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轉過身來,看著那年輕人,臉上浮現輕蔑的笑道:“你是王法?那好,我現在就叫執行王法的人來。”
楚飛撥打了報警電話。可是過去了半個小時,卻連警察的影子都沒見著。
那年輕人笑著搖了搖頭,語帶譏誚地說道:“你是打電話叫人麼?咋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你看我打個電話,不出五分鍾就會有人來。”
那年輕人說到這裏,果真撥打了一個電話,說道:“我叫尤宇,我的保鏢在東大街花巷子裏這被人打了,你們趕緊出警,把這歹徒抓走。”
“這人是尤宇啊?還是快點走吧。”
周圍的人聽得這名字,有好些人都散了開去,有些人雖然沒散開,可也離得遠遠的。
“這個青年這次抓進去,不知會判多少年?這下可慘了。”
“這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那些沒有散開的人談論道。
果然還沒到五分鍾,一輛警車風馳電掣般地駛來了。
當警車停下,從上麵下來兩名警察,將周圍圍觀的人能驅散開,然後走到那年輕人身邊,臉上帶著討好的笑,說道:“尤大少,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惹你?”
“你看看他。”
尤宇說到這裏,用指著躺在地上的保鏢。那保鏢一見,便盡力表演,裝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似乎連痛嚎聲都發不出來了。
“我見有一位年輕母親在乞討錢為她的女兒治病,我可是上河縣出了名的大善人,在我們上河縣,怎麼能出現有乞討的現象呢?我便叫保鏢下去看看,一定要幫助這女人,讓她到我的公司來上班,而且我還出錢醫治她的女兒。
沒想到,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我的人動手,而且把人打傷打殘,你們身為警察,維護社會治安,對於這樣的行凶之人,你們得抓回去,讓他在籠子裏呆上十年八年,讓他知道法律的威嚴。”
那些被趕得遠遠的觀眾,在聽得尤宇這番話後,可是連肺都快氣炸了,然而他們卻是敢怒而不敢言,他們中,誰不知道這尤大少可是比黑道大哥還令人害怕的,誰若是惹著了他,他可是會往死裏整的。
那兩名警察聽了尤大少的話,都點頭哈腰地說道:“尤大少,我們一定按你的吩咐去做,一定將歹徒繩之以法的。”
那兩名警察在說完這話後,便開始履行起他們的職責來了。
“嗆啷啷!”
兩人都拿出鋥亮的手銬,聲色俱厲地吼叫道:“是誰打了尤大少的保鏢?”
“你別往遠處看了,就在你麵前。”尤大少對兩名警察說道。
兩名警察臉上顯露出有些尷尬的神色,笑著對尤大少說道:“我還以為歹徒見我們警察來了,跑了呢?沒想到膽兒賊大的,竟然敢站在我們麵前。”
那乞討的女人,低聲地急急地對楚飛說道:“小兄弟,他們是惹不起的,你還是快跑吧?”
“跑?往哪裏跑?在上河縣,惹到尤大少的人,還沒聽說有逃得了的。”兩名警察嚴厲地對那女人吼叫道。
“哦,這麼說來,你們上河縣就像鐵桶陣了,隻能進得來出不去了麼?”楚飛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問道。
“可以這麼說。要不你跑一跑試試?”那兩名警察中一名臉上帶著挑釁的神色對楚飛說道。
“別跟他囉嗦,給我把人銬上。”尤大少以命令的口吻對兩名警察說道,好像他是警官,這兩名警察都得聽他的。
“好好好,我們這就把他銬上。”兩名警察唯唯喏喏地回答道,隨即拿起手銬,便要將楚飛銬起來。
“不準銬!”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兩警察有些吃驚地朝著發聲處望去,見是一位姑娘,臉上顯露出毫不在意的神情,其中一位說道:“你也阻止我們執法,是不是你也想挨銬?我們正好有兩副。”
“你們身為警察,怎麼不把情況調查清楚就隨便銬人呢?”女孩厲聲質問道。
“胡說!我們怎麼沒有調查清楚?剛才尤大少已經說清楚了,而且人也被這家夥打倒在了地上,這還要調查個嘛?”
那警察說完,便又要動手。
“你這算什麼調查?你隻問一方,問過另一方嗎?問過圍觀的人嗎?我跟你們說,我可是警察學院剛畢業分配到你們上河縣來的,我也是一名警察。”那女孩表明身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