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陳曉雪,這個是李婷,她指了指翹PP,這是吳萍萍,陳曉雪又指了指紅裙子尤物。
這個叫淩寒,我們叫他馬兒,這個叫李桐,我又指了指同子。
那你叫什麼呀!李婷問道,這次沒有臉紅。不是吧,難道這小妞對我有意思?我心裏打起了鼓,可能剛才我把馬兒這超級大流氓給拉走了,她對我心存感激吧。馬兒這鳥人恨恨的看著我,好像我搶了他的妞一樣,他這人特敏感,一句話說不好就能跟你翻臉,你要是搶了他的妞,他能跟你拚命。我趕緊把目光從李婷的臉上調到了陳曉雪臉上。
我看了看陳曉雪,陳曉雪也正在看我,看著我微笑,我正要說話,陳曉雪估計又在琢磨著我的名字,忍了忍,還是憋不住笑了出來,李婷和吳萍萍不知道怎麼回事,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我叫李二牛。你們叫我二牛好了。我鼓起勇氣說了出來,李婷和吳萍萍聽完了,先是愣了愣,可能他們不會想到這麼個帥哥居然會有這樣的名字。就放聲大笑了起來,旁邊的吃燒烤的人都看了過來。本來三個美女就夠搶眼了,現在一笑,一些色狼緊緊還不得借機美美的盯著她們看起來。
我娘生我大哥的時候,正趕上家裏的老黃牛下崽,爹扒了一輩子黃土,鬥大的字不識一個,抓了半天腦袋也沒有想出個好名字來,一著急索性指著牛犢子說,就叫大牛吧,於是大哥就有了“大牛”的名字,生下了我,爹也懶得費這神起名字了,我就直接叫了“二牛”。
從小學到高中,因為都是鄉下娃,叫貓叫狗的都很多,沒有感覺怎麼著,上了大學才知道這個名字有些不雅,下定決心去改掉這個名字。
說來這裏還有段故事,我到學校的派出所去改名字,接待我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美女,那時的審美觀剛從農村轉移到城市,隻要比我們村裏小媳婦漂亮的女人,我印象比較深的是嘴邊有顆美人痣,知道現在我看到有人長痣,首先就會想到她。
那時是夏天,她們辦公室也沒有開空調,好像說是壞了,這個鳥地方比外麵還熱,女人熱的穿了一件白襯衣,可能由於太熱了,女人把胸罩都解下來了,放在背後的櫃子裏,胸前兩個凸起的點點很明顯,看我的血隻往上衝。
李二牛是吧!女人不耐煩的問道,來改名字的一般都是改些古怪的名字,她也見怪不怪了,所以我的名字沒有引起她任何的異常反應。隻是這天氣真TM太燥熱了,女人的心情有些欠佳。
是的,老師!那時當學生嘴巴也甜,不管見誰都叫老師,女人其實不是正是編製的,聽著我叫老師,她的態度有些改觀。我一邊叫著老師,我一邊往前走了走。表現上好像是為了方便答話,其實我是想著能不能靠近點,看看她襯衣下麵的風光。
你這名要改,得在你們鄉派出所改。女人使勁揮舞這手中的扇子,剛才還不扇扇子,看我走進了,居然扇起了扇子,擺明了就是讓我看看清楚嗎?其實那時我是個大胖子,將近二百斤,一走進,就像個火熱的肉球一樣,女人旁邊的溫度升高了不少。
可是老師,我的戶口現在已經在學校了。我又往前湊了湊,我終於在一瞬間看到了那襯衣被扇起後那團白白的軟肉,我咽了咽口水。
你走開點,熱死了。可能真的太熱了,她根本就沒有發覺我在看她的咪咪,隻是不讓我靠近,這個散熱體熱量太大,烘她!我極其舍不得的往後退了退。女人胸前的凸點隨著扇子的扇動,忽隱忽現,看得我是熱血沸騰。
老師你就幫我辦辦吧!我索性耍起了無奈,這大熱的天的,為了改個名字回趟家,還要貼上車費,那多不劃算。
你沒聽到我說話嗎?要在你們鄉派出所改,我這裏改不了。女人使勁把扇子砸在了桌子上,扇子不聽話的彈了起來,掉在了地上。這女人更加生氣了,站起來,使勁推開了身後的凳子,彎身去撿扇子。本來就被女人揭開的最上麵的兩個口子,這麼一彎身,我就覺得眼前白晃晃的兩團肉,差點從她的襯衣裏掉了出來。我下麵馬上有了反應,為了防止被她看到,我趕緊彎下了腰,女人撿好扇子,奇怪的看著我。
你怎麼了?
老師我肚子疼,名字下次改。我彎著腰飛也似的跑出了女人的辦公室,跑出門口的時候,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一下,真TMD衰,我狼狽的趴在地上,心裏默念道:真是色字當頭一把刀。
現在的小孩子,走路都不穩當。女人在裏麵感歎道,MD,老子摔倒了也不知道過來扶一下,我捂著擦傷的胳膊,一瘸一拐的走了。
這之後,我按照女人的說法,找到了鄉派出所,不出我所料,鄉派出所說我的戶口不在他們那裏,要在戶口所在地改,我被學校派出所和鄉下的派出所像皮球一樣踢了三個月之後,老子對天發誓這一輩子再也不改名字了,以後就叫“李二牛”了。