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當上上河縣警察局局長,這樣的人肯定不會是一個做事莽撞,不考慮後果的人,那他這麼做,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有著強硬的後台,這後台應該是強過尤偉的。
想到這裏,林世平撥打了幾個電話,想了解下楚飛的情況,然而其他人對楚飛的底細並不了解。
他們的了解也隻是楚飛所帶來的簡曆上寫的那些,而且他的簡曆說有多簡單就有多簡單,簡單到讓人產生懷疑,莫非這家夥是那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麼?
思來想去,他覺得應該去向一個人請教。
他來到一間普通的民房,庭院裏栽種著花草樹木,由於是四時不同的花草樹木相間,使得一年四季都不顯得寂寞,即便現在是冬天,也能看見庭院裏鮮花盛開的景象,讓人覺得這裏是春天。
而在這花草樹木間,有一位老者正在修剪,很是細心,好像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這些花草樹木上了。
林世平站在庭院裏,沒有去打擾老者,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不知是在欣賞庭院的景色,還是在欣賞老者舉動。
待老者把花草樹木修剪完畢,看見站在庭院中的林世平,老者臉上沒有絲毫驚訝的神情,似乎他早就知道林世平會來見他。
他向林世平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慈祥的笑容,說道:“客廳裏坐。”
待兩人在客廳坐下後,林世平正準備說話,老者卻叫林世平陪他下盤棋。
這位老者原來是上河縣的縣委書記,他很賞識林世平,在他退休前,將林世平提拔為副縣長,而林世平也很是敬重這位老書記,把他當作是自己的導師。
這盤棋,林世平起初是大占上風,吃了老書記好些人馬,他正在考慮是不是少吃些人馬時,誰知老書記連續三次“將軍”,把他的老帥給吃了,他自然輸了。
林世平臉上帶著疑惑的神情問道:“老書記,我吃了你那麼多人,怎麼我輸了呢?”
“世事如棋局啊!”夏侯鋒感歎了一聲。
林世平一聽,忙問道:“老書記,你是以這棋局來告訴你上河縣的事吧?”
夏侯鋒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你想想,我們上河縣紀委副書記許曉軍下落不明,三位警察局長死於意外,由此可見對方實力的強悍,就像剛才我們下的那盤棋,你連連吃我的棋子,好像我這方沒法能阻擋得了你,似乎勝局已定,然而卻沒想到我會直攻你的老帥,把你的老帥生擒活捉,你就輸了,事情就是這樣的。”
“哦,老書記,經你這麼一點播,我算是明白了。這位新來的局長,就是上麵派來擒帥的。不過,這帥不會是尤偉嗎?尤偉應該沒有這麼大的馬力吧?”
林世平問道。
“嗬嗬,這你就不懂啦?隻要把尤偉將住,他背後的人便會跳將出來,其目的就是要把藏在後麵的大魚引出。”夏侯鋒笑著說道。
“老書記,聽你這麼一說,這位新上任的局長,可是帶著尚方寶劍的羅,所以他才敢跟尤偉對著幹的。”林世平說道。
“可以這麼說。我能感覺到,這次在冀省,又將引發出一場風暴,將以摧枯拉朽之勢,將那些邪惡勢力掃除掉的。”夏侯鋒說到這裏,目光灼灼。
“老書記,你跟我指點下迷津,我該怎麼應對這時局?”林世平看著夏侯鋒說道。
“眼下局勢不明,你先按兵不動,等局勢稍稍明朗後,你得有所行動,必須要把隊站好了,總的來說,這次風暴對你有利,不然你一直都會受到排擠的。”
夏侯鋒沉聲說道。
林世平站起來,向夏侯鋒鞠了一躬,說道:“老書記,我受教了,你老休息吧,我走了!”
…………
楚飛從食堂出來,往辦公室走去,看見門口站著的馮遠菊,這時的她穿的是天藍色牛仔衣和牛仔褲,顯得很是精悍。
楚飛問道:“你沒在食堂吃飯嗎?”
剛才在食堂,他可是沒看見她的。
“我回去吃的。”馮遠菊回答道。
楚飛點了點頭,就在他還想說什麼時,一名警員跑了過來,神色慌張地說道:“楚局長,有人到警局來鬧事了。”
楚飛擰起眉頭,說道:“他們都來鬧什麼?”
“他們說……”那警員說到這裏,卻沒往下說了。
“別吞吞吐吐的,快點說。”楚飛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