,不然我可是會死在這裏的。”溫哥華對潘鬆說道。
“你小子這是裝的吧?我知道你是打不贏那家夥的,哪怕是那家夥用一隻手跟你打,你也打不贏的。你就直接認了算了,何必做出這個樣子來呢?”潘鬆可是一點兒也不留情麵地說了出來。
“這不是打不打得贏的問題,而是我的頭真的很痛啊?是不是裏麵的血管爆了?”溫哥華說著,站起身來,撲倒在潘鬆的身上,急切地說道,“快點扶我去看醫生,你不會看著我死吧?”
楚飛走了過來,對溫哥華說道:“來,我扶你去看醫生。”
溫哥華把楚飛伸來的手甩開,說道:“你別假惺惺的,我才不要你扶呢。”
說完,推著潘鬆離開了,在走出幾步之後,回過頭來看著楚飛道,“你們別以為我是在裝,我是真的頭痛,等我的頭痛好了,我會向那家夥發起挑戰的。”
潘鬆在他的頭上拍打了一下,笑罵道:“臥槽,你充啥子英雄好漢,這明明就是在裝,還要別人真的相信你是頭痛。”
“你這人咋這麼缺德?明明知道人家頭痛,你還打人家的頭。”溫哥華抱怨道。
楚飛沒再理睬溫哥華,而是對其他人說道:“把這家夥帶回去審訊。”
潘鬆回過頭來對張曉風他們說道:“你們把人帶回去吧,我難道回來一趟,這要不回去看看父母大人,那可是會挨罵的。我還沒達到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的思想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